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郁稚眼神防备。
“哪怕是毒药,朕命令你饮你也得饮下!!”萧歧将药碗塞给她,盯着她喝。
确实,以她现在的处境,没有资格问这种话。
她捧起药碗一饮而尽,这熟悉的苦涩味道,郁稚立即尝了出来,“......怎么是避子汤?”她看他的眼神似在询问,难道不是他要子嗣么?
萧歧笑了笑道,“三个月后就不用吃药了,否则朕怎么知道江夫人怀的是江一城的孩子,还是朕的子嗣?!”
乍听到这话,郁稚神情是凝滞的,这、这也太伤人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我与江一城没有肌肤之亲,你在江府住过,也知道我住西厢房,江一城住在别处,所以我们......”郁稚仍是耐心解释了。
“上一世也没有么?”萧歧显然不信她,她的谎言那么多!!
郁稚不言语了,如今她说什么他都不信的......
皇帝将她手中药碗抽离,冷眼瞧着她身上。少女曲起的膝上肌肤红彤彤的,昨夜他命她跪了一整夜,也怪这皇家驿站的褥子太过粗糙,不似宫中蜀锦那么软绵。
萧歧:“江夫人真是娇气!”他语气透着鄙弃,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
又抬手拨开她的膝,继续打量着她伤处,“真可爱。”说完垂首轻轻啄吻了她磨红的膝,郁稚仿佛被烫了一下,瞬间移开自己膝。他语气的转换,并没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叫郁稚更难受了,他在夸赞一件玩物。
“这一招确实能叫朕消气,江夫人再接再厉。”他抬眸看向她的眼神是跃跃欲试,是志在必得,也是在看一个卑贱之人。
郁稚抱着膝,忍不住小声抱怨,“你到底要叫我江夫人到什么时候......”
第75章 温顺
郁稚抱着膝小声抱怨,“你到底要叫我江夫人到什么时候......”
皇帝嗤之以鼻:“朕有叫错么?不是你们二人求朕赐婚么?!江、夫、人、”这三个字狠狠碾磨在齿间。
今日皇帝似乎并不打算启程回皇城,他俯身轻轻啄吻在她颈间,“躲什么?不是要给朕孕育皇嗣,这可是昨夜你自己亲口说的。”
天已经大亮,她听见驿站二楼廊下来往的脚步声,皇帝却是置若罔闻,瞧着她躲闪,“你这样,何时才能怀上?”
皇帝原是没有子嗣的念头,都是被她勾起来的。孤身两世,拥有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孩子,想想都叫他期待。
郁稚实在是不堪承受,“不是你说信不过我,要三个月后才、”
萧歧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完全一副狡猫逗鼠的姿态,“那你希望回皇城路上这三个月,朕去宠幸旁人么?若是旁人比你先有孕,你我的约定就不作数了。”
半推半就,清晨的时光尽数倾付于此。
廊下渐渐安静,郁稚浑身紧绷,或许是侍卫听见了里头的动静不走动了,她羞愧得无以复加,不敢言语不敢动,仅凭男人兴风作浪。
男人上一世有多宽容大度,此刻就步步紧逼有多铁石心肠。
......
“记得再饮一碗避子汤。”事后原该温存的时光,他口口声声命令道。
“既说三个月,那你就、”郁稚被他弄得眼眸含泪,“就不要在里面、”
皇帝在她一次次背叛中,早就疯了,扣着腰身与她额头相抵,“你说得不错,可架不住朕喜欢。特别是别人的妻子、真是有意思、”
郁稚气恼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没有打算要嫁他!”
萧歧生生地掰开她的手腕扣在枕边,“你说的话,朕一个字的都不信!”他唇角扬起微微笑意,“你说没有打算嫁他,那江一城可是对知府说你们要成亲了,还请他主婚,他家老夫人还要认你做干女儿,从知府家中出嫁。只可惜朕来得太早,否则或许能蹭一杯喜酒喝!”
萧歧:“不过既然你要为朕孕育皇嗣,你们这婚自然是成不了了,那江一城也该好好认清你的身份。他就在外头候着,朕传他进来如何?”
“不、不要!”她这副模样怎能见人,他就是要羞辱她。
所以她方才听到的脚步声是侍卫押着江一城上驿站二楼?!少女崩溃地看向皇帝,萧歧他完全没有羞耻之心。
“与其同他解释,倒不如现在叫他进来,看看你这幅样子!至于他得想到你是皇后,还是以为你攀龙附凤,或者是感动于你为了救他委身于朕,就任凭他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