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第六张投票被缓缓翻过来。
六个人凑上前去, 瞪大了眼。
“我、我去！还真是六个不同的名字。”
“这在选秀界上算得上极其罕见的吧。”
几人面面相觑, 之后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所以……咱们该怎么选呢？”
……
“所以你们的c位就是这么选出来的？”
白霖憋住笑, 有些不可思议。
像选c这种大事, 居然能靠石头剪刀布来决定。
“真的不会太随意吗。”
白霖说出了其他选手的心声。
像其他小组，选c恨不得都是优中选优，那是几番battle下才能竞争出来的。
第五组居然靠最原始粗暴的办法, 完成了c位的选择？
六人脸上也有些无奈。
谁让她们综合实力, 确实都在统一的高水平呢？
她们就算是想要靠实力battle，那也总得选手之间是存在大幅度的实力差距吧。
但六个人试过了，她们好像无论谁当c，都像是那么回事。
“那你们……谁赢了？”
夜笙弱弱举了举手。
“我。”
白霖嘴角一抽, 心想怎么又是夜笙。
难道她真的是天选之女，除了有实力buff不够, 还有幸运值加成？
事实上, 夜笙能得到这个c位, 自然没那么简单。
她之前在慢手上刷到过大众玩石头剪刀布时的心理, 一般来说, 第一个出的手势都是固定的。
夜笙自己都没想到, 她居然还真赢了。
白霖对她的刻板印象又加重了几分。
惹不起。
“那你们开始吧。”
第一周是导师验收时间, 几人准备的不算太完备。
她们跳到一半, 就被白霖叫停了。
“等等。”
大家脸上都有些不安, 怔愣在原地。
白霖看向最中间的夜笙，虽然对她心存胆颤，但还是鼓起了勇气。
“夜笙，你、你有点偏离风格了。”
夜笙不解。
白霖想着怎样和她解释。
“aphrodite这首歌，有点像是殿堂神女吟唱出来的圣曲，你现在……”
白霖欲言又止：“太强势了。”
别说夜笙，其他成员也是第一次察觉到。
她在舞台上的风格一直非常硬朗，就是那种从眼神到唱歌，乃至舞蹈动作，都有些让人臣服的气势。
但《aphrodite》不需要太过外放的台风。
最好是像壁画上的神仙一样，空幽内敛，端在天上。
“另外，我觉得，比起夜笙，顾婉婷……好像更不错。”
在摄像机前的工作人员，立马坐直了身子。
这句话一出，剪辑师又能大刀阔斧剪出一条故事线了。
“快！镜头给到夜笙和顾婉婷，放大表情，对对对！”
这可是要搞事的前奏。
顾婉婷闻言，也是微微一愣，紧接着猛地看向了夜笙。
夜笙接收到对方的表情，可怜兮兮，仿佛写满了“不是我说的我没有嘤嘤嘤”。
工作人员极度兴奋。
按照以往的走向，夜笙的表现估计会有两种预测。
一个是当场落泪，委屈接受白霖的建议，换c。
另一个则是不动声色，但在之后队友轮番开小会劝告，希望她让出c位。
无论选择哪一个，这都将又是一段腥风血雨。
白霖也注意着夜笙的反应。
他觉得顾婉婷表现更好，确实也是凭个人感觉而言。
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霖还是谨慎的将椅子往后面撤了几步。
他害怕夜笙摇着花手打他大嘴巴子。
夜笙冷哼一笑。
全屋子人的神经都被这冷笑逼得耸立。
工作人员：要来要来了吗！妥协还是落泪？你选一个吧！
顾婉婷：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啊。
白霖：卧槽她不会真要来抽我吧。
其余队友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夜笙大步向顾婉婷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夜笙停在顾婉婷面前，两人对视片刻，下一瞬，夜笙揽住了顾婉婷的肩膀，向白霖挑衅般扬了扬下巴。
“顾婉婷是我的。”
白霖：？
等待着看好戏的工作人员：？不是她有病吧。
对于白霖对顾婉婷当c位会更加合适的建议，她欣然接受。
可她不能容忍顾婉婷的名字从白霖的口中念出来。
那可是原著里暗恋女主多年的男配啊！
夜笙能保证他贼心不死吗！
不能！
大家的目光，从对夜笙的震惊，逐渐转变成对白霖的深究。
白霖猝不及防。
不是……为什么都要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他。
再看顾婉婷，就连她的眼神里都对自己有了几分戒备。
“不、不是，我没有啊！”
再看罪魁祸首，正抱着顾婉婷，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什么，说完两人还乐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