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被他打得紧了紧,刚想顺他意唤他夫君,他却见不得小娘子迟疑一丝一毫,于是又往她玉臀上呼了好几巴掌。
“夫君,夫君,夫君……”
一个巴掌唤一声,兰姝被他抓着裙带,俨然一副惩罚人的做法。
她柔软的唇被毫不留情地含住,她有些渴,嘴唇有些干,唇瓣上的细纹被濡湿,被细细推平。兰姝被他吻了多回,每回他都要伸进去搅和,汲取她的津液。
在男子眼里,她的唇瓣如一朵娇嫩的樱花,煞是好看。他乃高洁之士,于月下喝点茶水,吃点花儿不为过。
回回吻她的唇儿,他都意乱情迷。小娘子香香的,甜津津的。
他早已发现,若她睡了,戏弄她一番,她还会像个小娃娃一样,梦里会流口水。
她生得艳,如同那些无意识的鲜花。但也许那些死物不同,她是鲜活的,会笑会闹,会娇娇柔柔唤他夫君。
白日里明棣说她腿儿细,实则不然,小娘子娇柔,她的身子早已长好了,哪儿细哪儿肥,一目了然。看不见的地方,自有修长而带着凉意的玉指一寸一寸丈量。
兰姝怕痒,玉肢被他撑了撑,又经他玉指抚弄,给她带来一阵颤意。
“夫君,别,好痒。”
“哪儿痒?是这儿,还是这?”
不等她回答,他又抵着她的唇儿细细舔,分不清那些是他的唾液,哪些又是小娘子唇里的水,只是他能咽下她的汁儿,他却舍不得喂她吃些自己的。
[1]摘自老子《道德经》
[2]摘自《庄子语录》
[3]摘自沈采《千金记》
[4]摘自白居易《长恨歌》
第114章 蛇在哪,蛇进来了……
萧宛珠见儿子迫不及待地将人要走, 忍不住笑声连连,就是不知明日那小娘子会同他如何闹事。
“阿珠,让二哥和你睡, 方便照顾你。”
“哼。”美艳不可方物的妇人朝他冷哼一声, 往内殿走了去。
“阿珠, 二哥扶着你。”宗帝挥退宫人, 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搀扶,唯恐她摔了。
“不是叫你今晚别宿在未央殿吗?”
“阿珠, 旁人都走了, 你也不想同我睡觉吗?”
与萧宛珠的年轻貌美不同,即便这位中年男子保养尚好, 但他发间依旧可见银丝。
“多大人了,还跟小辈计较?”
“阿珠冤枉我。”他语气可怜,仿佛真是女子无事生事。
“你今日可是吓着我儿媳妇了。”
若是小娘子亲临现场, 必定会瞪大双眼。原来她温柔体贴的阿娘, 私底下竟是个冷艳的大美人。
此刻她神情微冷, 口中也毫不客气地指责身边的九五之尊。偏生这男人还吃这一套,被她吃得死死的,唯恐她郁结于心。
“阿珠,你可怜可怜二哥。”九五之尊在她面前神情卑微,握着她娇软的柔荑讨好她。
“臣妾困了, 若是陛下睡不着,大可去找旁的姐妹聊天吃酒。”
“阿珠, 二哥只要你……”
不同于未央殿的剑拔弩张,久未住人的明昭宫却进了蛇。
“夫君,有蛇,蛇……”
“蛇在哪, 宝宝?”他声音闷哑,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缝儿说话。
兰姝慌张无措,那湿腻而薄凉的触感,在她身上上游移,分明是蛇!
“蛇在我腿上,在爬,夫君,呜呜,朝朝怕。”小娘子心跳骤然加速,她不知,好端端的宫殿怎会有蛇进来!
“夫君,蛇进来了,朝朝怕,不要蛇。”
但那蛇又非她所饲养,岂会听她指令?
见她身子紧绷,水儿都不淌了,明棣心中不快,他还未吃够,“朝朝,没有蛇,你看错了。”
“夫君骗人,分明有。”她哭得梨花带雨,摇着脑袋,就是不听旁人的解释。
“你自己摸摸,哪里有蛇,蛇在哪里?”
小娘子眼盲心盲,此刻她如盲人摸象,她先是试探性地沿着自己的纤细腿儿游移,而后停滞几息,见确实没有蛇,又挪了挪,一寸一寸细细探索,唯恐那蛇藏匿于隐蔽之处。
可那感觉很怪异,她忍不住摁了几下,身子却颤了颤,如一颗颗白玉棋的足趾也随之酥酥麻麻的。
“夫君,朝朝摸不到,你帮朝朝。”
房里未点灯,兰姝想起话本子里说,习武之人眼明心亮,便撒娇着求一求他,想让他给仔细瞧瞧。
他的确看得仔细,瞧得一清二楚。
明棣呼吸有些急促,他面热,仰着头缓了缓,须臾之间,他伸手按住小娘子的柔荑,“嗯,哥哥帮你看。”
稚子初学写字,常常被大人握着手动笔。
男子不比她大几岁,此刻却俨然长辈作态,捉住她软软的指尖,捻着她,在她怀疑的每一处细细寻找女郎口中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