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纤细,比之男子,又软又小,他爱极。
但毫无疑问,无论她是什么模样,他都心悦她,她的存在,极大地取悦了男子。
“朝朝,摸到蛇了吗?”
他挨着她说话,兰姝感觉有些热,正想缓缓,可却察觉异状。
她先是一惊,正要跟他倾诉,可渐渐地,她突然明白,那不是蛇。
“夫君,原来是你在亲朝朝。”她不再紧张,身子也软了下来。
夜里没人伺候,明昭宫没能及时置上冰鉴,黑暗中男子喘息渐渐粗重,他热,想喝水。
“夫君?”
兰姝不高兴,那人只顾着索吻,她百无聊赖,捧着他的脑袋,像摸小狗那样,轻抚他乌发。
兰姝与他亲近多回,她喜欢摸他滑顺的头发。可惜她不会绾发,如若不然,她也想给他梳一回,就像幼时她给威武大将军梳毛一样。她的那只狗被她养的一身好皮毛,摸起来趁手,油光水亮。
蓦地,她感觉唇峰被他用手指捻了捻,“朝朝,喜欢被哥哥舔吗?”
兰姝点点头,“喜欢,朝朝喜欢。”
她虽不知道这是哪儿,但房里唯她二人,不同于在马车,不同于白日里在宫女眼皮子底下行事,她可以肆意地将她的喜欢,将她那藏不住的畅意告诉他。
明棣心想,她的确是喜欢的,若不喜欢,又何必紧紧抱着他,还被他吃了那么多玉津。
只是她不乖,竟又与那奸夫勾搭在一起。他一想到若是旁人将她绽放的模样瞧了去,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朝朝,吃下去。”
他双眼一热,目睹那颗水灵的葡萄被一点点挤入唇缝。
“夫君,好凉……”兰姝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他的灵根火热,女郎身子畅快淋漓。可他却突然停了动作,下了榻不管她,回来之后不由分说地将一颗圆润的珠子塞入她的唇口。
“夫君,朝朝不吃。”她昏时被喂过好几样,她不饿。
“不怕,只是一颗葡萄,朝朝不是很喜欢吃葡萄吗?”
男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兰姝却觉得恐怖如斯。她是喜欢吃葡萄,可……
“既然朝朝不爱吃,那哥哥替朝朝吃一吃。”
他特地挑了一枚新鲜的,上面还泛着水汽,翠绿的果肉,裹满晶莹剔透的水,没入小娘子的口腔。
明棣倒不爱吃些甜滋滋的水果,但经小娘子一泡,他反而生出几分势在必行的目光。
小娘子一听这话,她有些眩晕。而男子不断用舌尖捻着戏弄她口腔那颗葡萄,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反而有些粗鲁,时不时用牙咬扯,亦或是勾弄。
被他作弄的小娘子感触颇深,她此刻才明白,他分明不是想吃那葡萄,而是要折磨她如樱的唇。
兰姝抬腿想踹他,然因她的动作,那死物却不受控制。
“夫君,疼,朝朝疼。”她僵着身子举着腿不知所措。
葡萄很新鲜,可她不想再吃。
“哥哥,朝朝疼,不想吃葡萄了。”
室内悄然无声,她没经过那些事,明棣心中纠结,他剑眉皱了皱,着实拿不定主意。
她躺着,他坐着,两人面色潮红,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心里那些郁结倏然迎刃而解。
是了,她本该是自己的小狐,便是入了又如何?
往常他只吻一吻她,他自认为将那些难以言表的欢喜控制得很好。
可如今因为一个果儿,倒让他终是下了决心。
“朝朝,忍着点。”
兰姝心道,的确有些痛,那葡萄卡着不上不下,噎人,堵得慌。
凭着稀薄的月色,兰姝目睹他褪下衣袍。她这会才发现,原来之前衣衫不整的只有她一人,作弄她的这人却衣冠完好。她暂时性地忘却了不适,只一心注视他脱衣。
“哥哥,你真好看。”
男子闻言,动作一滞,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语。
兰姝却被他勾得起了贼心,她艺高人胆大,索性坐起身与他面对面。女郎先是紧张兮兮对上他凉薄的眼神,但她早已与他亲密无间,她给自己打打气,正色道:“既然哥哥手伤了,那朝朝给你脱。”
分明是她起了色心,偏偏她色心色胆俱备,还非得给他安个无厘头的借口。
他唇角轻勾,讥讽道:“朝朝就这么迫不及待?”
“嗯嗯,夜里睡觉,要褪下衣物才行。”
满京城哪位郎君睡觉,安寝时需褪寝衣?果真是只小坏狐,不过他挺受用就是了。
女郎颤着指尖,胡乱往他寝衣上探索,一直伸到腰间,她瞪大双目,“大蛇蛇。”
“夫君,有蛇。”她重复着,唯恐男子充耳不闻。
“在哪?”她的反应太甚,倒显得明棣语气淡然。
“这儿。夫君,这是你养的宠物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