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大人想和我谈恋爱(95)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事情有些多,前几天拔智齿,因为医院都不肯打消炎针,脸肿成了猪头,头也抽着疼,休息了好多天。

大家拔牙的时候一定记得及时打消炎针,不过现在医院有指标,不让乱打针了,所以一定要在拔牙的地方弄清楚,我就是被当成皮球踢来踢去导致打针打晚了。

前几天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明年会好好学习如何写作,大概会有很长时间不会写东西。

不过这本会在今年完结,不会烂尾。

剩下应该还有三卷,每个月一卷,正好年底完结。不出意外,以后会正常更新。

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第84章 告别

当一个整日和你作对的人突然送花请客吃饭,做出一系列反常的操作,那么不是你在做梦便是这个人脑子坏掉了。

鹿然趁颜绥不注意时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厉害,肯定不是做梦,那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便是这小子有毛病。

不过只要有人请客吃饭,管他有病还是正常。

这一顿鹿然吃得还是很开心,当然如果能忽略掉对方那发腻的笑脸,一切可以说是完美。

“你到底要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忍了很久,鹿然发现自己实在没法忽略他那存在感太强的目光,百般不情愿地放下筷子与他搭话。

“你吃你的,我看我的,并不影响。”少年仍是微微笑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但看的鹿然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常得太过分了。

她起身一倾,伸手就扯住少年的脸,用力拉扯。

“疼疼疼——”少年龇牙咧嘴地打开她的手,白皙的脸上顿时起了一个红印,他捂着脸摇摇头,“要知道是不是梦境掐自己就行,笨蛋。”

“你才是笨蛋,”鹿然气鼓鼓地叉着腰,“干吗做这种像临死之人良心大发才做的事,就像是旁人假装的一样。”

“想请你吃饭还需这么苛刻的条件?”少年挑起眉,“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呢。”

“那你为何无缘无故请我吃饭?”鹿然警惕起来,又不是伪装也不是要死了,脑子看着也算清晰,竟会做在这般反常的事——

麻烦大了。

“让自己开心还需要理由?”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深,“请你吃饭可是很开心的事情。”

鹿然的脸微微红了起来,这种不要脸的话对方今天说起来像是特别顺畅,但她还是要脸的,哪听得这种话,局促之间顺手拿起盘子扔了出去,“别以为吃顿饭就能收买我。”

“多少顿都可以,”少年偏偏头,躲过盘子,目光狡黠,“一日三餐包吃包住,单人房间,干净整洁,还有专人伺候。”

“不用干活?”鹿然有些心动,竟然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当然,”少年忍住笑意,“除了终日见不到阳光,四周都是鬼哭狼嚎,也没有什么不好。”

“混蛋小子。”鹿然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请她吃饭,是拐弯抹角地说着要将她送进监狱,她恼羞成怒,顺手操着手边能碰到的碟子杯子和筷子,看也不看地扔了过去。

颜绥早就料到,左右闪躲,轻松避开,瞧着桌上的东西被砸得七七八八,对方手中已没有趁手的“武器”,正要开口,却见她不管不顾地一头撞了过来。

他早就领教过她的铁头,每一次被撞上疼得他怀疑人生,此时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平生的经历都开始从眼前跑过。等再回过神来时,少女正得意洋洋地看着他,额头上的红印却是十分明显。

“吱”的一声,包厢门被推开,小二小心翼翼地将头探进来,看到屋中遍地狼藉,而房中站着的两人正是让他无比头疼的两人,一时也不知是退是进。

“小五啊,”鹿然看到了他,换上亲切的笑容,“不用担心,这里的赔偿一切都由颜捕头负责。”

“没错,”颜绥翘起二郎腿,一副潇洒的大爷模样,“所有的帐都记在我的头上。”

鹿然的眼角抽了抽,竟然这么好说话,这家伙反常得太过分了。再回头瞟一眼,对方笑得温顺无害,却让她毫无芥蒂的心房疯狂抽长出不安的芽——

没办法好好相处了。

“我想起来了,”她绕开椅子,想要溜走,“初一找我有事。”

“哦,他昨日不是刚出城吗?怎的今日都回来了?”颜绥也起身,“正巧我找他也有事,一同去吧。”

鹿然忙将他按在椅子上,笑得勉强,“我记错了,他还未回来,是……是秋白找我。”

“他不是为了南城那帮小混混去了六扇门吗?”颜绥微微偏了偏头,“那边办事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我又记错了,其实是——”

“你若是说寒当家,”颜绥咧嘴一笑,鹿然看得心突的一跳,“他今日不是陪寒姑娘出城了吗?”

