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 天刀]冥河血衣+番外(52)

作者:酱爆三文鱼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白玉堂依言一一尝过,又一一品鉴。

幸得白玉堂胃口不小且这点心做的小,三两个才是一口,不然白玉堂真是要在这里出洋相。不过饶是如此,白玉堂也觉得自己有些撑,再是吃不下什么了。

毕竟早晨与展昭一同用了好些,现在吃不太下,有点撑。

将那十几种糕点进完,赵霜妍又推了一杯香饮过来:“再尝尝。”

白玉堂看着那一大杯的浅黄色香饮,接过却没有品。

“长公主找在下前来,难不成只是为了让在下品尝美食?”

“品尝只是一部分,你饮一口那香饮,我才知道是请你帮忙还是去找你兄长。”

白玉堂听了心中微烦,这长公主莫不是在要挟自己?罢了罢了,一口子香饮而已,莫说撑不死自己,就算真的撑着了,也不过是出个洋相而已。

饮了一口才发觉,自己吃多了点心的饱腹感略下去了些,又饮了一口,胃中的胀感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赵霜妍见白玉堂饮下半杯,才从自己右手臂上掰下来一把扇子,推给白玉堂。

“你试试。”

白玉堂怀疑的拿过扇子,一打开就吓得两眼瞪大,略微颤抖的手抚过扇面上的三字小印。

“请殿下明示!”

赵霜妍却是叹了口气,问道:“他竟然没有教过你么?”

白玉堂这才仔细的看了赵霜妍的脸,半张脸在金色面具下,剩下的半张脸却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却是想不起来。

“不知殿下指的是什么?”白玉堂还真不知道赵霜妍到底在说什么。

“唐门扇技。”

“不曾。”如果说是白锦堂那出神入化的扇子迎敌之术,白玉堂曾经也缠着要学,可是白锦堂却说什么也不教他,为此白玉堂也曾三天没有理会哥哥。还是后来教他用了剑才好些。

赵霜妍叹了口气:“也对,你毕竟不是……罢了,我教你便是。”

白玉堂虽说很想学,但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询问:“不知殿下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赵霜妍道:“辽国使臣即将到来,孤的身边需要一个‘白锦堂’,这思来想去的,也只有你最为合适。”

白玉堂听闻是要自己扮演自己哥哥,忙问了缘由。

赵霜妍听了也不恼,虽说这是在揭她的伤疤,但是有些话还是说了为好,于是便将两人行至辽地的过程略说了说。

白玉堂却觉得长公主不去说书实在是可惜了,而且……这话本子里才有的际遇怎么就给这两位撞上了?

“是不是感觉像话本子?”赵霜妍说完了,才问面前这个还在吃惊中的少年。

白玉堂点点头,这段故事他要好好消化一下。

当年赵霜妍领命去宋辽边境查探,与白锦堂重逢。结果两人因为风沙与大部队失散,进了燕云十六州,后来又偶遇了当时还是辽国太子的耶律宗真,三人各自化名就此相识。

当年才十二三岁的耶律宗真说:“若我长大了妍姐姐还没嫁人,我定是要将你娶回去的。”

当时赵霜妍开心的笑笑:“那等你长大了,妍姐姐早就老了,拆人姻缘可是不行的。”

“那……那我就给妍姐姐当娘家人!若是你夫君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定将他打的狗血淋头!哎呀!”

小男孩捂住自己的头,瞪着边上那个摇着扇子的大哥哥。

“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跟我抢老婆,白教你这段时间了不成,叫什么姐姐,叫师娘!”

“阿锦……”

“什么呀,你们还没成亲呢!再说妍姐姐要嫁的可不一定是你呢!而且,你就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成了我师父了!”

“皮小子,欠打了是不是!”

“略略略,你打不着!”

