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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桌
凤湖上的画舫多的很,就算有画舫失火,也只能引起一时的关注。更别说谁还会在意其中一二艘上发生了什么,就比如韩氏和顾氏的船。
“少夫人。”韩氏的贴身丫鬟茯苓看着昏睡不醒的韩氏,心里有几分焦急。她却不知,如今身在的这艘船,已经驶离了凤湖最繁华的中心地带,往凤湖北面人迹罕至的地方荡去。
茯苓将韩氏扶到船舱内的美人榻上,看到韩氏睡得沉沉的,脸上红彤彤一片。她伸手探了探韩氏的额头,觉得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估摸着她家少夫人就是喝醉了。
估计着这备用的船上也不会准备醒酒汤,她打了些水来帮韩氏擦了擦脸,又将她的外衣和鞋袜脱下,让她躺着舒服些。
忙乎了这一阵子,茯苓觉得身上都出了些薄汗,便想着走到外头去散散汗。
可来到甲板上,看着外头黑黢黢的一片陌生水域,她登时傻了眼,怎么不是回去的路。
“这是哪里啊?”茯苓忙去寻船夫,可她在船上寻了个遍,除了她和韩氏,这船上哪还有第三个人的人影。
这……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她把这么大一艘船给划回去吗?
到后来茯苓发觉自己实在是想多了,不是她能不能划回去的事儿,而是这船上连船桨都没有!
*
“夫人!夫人!”冬青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顾氏,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夫人您快醒醒啊!”
冬青这一叫,顾氏倒是真的睁开了眼。只是这目光……这目光……冬青觉得这目光好陌生啊!
顾氏咧嘴笑着,没有了往日的严肃,眼角也勾着,有些圆润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她好像很热,伸手扯着自己的领口,最后因为烦躁没耐心而使劲撕扯开来,弄得衣襟微敞,露出里头的肚兜。
“夫……夫人!”冬青知道这样不行,便想着弄些凉水来让顾氏清醒清醒,她看了眼船舱内,并没寻到水,就连茶几上摆着的茶壶都是空的。
“夫人您等等。”冬青想着这是在湖上,还能弄不到水,于是便拿着茶壶往甲板上跑。
她出了船舱跑到甲板上,还没有机会弄到水,就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走进了船舱,那不是船上的船夫吗?
“夫人!”冬青手上的茶壶咚的一声砸在甲板上,她提着裙子快步往回跑。
可跑到船舱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并且从里头反锁了。冬青推不开门,只能从外面怕打着,可很快她的手就打得又酸又痛,只能停下来。
拍门的声音一消失,船舱内放浪形骸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听到顾氏叫得极其的销-魂,冬青僵在那里忍不住红了脸。
*
苏绾这边和苏维还有樊离的船一靠岸就返回了康安坊。回到苏府的时候天色已晚,她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安心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外头的声音扰醒,原来是苏大将军派个仆妇来问顾氏为何还没回府。
苏绾知道这仆妇是苏大将军的人,准备了一番便叫夏桃让人进来。
那仆妇进屋的时候,便看到苏绾小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儿,正在瑟瑟发抖。
“哎呦,四姑娘这是怎么了?”仆妇不由问道。
“吓的。”夏桃先应了声。
“怎的吓成这样?”那仆妇啧了声。
“夫人带着四姑娘去樊家的画舫上赴宴,不想那画舫却失了火!”夏桃又道。
仆妇看着被子里失了魂似的苏绾,不由白了脸惊道:“那夫人……夫人至今未归府可与此事有关?”
“什么?这么晚了夫人还没到家吗?”夏桃也做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而一直缩在被子里的苏绾,仿佛此时才听见她们说话似的,茫然而无措的看向那仆妇,“嬷嬷,你说什么,母亲她还没有回来吗?”
