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内的宫女见杀伐果断的易鹤川吃了酒,如此的憨态可掬,都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坐在龙塌上的许之贻,伸手去触易鹤川的脸,发觉他脸烫得很,戏谑道:“可是吃酒了?醉成这般?”
易鹤川捏住许之贻白嫩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吻,喘着粗气,道:“那范寅今日胆着实大,追着我要吃酒,好不容易将他灌醉,走的颠三倒四还要找我吃酒,要我以后定不能辜负你,如若不然,他非要趁着我不注意将你带走 。”
许之贻轻笑,范寅重情倒是会这出这种事。
易鹤川站起身,站在许之贻身边牵着她的手靠在她的声旁呢喃,“我的之贻呀,怎如此好,个个都肖想你,见你被我夺走,都急红眼灌我的酒,今日我怕是伺候不了之贻了。”
旁边的宫女听到易鹤川的话,脸蛋通红心中惊讶,哪有男儿伺候女子,皇上居然喜欢皇后如此,她还怕皇上责怪皇后,这哪里舍得责怪,怕不是要捧到天上去呢。
守着殿中的宫女识相的往后退,将殿门关闭,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许之贻紧紧握住易鹤川的手,脸有羞涩,取笑道:“就算不醉也不行。”
易鹤川深深叹口气嘟囔道:“以后可不能再要了,定要监督着你喝药。”
许之贻被易鹤川的话闹笑,还惦记着呢。
易鹤川抬首看向许之贻,也未遵循那套规矩,直接用手掀开许之贻的红盖头,见着许之贻肤白貌美的脸,灵动的双眸含笑看着他,易鹤川痴痴的笑,朝着许之贻吻过去,低声呢喃,“我的之贻真美。”
许之贻顺势抱住易鹤川,为他宽衣解带,倒在龙塌上。
天明,许之贻被易鹤川抱着不能动身,她缓口气躺在易鹤川怀里看着床帐发愣,昨夜易鹤川确实吃醉了,哼哼唧唧亲着她的身体,让他泄了火,便不再央着她再来,抱着她睡了过去。
昨夜喝得多,今早定是会头疼,许之贻等着宫女进来,吩咐她们为易鹤川备好醒酒汤,左等右等,没等到宫女,易鹤川倒是醒了。
易鹤川贪恋地亲亲许之贻,埋首在许之贻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柔暖,许之贻伸手碰碰他的脑袋,戳戳他的太阳穴,关心地询问,“可头疼?”
易鹤川压在许之贻身上,囔囔道:“还未吃合卺酒。”
许之贻都易鹤川的话逗笑,这吃了酒却是会让人脑袋不清醒,这时候还想着合卺酒呢。
易鹤川站起身,穿上里衣有些不稳的走到桌前,将放了整夜的合卺酒拿过来,递给许之贻,脸上盛满笑容地跟许之贻示意道:“之贻,吃下合卺酒,我们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身上的金丝被滑落,露出许之贻姣好的身形,她不惧羞地看向易鹤川,跟他缠着手臂喝下合卺酒,朗声应道:“好。”
易鹤川早已被许之贻身前的风光迷住,目光总是忍不住往那处扫,喝完合卺酒,易鹤川扔掉两人的杯,直接将许之贻压倒在榻上,继续晚上还未做尽兴的事。
南汉在易鹤川的治理下,渐渐地好转,匈奴因易鹤川称皇也不敢再侵犯边疆。
许之贻肚子日日渐大,易鹤川越来越不好向许之贻索取,晚上怕意动伤着她,便搬到崇政殿去睡觉,想许之贻时,便多批改奏折缓缓,压下心中的欲望。
许之贻挺着肚子没有地方可去,这后宫的宫女太监生怕她磕着碰着这不许许之贻做,那也盯着许之贻不能去碰,许之贻在后宫着实待的无聊的紧,便去央求易鹤川出宫。
易鹤川怕伤着许之贻,也不许许之贻出去,许之贻被易鹤川惹恼,每日都寻着晚间去找易鹤川,刚开始易鹤川还不懂许之贻的意图,只当是她坚持不懈的想要央求他出宫,直到许之贻拿着热汤过来给他喝,陪着他批改奏折,他才知许之贻的心思不简单。
许之贻坐在易鹤川对面,趴着书案直勾勾地盯着易鹤川,手边的热汤还在飘着热气,易鹤川被她如此盯着,根本批改不了奏折,他出声道:“今日已晚,你先回去睡吧。”
许之贻像是浑然不知的模样,转眸看向殿外,察觉殿外的天色已暗,她点点头,朝崇仁殿的太监宫女示意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太监宫女不敢动,齐齐抬眸看向易鹤川,易鹤川误会许之贻的意思,他轻笑道:“还怕我对宫女动手不成?”
