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女尊)(5)

“晏琮,慎言。陛下赋予的密奏权可不是让你拿来泄私愤的,万不可辜负了陛下信任。”

被轻视的邓嘉槿不恼不怒,双手淡然拢袖身前,目光悠长。

“十年来陵州的安稳由她和窦尧守了下来,江雁回有狂妄的资本。再说她是骂咱们了还是打咱们了?不过就是见面不理睬罢了,告状到陛下跟前不嫌丢人啊?”

晏琮和抱有同样想法的同僚面面相觑,羞愧的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朗荣小跑着追到马厩,看到悠哉喂马梳毛的江雁回气的乐出了声,抓起豆子往自个马的食槽里撒了两把。

拍拍手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文官,但面上总得过得去,不然再本本往京城参你。”

“要参就参,我还少她们那几本奏章?”江雁回无所谓地耸肩。

估摸着自任职以来参她的奏书摞起来快有她人高了,早已对文官动不动写东西告状的行为免疫,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甚至好奇她们还能写出什么新花样。

朗荣瞄了眼认真刷毛的江雁回,跨过去抱臂靠在了黑云身上,抱着最后丝侥幸道,“你要是真不在意,昨晚就不会回来了。”

说完朗荣似乎认可了自己新发现的观点,嘴角扬起,颇有点看透江雁回的得意洋洋感。

反观江雁回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我只是不想让大将军难做。”

“只是这个?”朗荣不死心追问道,“你见过邓嘉槿她们后走什么呀?”

“前日在楼里睡,衣服都被胭脂酒味熏臭了,我回府换身衣裳,这你也要管?”江雁回道。

最后一丝幻想破灭,朗荣失魂落魄地搓了把脸,宣布感化劝说江雁回计划彻底失败。

江雁回没理会内心戏颇多的朗荣,摸着下巴皱眉沉思了起来。

昨晚上好像带了什么东西回去……到底带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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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回:我是遗忘了什么呢?

阿丑:(微笑)

第3章 粗俗低语 美人样

对中原地区来说秋日是硕果累累丰收的季节,承载着农民的无限期盼。

而对陵州来说是无边无际的萧条荒凉,是严寒提前敲响的警钟,预告着漫长冬季的来临。

一夜之间气温骤降,晨起呼出的白雾以及叶子上的白霜都在宣告着冬日的降临。

土地变得冷硬,凛冽的寒风吹在肌肤上刀割般刺痛,无人敢以□□之躯挑战自然严酷。

窦尧强行压着江雁回在营中待到初雪落下才将放人回陵州,当即江雁回裹着件厚实的黑色毛绒大氅,骑着黑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军营内艰苦的生活环境与王府优渥的条件对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倒不是要说江雁回怕吃苦,一位身份尊贵的王尊能在陵州安稳呆了十年,怎么也无法与好逸恶劳联系到一起。

大概是归结于身为先帝最幼的二十一子自小远离夺嫡漩涡,上头的姐姐们对待她不说有多好,却也不会动心思陷害。

奴仆们前拥后簇的谨慎侍奉,锦衣玉食好生养着,养出了那么个洁癖的毛病。

无视风雪快马加鞭抄近道赶回了陵州,雪落下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地面屋瓦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江雁回呼出的气瞬间凝成白雾,雪水打湿的眉眼如水墨画般浓墨重彩,上好密实的大氅雪落不留痕保暖性极佳。

马工刚碰着缰绳和接住飞来的马鞭,一阵劲风刮过,余光只能瞥到自家王尊黑色大氅一角。

江雁回走如风,乌黑的眉毛拧死,嫌恶写了满脸,对迎上来的班叔道,“备东西,我真的要臭死了。”

班叔注视着王尊的离去,转身对低垂着脑袋的阿丑温声吩咐道,“随我去准备主子沐浴要用的东西吧。”

一月不见阿丑变化了许多,原本消瘦凹陷的双颊有了肉,毛绒的围脖拥着尖尖的下巴,白皙嫩滑的脸上是一双水灵灵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的追着江雁回离去的方向。

班叔唤回阿丑飘飞的思绪,并未责怪他的走神,示意他跟上步伐,提醒道:“这次王尊回来后会待到年后再走,你是王尊带回来的人,要好生侍奉着,明白了吗?”

阿丑迈着步子小跑了几步跟上班叔,懵懵懂懂地点头。

江北王府后院的竹林中有一口人凿温泉,适宜的温度和蒸腾的水雾让四周草木繁茂。

缥缈的白雾弥散,落雪与绿叶交叠,涓涓流动的温泉水发出清脆‘哗哗’,一切显得宁静美好,在贫瘠的陵州仿若仙境。

江雁回姿态慵懒地靠着打磨光滑的黑色温泉石,乌黑的长发随意绑起,凌乱垂下的发丝打湿黏在修长颈侧,充满力量的胳膊舒展搭在岸边,奶白色的温泉水刚好浸没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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