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宠妻日常(70)

易鹤川面有不喜,在商铺里随意买了条丝巾,将许之贻的口鼻遮住,不让其他人过分注目。

那曾想这模样的美感,更让不少人看向许之贻,想要瞧见丝巾下掩盖的惊人容颜,易鹤川捏紧许之贻的人,挺着脚步,冷声道:“今日先回去,日后人少些再出来逛。”

许之贻知道易鹤川吃味,她转头看向他,软着声音戏谑道:“你都不知,你吸引了多少姑娘家的眼光,现在还说我,你可倒是会生气。”

易鹤川掐住许之贻的脸,现在怎般能说会道,以往在他手下做事还会收着些,现在倒是不管不顾了。

许之贻扯开易鹤川的手,愉悦的笑,瞧见旁边的商铺挂满奇形怪状的面具,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要试戴。

街上人多,许之贻莽撞地冲过去,恐会撞到行人,易鹤川手快地将许之贻扯回来,护在怀里待着她往前走,鲜少有怒气地告诫许之贻。

“现在人多,你怀有身孕不可这么莽撞,不让你出来便是怕你收不住,弄出些伤来。”

许之贻歉意的虚心受教,是她未穿过女装,光明正大的出来逛,所以兴奋了些,没怎注意到行人,她乖巧地应道:“好,我知道了,我定会紧紧牵着你的手,不胡乱跑。”

易鹤川摸摸许之贻的脑袋,带着她过去,许之贻敲上狐狸的面具,她往脸上戴了戴,转头看向易鹤川,刚扬起笑,想问易鹤川好看吗?

便见易鹤川戴着獠牙的面具突然转脸看向她,吓得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易鹤川痴痴的笑,“这么容易便被吓着了?”

许之贻换掉可爱的狐狸面具,将易鹤川脸上的獠牙面具抢过来戴在脸上,欣喜地说道:“我好喜欢这个面具哦,我要戴着这个面具生下孩子,睡觉都不摘下来。”

易鹤川:...

他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易鹤川强行被许之贻戴上狐狸面具,牵着他继续往前走,观赏乞巧节的展会,许之贻瞧见有人在卖糖葫芦,食欲上来,便央求着易鹤川买了一串。

戴着面具不好吃糖葫芦,许之贻转身看向易鹤川,出言示意道:“将我面具推上去些。”

易鹤川出声说教许之贻,手却还是诚实地将獠牙面具推上去些,露出嘴鼻。

“怎这么贪吃,将面具推上去,你看不见路撞到人可如何是好?”

许之贻紧了紧易鹤川的手,贴在易鹤川身边,咬着手中的糖葫芦,浑然不在意地说道:“有你啊。”

易鹤川嘴角有笑,真不知该拿许之贻如何是好。

獠牙面具比较大,许之贻走几步面具便会掉下来,她稀疏平常的转身要易鹤川弄好,易鹤川也不厌其烦地帮她。

街上的行人看见这对玉人,都忍不住投出羡慕的眼光,现如今如此恩爱的玉人倒是少见,姑娘家敢跟男儿撒娇,男儿也愿意宠溺着姑娘家,细心地照顾。

走到市坊内,更是热闹非凡,稚童手中提着灯笼,撒丫子的四周奔跑,两侧商铺排过去,挂满琉璃灯笼照亮黑暗的大街,远处中央,更是有人摆擂台,挂着七彩的灯笼,等着有人解之谜。

许之贻对这些不甚感兴趣,倒是看着旁边的流浪猫,躲着人到处乱窜,心中心思更甚。

许之贻追着猫儿来到偏僻些的地方,手里拿着剩余的糖葫芦诱哄着猫咪,易鹤川蹲在许之贻身后,看着她耐心地诱引纯白的小猫崽,出言笑道:“猫食肉食鱼,你给它吃糖葫芦,它怎会理你,酸掉牙了。”

易鹤川的话刚落,小猫崽便踩着房屋爬上屋顶消失不见,许之贻站起身,有些埋怨地看向易鹤川,都是他才会将小猫崽吓跑。

易鹤川看着许之贻埋怨的眼光,他觉得有些无辜,他只是在旁边说了些话罢了,又没将猫赶走,这样看着他作甚。

瞧见许之贻殷红的嘴唇边有朱红色的糖渣,他低头吻下去,将许之贻唇边的糖渣皆吞入腹中,他直起身,看着许之贻还是不敢神色地埋怨的看着他。

易鹤川点点许之贻的鼻尖笑道:“怎如此记仇,这猫明明不是我吓跑,你这糖葫芦本就引不来猫。”

许之贻不说话,还是盯着易鹤川看,易鹤川终是服软,轻哄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话吓跑猫,回宫之后,我让人给你寻几只养着可好?”