要说的话被抢了,鹿然想不出借口,恼羞成怒,搭在他肩上的手一用力将他往后一推,“你在燕归楼安排了内奸吗,混蛋?”

颜绥往后摔去时也不忘拉个垫背的,鹿然还未将手收回,就被他一把扯住,只听重重一声响,两人砸在了地上。就像鹿然第一次与他一起摔在床上的姿势一样,亲密极了。不同的是上次只想着门外的采花大盗,根本没有心思顾虑其他。现在她再抬起头来,看到少年深色眸子中的自己时,竟会觉得脸烫得厉害,那心跳,就像是春日盛宴上的擂鼓声,震耳欲聋。

该死。

都怪这混小子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才让她也变得反常起来。

鹿然正准备起身,颜绥却一把将她拉住,“我只是想知道你今日有没有时间而已。”

他的样子认真极了,郑重得像是在问什么重要事情一般,鹿然一愣,心中不安的种子开始疯狂生长起来,“门禁之前还是有点时间的。”

她用自己都不太熟悉的声音说道。

“那,”少年朝她微微笑了起来,“这段时间留给我好了。”

他说话时,手搭在她头上,轻轻地碰了碰,“反正你也没人约。”

鹿然顿时炸毛,什么不安全都抛在了脑后,拿住他的手就是往后一折,听着他悲惨地叫了一声,这才气鼓鼓地站了起来,顺带着踹上一脚,“有什么事赶紧的,本姑娘可忙了。”

颜绥少见地没有报复回去,笑着从地上站起,“是得赶紧了。”

听他这般一说,鹿然又悄默默地开始不安,看来果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若是从颜绥带她去做的那些事情来看,像是她多想了一般。他们先是去了榆林街,在那吃了她最爱的糖果子,还喝了现做的果汁,然后去恐吓了那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还从他们身上抢了看着挺威风的帽子。

之后他们又去了斗蝈蝈,玩射箭得奖励的游戏,虽然两人还未将手中的箭射完,老板就哭着将所有礼物送给两人求他们离开,但抱着满怀的胜利品,鹿然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两人边走边玩,将大半个京城逛遍,等到夕阳落山时,都快玩出城了。颜绥在河边叫了一艘船,配上一壶桂花酒和几碟小菜,两人看着河上的风景,船舱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直萦绕在鹿然心中的违和感和不安再次浮现,她将头上的帽子摘下,还是觉得不自在,又将帽子戴上,没过一会又拿了下来。

“小心头发被撸光了。”对面的少年像没事人一样悠闲地喝着酒,嘴角轻轻扬着,带着几分笑意。

看得鹿然就来气,“要杀要剐你直接说了,不带这样戏弄人的。”

都说监狱里的犯人在行刑之前都会给他吃一顿好的,鹿然觉着此时的情形就很像,对方并非临死前的良心发现,而是看在自己要死的份上好好待她一次。

只是,她会面临何种死法,她懒得去猜。

“这酒不错,你不尝尝?”颜绥沉得住气,也不去看她,而是给她斟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初一说过我不能喝酒。”鹿然没有接,直直地看着他,“快说你到底想怎样?”

“笨蛋,”颜绥将酒一饮而尽,看向窗外,金色的光芒温柔起来,暮色越来越浓,“你看,天快要黑了。”

鹿然往后退了退,一脸警惕,“夜黑风高杀人夜,你想干掉我?”

“太抬举你了,”颜绥忍不住笑道,“杀你何必费这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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