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她又飘了/俏纨绔(64)

“写,写,小人马上写。”

这时,护卫将阉父阉母拖来,“宗主,如何处理?”

“儿啊,你们怎么窝里反啊?”阉父一脸懵逼。

容俏冷笑,“谁是你的儿,你的儿早已……”

“咳咳。”南宫阙摇着羽扇阔步走来,睨了容俏一眼,“这里交给我吧。”

容俏敛住怒气,把九节鞭扔给他,“记得把名单拿到手。”

“当然。”南宫阙露出一抹笑,带着炼狱般的凛冽。

容俏走在游廊上,依稀听到后院传来的鞭挞和哭喊声。

出了大门,艳阳高照,容俏抬头看向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去郊外?”

“嗯。”

“带上我。”

季修远犹豫一瞬,向她伸出手。

容俏握住,季修远向上一提,稳稳抱在怀里,一甩马鞭,骏马向城外飞驰。

抵达郊外马场,季修远与容俏走向一排排马厩,黑甲铁骑果然不是盖的,圈养了数以百计的良驹。

身后赶来一众护卫,季修远淡淡吩咐:“收归太仆寺。”

“是,大人。”

季修远向连扎帐篷走去,黑甲铁骑属于私人护卫,他们桀骜不驯,见有人闯入,早已摆好阵型蓄势待发。

容俏拉住季修远,“让我试试。”

季修远挑眉,容俏横横脖子,看不起谁呀。

把他拉到身后,笑问对方的头目:“可认识我?”

头目有些疑惑,眼前之人分明是宗主,可宗主为何没跟骆三爷一同前来?

不敢造次,抱拳施礼,“宗主在上,受末将一拜。”

“简直大逆不道!”容俏暴怒。

头目愕然,抬头凝视容俏微愠的面庞,“宗主?”

“谁授予你的品阶,敢自称‘末将’!”容俏走向他们,扫视半圈,“是本座,还是骆三?!”

铿锵有力的质问堵得黑甲铁骑哑口无言,

“你们无编无卫,只能称之为打手,一个个穿着名贵铠甲,不保家卫国,却甘为骆三鞍前马后,试问你们不憋屈吗?”

头目拦住容俏,“宗主息怒,三爷是为您……”

“闭嘴!”容俏赏了他一马鞭,甩在他嘴上。

头目捂住火辣辣的嘴唇向后退一步,怒瞪容俏。

整个黑骑卫全部傻眼。

容俏高傲地迎视他,一种来自贵胄名门的气场让头目怯了胆,低头不语。

容俏:“你们中的小头目,全都站出来。”

在用词上很容易听出,她在讽刺他们属于流氓悍匪,而非正规军。

“怎么,听不懂?”容俏呵斥一声,“养你们的人是本座,不是骆三!”

容俏逼近队伍一步,呵斥:“出列!”

数十名头目站出来,汇成一排。

容俏走近他们面前,个头矮他们一大截却充满正义和力量。

黑压压的黑甲卫被一个小个子“阉人”训斥的一无是处。

容俏指向身后的季修远,“你们去围攻他,能打败他的人留下,输的人回家养闲!”

季修远眉头一抽,小丫头片子又想出什么阴损法子了。

头目们大眼瞪小眼,容俏冷笑,一甩马鞭,抽在他们的铠甲上,土兵不比正规军,他们野性大,不服管,经常因为互相不服气发生斗殴,他们用牛眼瞪着容俏。

容俏没胆怯,知道季修远就在不远处保护她,莫名心安,于是驴蒙虎皮,嚣张得很。

容俏挥鞭甩向头目,头目握紧拳头,手背上凸起血管,显然很愤怒,容俏再次挑衅,“想还手?借你们几个胆子!”

