“哈,你呀,你要想去就去吧,不过孤丝毫不指望你能问出什么来,以孤看,你只是心中无法平和,毕竟有人跳了你准备好的舞。”景灏说着一笑,捏了蝉衣的手说到:“速去速回。”
蝉衣一笑:“臣妾省得。”
此时车辇到了行宫大殿前,两人下了车辇将碧王与钥王等人迎入了殿。蝉衣在入殿陪着喝了一盏酒后,就打着要操持午宴地幌子带着秋月退了席。
出殿后,她便叫来车辇去往西侧宫殿。不多时她到了殿宇就看到忙碌地歌者舞伎们正在收拾行囊,准备着离去。
蝉衣下了车辇扶着秋月的胳膊入了宫,看着那些跪伏地人微微一笑。轻声说到:“都起来忙你们的吧,本宫就是来转转,诶。昨夜地舞者可在?”
蝉衣一问,一些舞者们便小心的上前。
蝉衣一笑又说到:“不必惊慌,本宫不过好奇那舞如此有特色。想来看看那主舞之人,或者是编排此舞的人也可。”
蝉衣地话才落,侧殿旁的小屋里走出一名女子,低声说到:“这位娘娘,奴婢就是那主舞之人。”
蝉衣抬眼瞧那女子,她虽低着头,但身影骨架瞧在蝉衣眼里却是那夜影舞的红。于是她便开口说到:“本宫对舞向来很有兴趣,见到如此独特地舞,实在喜欢,你陪本宫走走说说那舞可好?”
那女子身子一顿说到:“奴婢愿意,只是奴婢还要收拾……若是娘娘不介意,可否,可否……”
“罢了。本宫就到你这小屋里坐坐吧。”蝉衣说着就迈步朝那女子走去,可到了女子的身边却并不看那女子,只高昂着头吩咐:“你们都在外面侯着吧。”说完就迈步入了小屋。
秋月是机灵人。在看到那女子也入屋后便伸手关了门,而后就在门口一站,眼瞧着那些舞伎。那些舞伎们也不敢多看,便都散到一边继续收拾着东西去了。
蝉衣站在屋内看着床铺上收拾了一半的包袱,慢慢地转了身看着那女子。。。。首发Junzitang.com。。。而那女子此时也不再低头,而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蝉衣。
略带年岁的容颜没有那苍老的痕迹只有成熟女子的风韵,一双亲切地眼眸带着有些慈母般的笑容看着她,慢慢地吐出两个字:“蝉衣。”
蝉衣心中一紧,鼻子就有些酸痛。她好想立刻扑过去但是却保持着微笑说到:“你。你说什么?”
那女子一笑,径直走到床铺前。从包袱里抽出了一条戒尺:“不错,激动万分也要藏在心里,喜形不漏于色,很好,很好。这板子还是落不到你的手上。”此刻这声音带着一些岁月的低沉从她口中出来,蝉衣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终于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抓掉那戒尺一扔伸手抓上了那女子的手,轻声唤着:“嬷嬷,蓝嬷嬷,真的是你吗?”
“傻丫头,不是我是谁?”那女子笑着,声音也不在低沉。
“我,我,天啊,我已经乱了。”蝉衣看着眼前这位美丽陌生却又带着熟悉感觉地女子,只觉得脑袋发昏。
“难道非要我把自己伪装成老太婆你才能认回我吗?”那女子说着就去勾弯一点背脊,然后压低嗓音,看着蝉衣做着样子:“死丫头,你就那么想往上爬吗?”
蝉衣噗哧一笑,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嬷嬷,蝉衣好想你。”
“傻丫头我也想你啊。”
“可是嬷嬷,你怎么变成这样?”蝉衣急忙地问着。
那女子一笑将蝉衣从怀里推开拉她坐到了床上说到:“我好看吗?”
蝉衣使劲点头:“好看好看,说真的,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是你,我倒现在都分不清,这是不是你的真面容。”
“这就是我地真容,我还以为这辈子我都要藏在那份装扮之下,谁料事态变化,我只好脱下伪装自己上阵了。”那女子说着拉上蝉衣的手:“丫头,听说你遇难,嬷嬷我伤心不已。这次的乐舞我都无心操持。结果突然被大王召去问我你都会什么舞,我才知晓你不但活着,还……呵呵,昨夜的舞你跳的可真好,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这长江前浪也可以安心的死在沙滩上了。”
蝉衣听不懂蓝嬷嬷的话语,看着蓝嬷嬷说到:“什么死在沙滩?嬷嬷你说的……”
“我是夸你舞的好。你不知道,因为你昨夜跳地好,比我当年也差不了多少,害地我昨晚也跳了一遍,只可惜了我的老腰了。”蓝嬷嬷说着一笑,伸手将蝉衣地耳发往她耳后一别。那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