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小夫人!(11)

卿玉玲撩开帘子,迎面来的正是她们府上的马车。

卿玉玲带着面纱下了车,对面的车夫自然认得卿玉玲,于是将车停了下来,卿玉玲上去之后,车夫又稳稳的驾起了马车。

卿玉玲甫一上车,贺白书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

贺白书猛地抱着卿玉玲,卿玉玲被他紧紧的搂着,青年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卿玉玲有些脸红心跳,卿玉玲半迎半拒的挣扎道:“爷,做什么……”

此时贺白书的唇已经凑近她了,卿玉玲稍稍偏过脸去,小的时候贺白书曾这样亲过她,不过那都是嬉笑玩闹的时候,现在他们两个都长大了,这样子怪叫人难为情的……

卿玉玲脑袋都转了半圈儿,可还是躲不过去,贺白书“吧嗒”一声,在卿玉玲脸上吻了一下,卿玉玲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外头的车夫仿佛听见了什么,若有若无的笑了一声,卿玉玲这才用劲推开贺白书,道:“爷,在车上呢。”

贺白书像是听不见似的,他又凑过来将卿玉玲抱的更紧了,他半睁着眼道:“玉玲,我知道怎么让小馒头把辣椒酱吃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卿玉玲听罢满是心疼,贺白书都这样了,她还能生什么气?

眼下打紧的是先把贺白书带回去,然后解决蒋永平一事。

卿玉玲顺着他道:“好好好,你都能叫小馒头吃辣椒了,我不生气了。”

晕乎乎的贺白书仿佛只听懂了这句话,欢喜道:“玉玲,真的吗?”

卿玉玲重重的“嗯”了一声还点了点头,贺白书献宝似的笑道:“玉玲,你知道我怎么叫小馒头吃辣椒酱的么?”

卿玉玲实诚的摇摇头,她脑瓜子算灵光的,但是这个她随口出的难题,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

贺白书笑的得意,他道:“只要将辣椒酱抹在它屁股上,小馒头准保会把辣椒酱舔干净。”

卿玉玲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损招儿,可不许你这么欺负小馒头。”

卿玉玲见他好像清醒了一些,于是又问道:“爷,你可知道你把谁打了?”

贺白书半眯着眼,迷迷糊糊道:“我把谁打了?我把……我把我孙子打了!”

卿玉玲撇撇嘴,感情还是没清醒。

卿玉玲见贺白书正要张嘴骂人,于是捂住了贺白书的嘴,车夫停了车道:“小夫人,爷,咱到了。”

卿玉玲放开手,道:“爷,到了,可消停点吧!”

贺白书道:“孙子……”

卿玉玲叹了口气,撩开帘子招呼道:“玉音、玉秀快来帮忙扶着爷。”

于是她们三个姑娘家的,把贺白书这个大老爷们扶进了竹沥院。

卿玉玲挥退了两玉,自己打好热水亲自照顾贺白书。

贺白书一身酒气,趁着卿玉玲给他擦身子的时候猛地将她一扯,卿玉玲顺势就倒在他怀里了。

卿玉玲知道他现在正在发酒疯,若是现在不把他收拾干净了,今夜贺白书肯定睡的不舒坦,所以卿玉玲即使歪在贺白书怀里,但是心里头想的还是正经事。

卿玉玲使劲的挣脱着,只是贺白书这小子力气太大,论她怎么动,始终是挣扎不开。

贺白书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只听他稀里糊涂道:“嘿嘿,玉玲,你跑不掉了吧!我就要将你困住。”

卿玉玲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捶了贺白书一下,也不知捶在哪儿了,也不知贺白书疼不疼,她道:“爷,你没醉呢?”

贺白书道:“醉?爷千杯不醉!”

嘿,这小子是真醉了!

卿玉玲老实了一会儿,趁着贺白书手上的劲儿松了那么一小会,她快速的从贺白书的胳膊里钻出来了。

第11章 春分(一)

钻出来之后卿玉玲叉着腰,气呼呼的看着晕乎乎的贺白书,骂道:“臭小子!喝醉了也不忘整我!上辈子是我欠你的!”