易鹤川挥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掐住许之贻的脸颊,宠溺地笑道:“这样可行?”
许之贻站起身开始解衣裳,易鹤川愣住,他压住许之贻的衣裳,喉咙有些紧地问道:“你要干甚?”
许之贻皱皱眉,抽开手继续解衣裳,不满地抱怨,“难道你不想看宝宝吗?现在这么排斥我,是不是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好看,你便不要我了?”
易鹤川有理说不清,他站起身,绕到许之贻身边,将许之贻将衣带束好,环住她柔声解释,“怎会不要你,你知道我要得多,若是把持不住伤到孩子怎么办?”
许之贻耍着小性子,指责易鹤川,“你现在是不是看重孩子,都不喜我了。”
易鹤川头有些大,他耐着性子安抚,“这怎能说看重孩子,若是伤到孩子,吃亏的还不是你。”
许之贻泪眼婆娑地看着易鹤川,小嘴委屈的瘪着,拽住易鹤川的衣裳,好不可怜地压低声音祈求,“我要~”
易鹤川被许之贻的喊声酥得心都麻了,他嗓音沙哑,将许之贻紧紧按在怀里。
“之贻,再等等,还有五个月,我便给你好不好?”
许之贻闹着脾气,撒着娇儿就是不愿,她哭鼻间通红,整张脸梨花带水,“不!”
“鹤川,我要。”
易鹤川叹口气,再也忍不住,将书案的奏折全数扫到地上,将许之贻放在书案上,解开她的衣裳帮着她疏解。
易鹤川动作不敢太大,怕伤到许之贻,忍得很是吃力,身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滑。
许之贻若是单纯想这般,便不会如此主动的来求易鹤川,竟然易鹤川不敢用力,她便主动攀住易鹤川。
易鹤川被许之贻吓得魂都快掉了,连忙托住许之贻,不让她乱来,许之贻吻住易鹤川,将他的手放在身前,美艳的脸瞧着他,睫毛微颤。
“鹤川,不想要吗?”
易鹤川真是被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折磨的精神崩溃,他夺回主动权,不让许之贻再勾着他,快速疏解,便穿上衣裳,将许之贻抱起送到寝殿,让宫女守着她。
易鹤川飞奔去殿的那刻,还听闻许之贻颤着声音委屈地喊道:“还未沐浴呢。”
想着在水中波动,忽隐忽现的风景,易鹤川喉结微动,暗暗吞气,真是个勾人魂的妖精!
容她生下孩子,定要在浴桶呢,折磨着她哭。
原以为这事结束,许之贻第二日端着热汤,坐在他对面瞧着他,易鹤川不敢再叫她去休息,闷着脑袋批改奏折,就是不看她。
许之贻也不介意,到了时间点,她再次挥退殿内的宫女太监,这次易鹤川没有随着她,他朗声道:“不许下去。”
许之贻侧头看向易鹤川,杏眼扑闪着看着他,反问道:“你确定?”
易鹤川有些不确定,这妖精不知又要弄出什么事,许之贻见易鹤川盯着她不说话,她站起身也不顾殿内还有人,直接开始脱衣裳,易鹤川真真是要被许之贻折磨死。
他连忙站起身,将许之贻抱住,不许许之贻再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他在许之贻身边轻喃,“之贻,不要闹了好不好?”
许之贻盯着易鹤川,摇着脑袋,晃悠道:“我没有闹呀。”
易鹤川深叹口气,怀孕的女人真是惹不得,他无奈地开口道:“出宫也行,需得有人陪同。”
许之贻快速将衣裳穿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你啊,你陪同便行。”
易鹤川掐了掐许之贻的鼻尖,这小妖精就知道心思不简单,不能拘着,拘着便会做坏事。
许之贻跟易鹤川出宫那日正巧是乞巧节,许之贻不敢穿宫中的服饰怕太过招眼,便寻着伺候着她的春夏,找来套水袖襦裙,将挺着的肚子给盖住。
许之贻不想让人跟着,易鹤川便叫侍卫都在暗处隐者,有威胁时再出来,许之贻生得好看,女装更是惊人,她虽牵着易鹤川的手,还是有不少人频频往她身上投来窥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