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打开,就被人握着手腕,带到房间里。
云昭真的是吓坏了,她就一个女孩子住,蒋巧还没回来,遇到这种事情很难搞定。
奈何嘴唇被牢牢捂住,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蹬着双腿,企图挣脱控制。
褚澜川松了手,用食指抵在她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
“是我,别怕。”他把少女正面拥入怀中,瞳孔一片深邃。
悬着的心落地,她泄愤一样用拳头砸着他胸口,委屈道:“你别吓我呀......”
倘若不是事无有因,想必褚澜川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
云昭平复下呼吸,埋在他胸口问:“这么晚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他环着少女的腰肢,下巴放在她头顶,胸腔震颤。
小姑娘脸一红,嗔怪他一声,小声嘀咕着:“老男人就会花言巧语。”
......
他把她双手反剪到脑后,整个人瞬间有了股压倒性的气场。
男人看起来很疲惫,眼球里有没有消散的红血丝,呼吸间烟味也重。
她看了心疼,关心地劝着“不是说不要抽那么多烟吗.....?”
话音刚落,他薄唇贴过来,细细密密在她温暖的口腔巡游。
如同被海洋包裹,他深陷海底,浑身气血往一处涌。
云昭没缓过神,但知晓他这次是真的来势汹汹,如同出笼的野兽,关押不住。
她双手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由着他,一来二去如同献祭,意识到群里说的羊入虎口算怎么回事呀,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但云昭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个时候过来,为什么一声招呼没打就让她在短短几分钟内体验过山车的感觉?
那种有所隐瞒的感觉,让她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褚澜川松了怀中桎梏,慢慢抬手,摩挲在她略微红/肿的唇,认真地交待说:“有人跟踪你,小笨蛋。”
她都顾不上小笨蛋那个称呼了,心头一紧,连忙问他:“谁?”
其实问出来的时候,云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难道是上次称她为灵灵的男人?他真的又来了么?
“这还需要你跟我坦诚。”他明明那么疲惫了,可在她面前还是表现的百毒不侵。
云昭脑子嗡的一声,如同被锋利的纸张边缘划伤,留下很小很隐秘的伤口。
遇到云伽这件事,她确实不该有所隐瞒的。
“我怕给你添麻烦。”她眼底带潮,知道褚澜川任务忙,自然不肯让他卷入到自己身世的事情中来。
褚澜川不可能狠下心生气,见到她完好无损,他的怒意就散了大半。
刚刚的吻纯粹是出于惩罚。
由于童年的成长环境,云昭很少跟别人吐露心声,那一点点敏感自备在他面前悉数放大。
他掰过她侧着的脸庞,心上狠狠一酸:“我是谁?嗯?”
“褚澜川,褚澜川......”她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将之烙印在心房。
两人陷在一片停电的黑暗里,加之褚澜川对她而言很高大,遮住了全部的月光,她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温度。
“昭昭,感受我。”
他牵着她的手,温柔地放置在自己的背后。
云昭如鲠在喉,手上动作像有牵引力,从男人第一块脊椎骨滑至最后的尾椎骨。
那样宽广的背,笔直的脊梁,承载她动情的沦陷。
褚澜川提着一口气,似乎随着她柔软的手上下移动,他的骨架也产生裂缝,洒下黎明时刻的光辉。
黑暗中,所有的反应还要放大一百倍,如同蝴蝶振翅,每一秒的颤动都在显微镜不断呈现。
褚澜川记得,他的口袋里还有一枚玉佩,那枚温润的玉上,是佛祖在上,不容亵渎。
可他从来不信神佛。
枷锁挣脱,也不过是凡俗尘世。
他在少女脖颈的血管处轻啃了口,低声呼吸:“要我吗?”
