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停下围着人转的动作,跑到人跟前,脚急得不停地原地踩:“不是不是,我不花心,我喜欢你,只喜欢你,青梨喜欢余初瑾,只喜欢余初瑾。”
看着她焦急的动作,焦急的语言,余初瑾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的人和分外认真的蛇。
蛇压根没意识到人是在无理取闹,一直着急又认真的解释着,生怕造成误会。
余初瑾轻轻叹口气,不再逗她折磨她,伸手,揉揉她的头。
“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真的相信我?”
余初瑾点头:“真的相信你了。”
青梨把头凑近一些,方便人摸,余初瑾也不辜负她的凑近,多摸了好几下。
青梨满足眯眼,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被摸头,又或者说不是喜欢被摸头,而是喜欢一切亲密的举动。
只要是贴贴,这条蛇就喜欢。
摸了好一会,收回手,蛇不满意,脑袋不停地往人手上拱。
“好好好,摸摸摸,再摸一会。”余初瑾笑了,继续摸她头。
青色的发丝柔软,触感很好,像是在摸一块质感上乘的丝绸,柔柔的,滑滑的。
摸了十分钟,手都酸了,想收回来,青梨不满意。
“你还不够,得摸多久,去去去,一边玩去。”余初瑾把蛇赶走。
蛇哪里赶得走,她绕到人身后,摸人的头。
余初瑾不摸她了,她就来摸余初瑾。
余初瑾回头:“干嘛呢。”
青梨:“我摸你哦,摸摸舒服。”
“舒服你个头啊,”余初瑾拍开她的手,“我可不是你,我不需要被摸。”
青梨不理解:“为什么不需要,明明很舒服。”
青梨说的是摸头舒服,可余初瑾却不受控的往歪的方面想。
晃了晃脑袋,把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
“舒服什么舒服,我看你就是太闲了,实在没事干,你就去跑步机上跑一个小时。”
青梨退后数步,瞬间也不粘人了:“我不跑步,我不闲,我很忙的。”
余初瑾切了一声:“你忙什么,最闲的就是你了。”
青梨假装忙碌起来,而她忙碌的方式,就是找块抹布,东擦擦,西擦擦,化身家务蛇。
余初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喊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家里打扫。
青梨每每看到有陌生人登门,都会很警惕地跟着,跟着的同时就不可避免的和阿姨学了不少。
比如这个东擦擦西擦擦的样子,就是和阿姨学的。
“擦的明白吗,那你就在那擦。”
“我擦的明白,我很忙哦,余初瑾不要打扰我哦。”
余初瑾无奈看她,这家伙还让人不要打扰她,看来是之前让她跑了一整天的跑步机,已经整出心理阴影来了,说什么都不愿意跑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真想让她跑的话,只需要一句:你不跑我就不高兴了。
只要说上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她就会老老实实立马去跑。
青梨很害怕人不高兴,她希望余初瑾时刻刻都是开心的。
让她跑步的方法很简单,但余初瑾并不打算使用这个方法,非必要的情况下,余初瑾也并不想为难她。
不光是青梨希望余初瑾天天开心,余初瑾同样如此,她也希望青梨可以天天开心,当一条开心又无忧无虑的蛇。
“行了,别在那装样子擦桌子了,我不逼你上跑步机。”
“真的吗。”
“还真的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总骗蛇,法律叫,前科犯,没错,余初瑾是骗蛇的前科犯。”
“......”
让她学法律,她学的还挺灵活贯通,前科犯这个词都让她用上了。
爱骗蛇的前科犯余初瑾,今天没力气骗蛇了,恹恹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月经提前造访,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吃了冰激凌的缘故,这次格外的疼,吃了止疼药效果都不怎么显著。
她来月经不是每次都会疼,很偶尔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比如前一天吃了不该吃的冷饮,就会疼得厉害。
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眉头紧皱。
青梨趴在床边,陪伴着,眼底满满都是担忧。
还记得,青梨第一次看到人来月经时,可把这条蛇吓坏了,她疯狂地嗅闻,试图舔人,以为人受伤了。
余初瑾自然不可能让舔,不断拒绝,拒绝到最后还凶了她。
青梨没时间因为被凶而委屈,只有满眼的担心和焦急,因为人在不停的流血,蛇头脑简单得很,就觉得人要死了。
青梨哭得一抽一噎,仰天“呜呜”,悲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