看她脸上焦急的神情,任谁也想不到把顾氏的后半生推向深渊的就是这个看起来单纯无辜的小姑娘。
苏绾用掩在被子里的手偷偷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眼泪便控制不住的簌簌落下来。
“可我以为母亲和樊家少夫人也已经上了岸,我以为前面那辆马车就是她们的。我回来的时候也以为母亲已经先回了院子。”苏绾越说越急,眼泪越掉越凶。
“四姑娘不必太过担心,大将军他会派人去寻的。夫人许是路上遇见什么事情耽搁了。”
那仆妇柔声劝好了苏绾,便回去将苏绾和夏桃所述原封不动的传给了苏大将军,听说樊家画舫出事了,他气得掀了桌子。
“告诉这妇人和樊家别走那么近,她偏不听!自己不要命了还连累绾儿。”
“大将军息怒,如今重要的是要寻回夫人。”仆妇没敢说出口的是,这一个妇人家的,夜不归家算是怎么回事啊!
骂归骂,顾氏毕竟是苏大将军的嫡妻,而且顾氏要真是出了什么乱子,丢脸的也是他苏家。于是苏天崇便亲自带着人出府去寻顾氏了。
苏绾自然是知道这消息的,现在她期待的是:苏大将军寻到顾氏之后,到底会怎么处理她呢?
*
卯时,天空灰蒙蒙一片。
凤湖上晨雾缭绕,山水呈现出它本来的面目,仿佛昨夜那一艘艘画舫,一串串红灯笼,不过是谁的一场梦。
苏天崇又骑着马再次来到了渡口,看到所有的画舫都重新停到了岸边。
昨夜他带着人从苏府门口一直找到岸边,没有发现顾氏的踪迹。而他到岸边的时候凤湖上还一片灯红酒绿,他又不能挨个船上的去打听顾氏,弄得他一个堂堂大将军跟捉-奸似的。
可顾氏这一晚真的没有回府,他不禁担忧起她的行踪来,便想着再次到凤湖上打探一番。
他这一探,还真看到远处有一艘船正飘在上头,像无根的浮萍似的,在此时的凤湖上格外的显眼。
“弄条船过去看看。”苏天崇对身边小厮吩咐道。
那小厮得了令忙去准备船只。
凤湖上飘着的那艘船,可不就是顾氏所在的那艘吗。
正巧此时,顾氏睁开了眼,只是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她吸了吸鼻子,闻到周遭空气中传来一股子麝香味。顾氏是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妇人,自然知道这股子麝香味是夫妻床笫之欢之后才有的味道。
可她却不太记得昨晚到底是怎么回的家,苏天崇又是何时来的她屋里。但这些又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真的很销魂很舒服。可以说是她和苏天崇成亲后从没有过的体验。
虽然身体有种被掏空了的无力感,可顾氏还是忍着酸痛翻了个身,想依偎在身侧男人的怀里。
这一靠近,刚刚那股让她觉着很美好的麝香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身上的臭汗味。
苏天崇很爱干净,就算是出了汗也不会是这样的味道。顾氏倏地睁开眼,抬眸看到的一张陌生男人粗犷的脸。他正张着嘴睡觉,露出一口让顾氏看了觉得恶心的大黄牙。
但似乎这些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睡在她的身边?
顾氏后知后觉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不顾身上衣衫尽褪,骨碌着爬了起来就要往外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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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船舱外,冬青正瑟瑟发抖的蜷在角落里。夜里越发的冷,她却窝在这里等了一夜,如今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刚开始的时候她听见里头的声音还觉得面红耳赤,如今也是麻木了。
顾氏的尖叫,才让冬青回过神来,她赶紧起身迎过去,可跌跌撞撞的冲出来的却是一道白花花的身影。
“夫……夫人!”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超出了冬青的承受范围,她只能木讷的看着连衣服都没有穿的顾氏。
直到秋日清晨的寒凉之气吹打在顾氏的身上,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呢,又尖声叫着回到了船舱。
船舱内,男人已经穿上了又脏又旧的粗布衣裳,一想到昨晚是和这个男人缠-绵床榻,顾氏又是一阵恶心反胃。她忍着这种感觉抓起自己的衣裳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