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外面有个相好的,只逢年过节遇事回家,平常都不在家。”
“那少夫人也怪可怜的,一年四季都难得见到自己的丈夫。还不如让他把外面的女人娶回来算了。”
“少夫人倔的很,死活不同意,又有老爷压制着,所以大少爷不敢造次,只能这样僵持着了。”
“我说呢。不过一个女人要照顾孩子还要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沾花惹草,真累。”
“所以呢?以后你肯定只嫁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
“这个倒被你说对了。”
“只是世间痴情男子少。”
“那你是不是呢?”
“自然是。”
说笑着就到了霍婷婷的病房,怕吵着她便没再说了。
霍府丫鬟见霍谦来了就自觉退了出去,大概刚才那一大批人来着实吵着她了,所以她现在睡得很沉。
我走近了看了看她的脸色,是好了很多,估计没个两天脸上的印子也没了,西药见效是够快。她身体里也没什么黑色的鬼气了。
霍谦跟我说:“我牢记你的嘱咐特地叮嘱了她的丫鬟带她出去晒太阳,还好这几天天气晴朗,虽然不多热,太阳总归是出来了。你看看她还有没有大碍?”
“估计出院了就好透了,不用担心了,你这个哥哥做的比亲哥哥还好。”我捶了下他的胸膛夸奖他。
一聊起来就忘了分寸,不小心把霍婷婷给吵醒了。
霍婷婷揉了揉惺忪睡眼,霍谦把她扶起来靠在枕头上面,关怀问:“睡的还好吧?”
我给她倒了杯水,醒来最容易口渴的。
估计她没看清我是谁,所以接过水大口喝了起来,把杯子递给我的时候她怒问:“怎么是你?翠翠呢?”
“她出去了,我来看看你。”
她别过脸去冷哼一声,“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怎么?还记恨那天的事?”我不知道事后霍谦如何跟她解释的。
她眨着眼睛问我:“什么事?”
依她的性子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根本不可能会原谅我,看来是真不知道了,难道被侵占身体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都不会记得?
“不小心推倒你的事呀。”说完,我冲霍谦眨了眨眼。
“我就知道是你推的我,谦哥哥,你怎么说是我自己摔倒的啊?你怎么偏袒一个外人啊?”她揪着霍谦的袖子委屈的说。
“当时我也没看清,我看到的就是你不小心被绊倒了,脸摔地上了,就以为是你自己跌倒的。再说了,当时深深也摔倒了,到底谁推倒谁,实在是说不清楚。好在深深反应快,及时扶起你,让我送你去医院。”
“哼,她有这么好?”
“跟你说了深深人很好,是你自己大小姐脾气,才总是跟人家吵架。”
“什么嘛!我哪有大小姐脾气,公司里的人都说我好相处。”
听到这儿我就差没笑出来了,始终记得她问别人她的衣服配不配她时,那个女员工回答的一个“呸”字,还真配。
霍谦懒得跟她纠缠,哄了她两句就好了。
霍婷婷见我好言好语的,便问我:“喂,我问你,你为什么冬天可以穿这么少?你是用什么办法才让自己不怕冷的?”
原来那天她就是要问我这个问题啊,我以为什么事呢。我们鬼差本来就体凉,哪里还感觉的到什么温度,冬天冷不冷的我一点知觉都没有。所以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即使是隆冬天气我也可以穿着短袖及膝旗袍到处跑。
小丫头,这可是你羡慕不来的。
但我要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笑着说:“我天生体有湿热,冬日里穿多了反而热的慌,所以大夫让我少穿点,这样可以多散散体内的热气,这是个人体质问题,你还是乖乖的多穿点衣服吧,不然生病了又要住院。”
她有点羡慕的看着我的身体,恨不得她自己也能得这种“病”。
霍谦知道其中缘由,轻笑着看我,笑话我唬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整理思路
从医院回来后我开始整理思绪,整个事情都有点诡异,仿佛是刻意针对我的。否则哪个鬼会好巧不巧的就附身在霍婷婷身上了,最巧的是还在我们争斗的过程中。
我飘回酒楼想问问Three,正好延清和向舒都不在,估计又双双执行任务去了,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我推门而入,Three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乖乖的,我想起了古天乐演过的鬼片,吓我一跳。
我开了灯坐在床边,双手压在大腿下,蹬着腿问他:“怎么总是这副鬼样子?还真像个鬼一样。”
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反问我:“难道我们不是鬼吗?”
“是是是,鬼Three,Three鬼。”
“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霍婷婷被附身的事,我觉得好多事太巧合了。”
“如何?”
“先是那个给死胖子符咒的道长,如果说是巧合碰上我收他的魂魄这个说的过去,你又说道长并非凡人,我觉得就可能是刻意针对我了,还有,上次厉鬼的事也是,看起来像巧合,其实也可能是有谁刻意为之,这次的事针对性就更强了,可以说就是冲我来的。”
“嗯,所以你自己小心点。”
“喂,好歹朋友一场,你就叫我小心一点?能不能想出什么实质性的办法,采取点什么行动,至少要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为何要百般害我。”
“我确实查不到什么,我也不是你,也许有很多证据被你的马虎大意给错过了,我无从查起。”
我有些懊恼,说我聪明我好像又有点笨,说我笨吧,我好像又有点悟性。
不过Three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有些事怪怪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我抓耳挠腮想的很入神,饶是这样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想的头昏,复又问他:“为什么你对向舒的事一直讳莫如深,难道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不是,只是没有什么头绪,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你把你怎么查的跟我说不就行了。”
“我利用职务之便看了鬼差任务安排表,发现她的任务确实被谁篡改过,我又把它改回来了。至于是谁改的,我确实不知道。除了阎王和三司判官有权力酌情改动,其他鬼差都是没有权力的,但没有权力不代表没有能力,所以我不知道是谁,我只能将其改回来。”
“你这么做不会受惩罚吧?”
“不会的,我只是让其恢复正常而已,并不是徇私。”
“如果再被别人改过来怎么办?”
“不会的,我施了法,改不动了,再有谁动我就能发现。”
“那便好,这件事你跟三司判官他们说了没有?”
“没有。”
“那你这还是擅自行动啊,你真的没事?你不会是不想我们愧疚所以强忍着印章的灼热之痛不告诉我们吧?”
“你想多了。”
“不行,把你手臂给我看看。”
说着我跳下床就要扒他的衣服,我扯开他的西服,他见我是来真的,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不放。
我嘤咛一声:“你弄疼我了。”
他手上的力道轻了些,我趁机扯开他的衣领,冷不防的,衣服扣子被我扯掉了,他看出我使诈,一下将我带入他的怀里。
他摁着我的脑袋警告我:“不许再扯我衣服,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凶什么凶,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事而已,看你这么生龙活虎的,还能欺负我,肯定是没事!真是白担心你了!”
正跟他置气着,延清抱臂靠在门口,脑袋直往里伸,也没发生什么大事,真值得他这么有兴头看。
延清暧昧的笑着说:“我是不是来的不合时宜?”
Three放开了我的脑袋,我按了按后脑勺,死鬼,下手好重!
“呸!满脑子的浆糊,你瞎眼睛没看见Three欺负我?”
延清学着女孩儿一样捂着嘴,只露出半张脸来,半笑半嗔道:“是吗?这个欺负的方法我倒是第一次见。”
我真想一砖块砸过去。
我追出去,顺便替Three关好了门,省的我们说话吵到他了,他甚少这么休息,他的任务更消耗法力,肯定是累狠了。
我喊了店小二上来,让他送一些酒菜上来,好久没有饱餐一顿了,一是没时间,二是偶尔也会没有心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