说罢,卿玉玲赌气的将手巾仍在了贺白书的脸上,贺白书被毛巾盖住了鼻息,所以不是很舒坦,本能的就将毛巾扯了下来,卿玉玲本想一走了之,只是看着贺白书那个烂醉如泥的样子,再加上想到贺白书为她才喝醉酒的,所以还是留了下来。

这会儿贺白书倒是老实了不少,卿玉玲仔仔细细的替他擦拭着脸和身子,一边擦一边自言自语,道:“爷,何苦同自己生气呢?你不是最会同我吵嘴了么?心里有不舒服就说出来罢,吵也好闹也罢,总归是自家人,何必在外头惹了人家?”

贺白书早已醉的死死的,所以卿玉玲说的话他无法回答。

卿玉玲叹了口气又道:“也怨不得你,依我看蒋永平不会无缘无故就找你茬,眼下你先好好睡一觉,你打人家的事,我自有法子解决。”

卿玉玲替贺白书掖好了被子之后,恋恋不舍的看了贺白书一眼便离去了。

次日卿玉玲起来之后就赶着去看贺白书了,她原是起的早的,只是还有人比她起的更早。

卿玉玲刚到竹沥院,便见到了已经站在院子里的贺白梅了。

卿玉玲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笑道:“四小姐,你怎么来的这样早?”

贺白梅看了看卿玉玲左右,没有说话,卿玉玲点了点头,两人挽着手进了贺白书的房间。

贺白书此时早已洗漱好,正要出去见贺白梅的,见两人都朝他屋里走来,便敞开了门叫她们两人进来。

待三人坐下之后,贺白梅方着急道:“三哥,你可是把蒋永平给打了?”

贺白书面色难看了一些,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子,卿玉玲贴心的送上了一小盒膏子,卿玉玲拧开膏子,抹了一些在食指指腹,轻轻的匀开之后,指腹便按上了贺白书的太阳穴。

揉了几下之后卿玉玲问道:“爷,这样可舒服些了?”

贺白书闭着眼点了点头。

贺白梅见贺白书这么难受的样子,也没有催逼他快些讲出昨天的事。

卿玉玲一边替贺白书按摩,一边打量着贺白梅,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遇事不慌不乱,行事井然有序一丝不差。

过了小半刻,贺白书才道:“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贺白梅皱眉道:“什么叫好像?”

卿玉玲松开了手回答道:“四小姐,不是什么好像,我家爷是真的把蒋永平打了,而且打的不轻,昨个是我将他接回来的,事情我也都听说了。”

贺白梅自小受到父母良好的教养,所以听到事实之后不是忙着问事情的内容,来满足自己好奇的心,反而是替贺白书考虑道:“我娘叫我来问,说若真是这样,问问你有什么想法,若是无计可施,我再回去禀明我爹,叫他替你想个法子。”

贺白书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贺白梅以为他又头疼了,于是道:“玉玲,快替三哥再揉一揉,我瞧他又头疼了。”

卿玉玲赶紧又抹了一些膏子在手上,清清凉凉的味道沁人心脾,只是贺白书此时内心乱的很。

一方面他确实得罪了人,另一方面,他不想依靠他大伯的力量去解决此事,虽说是亲戚,也该帮晚辈这个忙,只是贺永礼待他越好,他反倒越是想和他们生分了。

卿玉玲虽不知贺白书不想依靠贺白梅家的真实原因,但是她知道贺白书走路都是仰着下巴的,所以即使是亲戚,贺白书也定是不想叫人瞧不起的。

贺白书思量了一二,他宁愿用自己的能力去解决这件事,即使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他也不愿意用自己未来的幸福去换取眼前的利益。

所以正当贺白书要拒绝贺白梅的好意的时候,卿玉玲也道:“四小姐好意我们心领了,蒋永平虽然是爷打的,但爷好歹也是一品国公,比蒋永平他爷爷都还尊贵一些,想必他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贺白梅到:“话是这么说,可是……”

可是到底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贺白梅没说出这句话,她接着道:“就怕小人给你穿小鞋。”

贺白书早猜到了贺白梅的看法,而他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他是落了毛的凤凰。

凤凰就是凤凰,落了毛也还是凤凰,而且落的毛总会长出来的。

所以贺白书道:“四妹,今日烦你早起来一趟了,你回去替我给大伯和大伯母问声安,这件事就叫他们不要操心了,我自有法子解决。”

贺白梅以为贺白书只是在强撑,死要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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