当时的赵霜妍只无奈的笑看这俩差了一轮多的“师徒”俩打闹,劝也劝不住。

白玉堂不明白,既然当时两人已经有了如此心意,怎么后来却……

“后来,我们与大队相遇,之后便遇上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物资被烧毁。”

“那是萧太后的手笔。”

停顿了一会,赵霜妍才轻轻说道:“再后来,我与阿锦又弄了一批物资,才堪堪补给成功。那时我们放松了一下警惕,结果……便出了意外。”

白玉堂的心瞬间提上来了,出意外,不出意料的话,那就是哥哥出意外的时候了。这是他第一次听这件事,这件他查不出来的事情。

只是赵霜妍没有再往下讲的想法,反倒是问白玉堂:“如今你可愿帮我,扮演一回你哥哥?”

师兄雷星河

展昭一大早是和白玉堂一同出门了不假,但是他俩并非同路。

两人只是一同用了早点,聊了几句便分开了。白玉堂要去拜访长公主,展昭要去中牟县查案子。

“不如我拜访完了再去找你?”

展昭笑笑:“不必了,那里我一人便够,再说可以直接调度地方之人,哪里会人手不够。”

“切,”白玉堂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展昭,“给你的。”

“什么东西?”展昭凑过去闻了闻,有点熟悉,好像是……

“玉骨草。内服,不可多用,受伤了一个时辰内最多只能用一颗。也能碾碎了敷在伤口处,止血用,外用不限量。”

展昭记起来了,上次他脚踝受伤,白玉堂便是给他敷的这个,只不过那瓶子都是粉末,这瓶倒是药丸。

不过若是一瓶子药丸的话……

“白兄出手还是如此阔气,那展某就收下了。”展昭笑着把玉骨草放进自己的百宝囊,又拱手为礼,“公务在身,就先走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走了没多少路,又回头一看,那只耗子也离开了,只是那走的距离不过五步,展昭摸着怀中的小瓶子,心情倒是十分好。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药的价值,在自家师父口中已经是十两银子一枚药丸,更别说这里可是有价无市。

再说这一小瓶子,可是那家伙的心意。

想到这里,展昭略红了下脸,又白了一下,赶紧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他脑子里刚刚一闪而过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中牟县。

“邵建波重出江湖了?”中牟县捕头雷星河看着手下小弟递上来的消息,冷笑不已,“全力搜寻邵建波!”

一个小捕快问道:“老大与那邵建波有仇?”

雷星河看了一眼小捕快,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共戴天之仇!”

吓得小捕快不敢再多话,忙出去寻找。

展昭赶到中牟县的时候,便看到关口处设了门禁,比平时严了几分,又是守城官对比着一张画像让百姓逐一通过。

展昭公务在身,便也不排队,只牵了有印记的大黄骠马,出示了凭证之后便进了县城。

待到了县衙做了交接之后,县令又通知了捕头让其帮忙。结果雷星河与展昭一相见,具是大惊。

“师兄,多年未见,一切可好?”展昭见是自己师兄,有种他乡遇故知之感。

雷星河见来人是展昭,也放出一个笑脸,只口中说着:“还在当值,还是莫要用之前的称呼了。”

展昭尴尬笑笑,也不反驳,只尽快进入了正事。不多时,两人便凑在一起讨论那杀手邵建波的可疑方向。

“此人多年前便犯过几起案子,俱是杀害了几个官员。前前任中牟县县令也是死在他手上。”雷星河为了让展昭了解邵建波,问过现任的县令之后调了档案出来,与展昭分说。

展昭接过档案,细细的阅读下去,待看完才说:“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当年那件案子震惊朝野,或多或少都了解一点。”

当年在中牟县,多个孕妇连续被害,且腹中胎儿被活生生挖出。当时的县令却将此事压在手中并未上报,结果压了两个月又死了几个,这才迫于压力上报开封府。是以开封府中也有这案卷。

只是,这中牟县的案卷与开封府的案卷还是有所出入,而且,当年雷星河也是开封府的总捕,明确参与了这件事的抓捕,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才被降职到中牟县。

那位县令倒是死在了任上,只不过并非官家太后下旨,而是被一个叫做邵建波的杀手杀死的,一刀致命。

展昭低头不语,对比着手中的地方档案与脑子里的开封府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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