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喊服务生来：“结账。”
宋柔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两人喝的差不多，怎么自家这个就趴桌子上睡着了呢？
陡然少掉沟通桥梁，只剩两个人的安静场面，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游离，宋柔不得不总是避开懒洋洋靠在椅背男人意味不明的视线。
宋柔喊了半天不见人来，坐立不安，清楚丈夫的尿性，喝醉后是怎么都不可能再叫醒。
“我出去看看，林总稍等。”宋柔低着头匆匆要走。
蓦地，她被一条长腿挡住路线。
笔挺的灰色西装裤腿散漫搁在落地窗窗台，恰好阻断宋柔要离开的道路，紧接着另一只长腿也放上来，交叠。
“不要着急。”男声有些无奈。
宋柔愣住，去寻找他温文尔雅的脸：“林总，您这是？”
林青洲漫不经心抱着双臂：“没记错的话，宋小姐刚刚亲口说，你的丈夫扰了我的兴致？”
宋柔不语，退后一步，只是用眼神询问。
“所以，宋小姐的诚意呢？”
宋柔捏紧双拳：“什么意思？林总有话不如明说。”
林青洲掀眼，指尖轻轻敲击大腿，“丈夫没陪到位，妻子总得派上点用场吧。”
男人说话慢条斯理，话中讽刺的意味浓烈，只是散漫坐着，上位者不怒自威的压迫扑面而来。
宋柔的脸唰一下苍白。
林青洲说她的男人没用，也说她没用。
……
酒过六巡，宋柔眼睁睁看着丈夫被林青洲手底下的人扛走，不知道送去哪里，宋柔却连站起来阻拦的力气都没有。
面前的旋转桌缓缓转动，一瓶酸奶停在眼前，四四方方的酸奶纸盒在她眼里变成了多重幻影。
她迟钝地转头，却见林青洲不知何时坐在了丈夫的位置。
“酒量真差。”他毫不掩饰恶劣地轻笑，拿起桌上酸奶，朝神情迷离的女人晃一晃：“想喝吗？”
天知道她有多想把嘴巴里的白酒味道用什么东西给压下去，宋柔尽量挺直脊背。
“我喝白水就好。”
林青洲凑近她耳边，低沉惑人：“可惜没有呢。”
宋柔浑身僵硬，萦绕在鼻腔的酒味尽数替换成男人身上清冽的木质气息，她脑袋发晕，神志即将无法思考，用尽力气侧头想躲。
下一秒，下巴被一双极有力的手钳制，紧接着酸奶瓶口正对她的嘴唇，清新的乳酸发酵味让她短暂地犹疑一秒。
“喝一点，没那么难受。”
林青洲用左手温柔地抚摸她脑后的发丝，像个衣冠禽兽的上司在搞潜规则，好皮囊成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宋柔完全无法抗拒他强大的力量，半推半就地喝了一口。
她醉眼朦胧地抬眼，嘴唇边缘一圈又萌又湿的酸奶印记，看着林青洲，可怜兮兮地求饶。
“我想回家……林总，我喝不了了……”
林青洲眸色微深：“你在勾引我？”
“……不是，我……”
话都没说完，林青洲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歪头就吻了上去，他痴迷地将她唇边的酸奶连吃带拿，想要撬开齿关时却遇到瓶颈。
宋柔眼泪汪汪，羞耻和背叛让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她死抠着他的衣角，用最后的理智恳求：“别这样，求求你……我有老公，有家庭……”
林青洲见她哀求，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捧起她苦楚的脸，玩味地吻她濡湿的睫毛。
“当谁的老婆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