这一口,肯定种下草莓了。
她像置身火热的岩浆边,浑身发烫,虽然竭力维持平静,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
“要。”声音婉转,蒙上层不知所谓的急切。
他的眼底同样含着热意,了然于心后目光一路往下。
明明唇角绷着,神色不显,可嗓音的低靡不容忽视。
她听见他附在自己耳侧说:“那......哥哥让你舒服。”
第53章 独发
53独发
那一瞬间, 云昭觉得自己的周围全是玫瑰花海,她置身其中, 火红的裙摆辉映,即使越过荆棘,踝骨流血, 她也要去到他身边。
内心的渴望遮掩不住,她想要他,想要真真切切的感受,想要情到浓时的迷离。
只要是他就好。
她毫无保留, 甘愿奉送。
褚澜川的手贴着布料下移, 裙摆反复飘拂,轻轻扫过掌心,带来酥麻的痒意。
两人气息相交, 可他偏偏错开半寸, 看着少女红润的唇生出些许罪恶感。
尽管他看着克己复礼, 但某些压抑已久的想法昭然若揭。
他想要极致占有,看小姑娘在他怀里失控。
小姑娘显然没有意会到此时的男人有多危险,不合时宜地提起了云伽:“跟踪我的人......”
褚澜川的手掌仍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指窝按在软润的皮肉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 将她烧的一塌糊涂。
其实, 提及这件事,他是有些恼意的。
更何况,属于两人的时间里, 他不喜欢她分心。
褚澜川先是屏着气息安抚说:“有我在,他伤不了你半分。”
但下一秒,很多事情就偏离了轨道。
五指分开,带着薄茧的虎口摩挲,触感比面团更软糯。
他需要将指节全部伸展开来才能覆盖。
云昭一时间几近溃不成军,无论怎样咬着唇,喉腔还是溢出一丝小兽的哼声。
这样的声音无疑取悦了倨傲在上的男人。
思及至此,男人的眼底流露出些许自得,贴着她耳垂,最后在耳蜗处低声:“哥哥给你买的牛奶补的不错。”
补的哪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云昭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浑话,顿觉在黑暗里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暗暗淬他一口:“老混蛋。”
但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予以他配合,腰际抬离,与他的胸膛贴近。
柔软的腿根靠近西装裤一侧的缝合线上,男人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摸他脊椎的时候云昭就感觉到了,他像一只豹子,四肢躯干都有着足够收敛的力量感。
小姑娘稍显退缩,心猛地被揪紧,仿佛含了一颗薄荷糖,清亮的通透感丝丝密密在喉管漾开。
他不许她躲,一手固定住了少女屈着的膝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至零。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手沿着少女粉软的膝盖向上探,温热的气息如潮水涌动。
每离禁区近一分,她就像被收入蜘蛛的网中,作茧自缚,欲罢不能。
终于,男人停在了最后一关前,棉质布料带着少女甜美的风格。
兴许是停了电,屋内没空调制冷,他的汗珠一路蜿蜒,没入脖颈,仿佛身处桑拿房。
云昭也不必他好受多少,进退两难,只能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她被一把抱起,好在褚澜川夜视能力不错,没有多少磕绊就把人轻轻松松扔到了绵软的被子上。
脚腕被束起,重量全靠上半身支撑,她腰抵木头边缘,恨不得浸在冰火两重天内。
火红的裙子下像紧闭的蚌壳,吐纳着莹润的珍珠。
他稍微一按,她就不可控制地颤抖了。
“别......”她无力蹬着双腿,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别的感受。
与贝壳的温热相比,他的指尖凉薄,只停顿了须臾就开始往贝壳更深处探寻。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腰抬起数寸,可又如同塌掉的高楼,恢复平整。
渐渐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直中要害,如同锐利的柳叶刀撬开紧闭的壳。
云昭再也抵抗不住,双颊红云密布,软成一滩烂泥。
“哥哥......褚澜川......”她叫的急切,混合着破碎的呜咽声。
原本干燥的沙滩被海水侵蚀,潮落后,千般黏稠。
她别无倚靠,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如同雨打的浮萍。
他哄着说:“乖,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