话落,无人敢动,容俏持鞭指向前方季修远,“去打他,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啊!!”一声怒吼,一名头目咬牙朝季修远奔去,其余头目也纷纷抬拳冲向季修远。

一场好戏开罗,黑甲卫们窃窃私语,容俏一直紧盯季修远,相信他不会输。

——

最先冲向季修远的头目大喝一声,一记重拳袭去,季修远侧身躲开,素手扣住那人腕部,轻松卸去他的力道,另一只手形成掌风劈向那人颈部,那人眼一翻,倒地。

两人的较量仅仅维持了两招,季修远稳住左脚跟,抬起右腿一个横扫千军,送了下一波人每人一记大耳刮子,随即足踩一人肩膀飞身而起,避开袭来的兵器。

季修远落在容器身侧,夺过她手里的鞭子,提气踏沙,朝他们舞鞭。

头目们无法靠近他,被鞭子扰乱阵脚,队伍四散开来,一盘散沙。

季修远旋身转鞭,形成极速旋转的陀螺气流。

头目们被鞭子甩的满地打滚,季修远停下,撇了鞭子,评价:“一群废物。”

容俏走过去,“本想带你们入编,算了,连本座的男宠都打不过,真怕你们入帝都给本座丢人。”

男宠?

季修远凉凉瞥她一眼,容俏唇畔浮笑,将将憋住。

那千余黑甲卫一看头目们全被撂倒,低头羞愧。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容俏不过是杀一儆百,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以便揽为己用。

看向头目,“你带他们回家养闲去吧,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永远做井底之蛙,保家卫国还是交给有本事的人吧。”

头目惭愧,跪地道:“小人愿听宗主调遣,请宗主给予我们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头目一跪,其余人也跟着跪下。

容俏勾唇,“你们想好了?”

众人齐声:“请宗主成全!”

容俏嘴角上扬,露出促狭的笑,季修远掐一把她的脸蛋,提醒她别得意忘形。

风停,沙静止,容俏冲他明媚一笑。

第一个任务完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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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皇城。

冬枣贼兮兮凑近诸子筠,“世子,今儿我瞧见莫先生和慕容府的小姐躲在巷子里腻腻歪歪,他们是不是要成亲了?”

烛灯下,诸子筠拿书卷拍拍他的头,“胡说什么。”

冬枣抱住头,“世子,你作为贝世子的宗兄,要不要提醒她,远离薄情郎?”

诸子筠放下书卷,认真问他:“何为薄情郎?”

“薄情郎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冬枣突然捂嘴,明显感觉世子不高兴了,最近一段时间,世子总是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

冬枣也是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世子喜欢男人。

确切说世子喜欢阉人!

更确切说,世子喜欢宗主。

在为世子收拾多宝格时,发现了世子亲绘的人物画像,画像上分明是多日不见的宗主呀,小冬枣完全接受无能,都不知道该不该找郎中给世子看看病。

大抵是相思病。

“明儿给容二小姐送些绫罗绸缎,要最好的。”诸子筠起身不理冬枣了,心思放空,眼前总是会出现一双狭促灵动的大眼睛,梦里总是能闻到一股淡淡女儿香,伴着初遇那天沁凉的风。

——

季修远和容俏继续南下,马匹托着季修远和花浮玉,倒骑驴的花浮玉好想回到俏妹身边,可俏妹不让他回去,他委屈,泪眼吧擦看着青骢马的马脸。

青骢马好像跟他处出感情了,冲他一劲儿“噗噗”,时不时撵上前面的骏马,与他贴脸,却总是贴到前面马匹的屁股上。

面前的马匹生气了,向后撂蹄子,差点把花浮玉甩出去,花浮玉揪着马毛忍受颠簸,心里埋怨容俏,要不是她,他此刻还在乞丐姑娘的怀里睡大觉呢。

季修远不知道后方的事,以为马匹累了,拍拍马脖子,勒住缰绳,偏头朝容俏道:“歇会儿。”

“嗯。”容俏和冉柠同时跳下马,冉柠解下水囊去河边打水,花浮玉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容俏嗤一声,靠在石头上看地形图,“季修远,我们要翻过前面的山岗吧。”

“嗯。”

“也不知会不会有山贼。”

“你怕?”

容俏点头,“我是女子,怎会不怕。”

“没觉出来。”季修远转移话题道:“听阿阙说,容夜叉是你的长姐。”

“嗯,你见过我姐?”

“见过。”

“那你知道她现居何所吗?”

季修远垂眸,居所,万丈深渊算吗?

容俏见他神色沉重,追问:“你们与我姐是什么关系?”

季修远看向她,“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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