许之贻这才没再盯着易鹤川,抬手将要喂猫儿的糖葫芦放在嘴里吃,易鹤川将许之贻手上剩余的签子拿开,将她按在墙壁上吻住她的唇,去捞那糖葫芦吃。

许之贻不给,山楂和糖渣都咬不碎,她没有勇气吞下去,便推着易鹤川的舌出去,牙齿咬合去嚼那山楂和糖渣,易鹤川掐住许之贻的下巴,不让她咬,他挤进许之贻的嘴里,扫荡着酸甜的山楂。

许之贻的唇被易鹤川吻得通红,易鹤川嚼着山楂退出来,还眉头紧皱,评价道:“真酸。”

许之贻掐着易鹤川的腰肉歇气。

“真酸你还要抢!”

易鹤川轻碰上许之贻绯红的唇,笑道:“因为是之贻爱吃。”

许之贻又要上手掐,易鹤川搂住许之贻的腰身不要她乱动,就箍着她笑。

闹累了,易鹤川将面具都拉下来,将脸改好才牵着许之贻走出主街上去。

许之贻不经意扫到猜字谜的地方,有熟悉的身影,她扯扯易鹤川的手,疑惑地问道:“周怡今日也出宫了?”

周怡受伤的那段日子,都是太医院的人在照顾,连易鹤川都是许久才忙中抽空去见周怡,许之贻怕周怡知道她的身份,情绪波动的厉害,伤势更加严重,便只在殿外远远的看她。

她转眸看向易鹤川疑惑地问道:“范寅什么时候跟周怡这么好了?”

易鹤川刚登基政事多,没时间关注周怡,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在一起的。

易鹤川摇摇头,倒是想起范寅在成亲时追着他吃的酒,害他晚间都未能尽兴。

若是范寅真跟周怡在一起,那他成亲,他得好好谋划一番。

许之贻不知易鹤川心中所想,正想过去跟范寅到招呼,易鹤川直接将许之贻朝着反方向拉,去逛别的地方。

回宫的时候,许之贻置办了好些物品,她摸摸肚子,好奇地询问易鹤川,“若是生出来是个女儿,你可喜欢?”

易鹤川抱着她,亲亲她的脸颊,应道:“生出个猫我都喜欢。”

许之贻讶异地看向他,眼神中还有些嫌弃。

易鹤川发觉许之贻的眼神不对,正想将刚才的话纠正过来,许之贻便神色莫测地看着他,问道:“你莫不是个猫妖?”

易鹤川一巴掌拍在许之贻臀上,哪里来的猫妖呢。

许之贻怀胎九月的时候,闹腾的更加厉害,因着怀着身子如何睡都睡不好,总觉得胸闷气短,她总是会半夜醒来,坐在床上睡不着。

易鹤川不敢再让她独自睡,搬回殿内守着许之贻,晚间许之贻有些许风吹草动,他便能迅速醒过来查探许之贻的情况,许之贻怕她没未被折磨疯,易鹤川倒是被他折磨疯了,让易鹤川搬到崇政殿去睡。

易鹤川在这件事上不愿意退步,守着许之贻不愿意离开,在易鹤川的照顾下,渐渐的许之贻不再经常醒来,睡觉过去也能睡到天明。

倒是苦了易鹤川,这点时间劳心劳力的照顾许之贻,还要处理国事,累得有些厉害。

还好,易鹤川没有累许久,许之贻便喊着痛要生孩子,易鹤川更加焦急,本在好好的上朝,听闻太监上报,许之贻开始阵痛要生孩子,扔下一众大臣便往殿内跑。

还想劝谏易鹤川充盈后宫的大臣,看着易鹤川急切离开的身影,这充盈后宫怕是做不到,还是劝谏皇后多生些孩子吧。

站在前排的范寅叹口气,易鹤川如此着急,这孩子怕也只能有这个了。

赶到殿外,易鹤川想要闯进去,宫女太监跪倒一片,皆高声呼道:“皇上!不可!里面血腥重!”

易鹤川本就不迷信,根本不会听这些人的话,推开门阔步走进去,来到许之贻身边,握住许之贻的手,柔声安慰,“之贻,不痛了,生完这个就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许之贻疼得脑袋晕乎,她用力咬着帕子,努力地生孩子,易鹤川听着许之贻的喊声,心中生惧,就怕许之贻就这么给疼没了过去。

易鹤川将宫女打来水,他亲自给许之贻擦脸颊,低声哄着许之贻,要她坚强些,挺过这遭全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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