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就是想找个免费苦力?”
“那不是。”她说着俏皮话:“比起免费,有爱。”
说话间隙,她往零食区转,梁司聿及时拉着人,“少买垃圾食品、”
“怎么是垃圾?”
“重油重辣没营养。”
“但给我提供快乐,满足,这就是它的价值,有价值就不是垃圾。”苗锦郁习惯追剧时吃点什么,否则干追剧,不够满足。
他念叨,但也转了方向,在她站在想买的零食前左挑右选时,他全放进购物车,说出经典名言:“小孩子才做选择。”
天生富裕的人不懂她们这种小时候穷怕的感受,长大后的心理创伤就是任何东西,先看翻看价格。有喜欢的,也只是选择最喜欢的那件。
“照你这么说,大人全都要,那我要七个老公,一天一个。”
说他幼稚,她又成熟到哪儿去?
他在人耳边威胁:“你试试,腿打断。”
“家暴?”
“剩下六个腿打断。”他当然不舍得动她,其他人怕什么?
贫嘴玩笑之际,购物车满满当当,他排队付款,她等一旁看手机。收银台前,趁她不注意,快速添了个物件。苗锦郁当时看到了,没揭穿,等上了车,她从后座拎放双腿前,把蓝色物证找出来,“臭男人,脑子里没装正经东西。”
他系安全带,不以为意,“以防不时之需,情不自禁,难以把控。”看到她,抱着她,亲吻她,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克制,冷静。
没得人允许,梁司聿不敢进她卧室,平时睡楼上,等她回家才在楼下晃悠。
但总不能是柏拉图式爱情吧,总要有些深入交流。总要验验货吧。
苗锦郁:“确实,之后挑个成熟时机验货。”她极力让自己大方些,最好有身经百战老司机的自然。
“上次伤我自尊,你不打算弥补我幼小心灵。”
什么伤自尊?她说什么歹毒话了?苗锦郁不记得,梁司聿给她回忆:“说我肉眼可见的不行。”
她笑了声,胡诌罢了。她又没有透视眼,哪看得出。“行行行,你厉害,你最厉害。”
“这话留到晚上说。”
“......”
苗锦郁唏嘘看人,想说什么,但忍住了。他倒是兴致勃勃,主动暗示人验货,总不能新婚夜当天开盲盒。
“很自信?”
“当然。”
闲聊半晌,她连安全带都没系,他解开,俯身凑她面前,苗锦郁往后僵滞,瞪他:“随处发.情?”
梁司聿亲一口,顺手拉过安全带扣上,在人耳畔吹热气:“看出来你的期待了。”
第84章
爱一个人,是全方位占有欲,无论心脏或身体。急不可耐,心间猛兽冲击牢笼,嘶吼,他克制着最原始最野性的血与欲,怕吓到她。可擦着最高限速,到达家楼下的停车场,已经是他忍耐极限。
苗锦郁不知他的想法,只听着歌,浅浅出神。
到家后,她解安全带,开不了车门,才察觉到身旁人的蠢蠢欲动。车内唯一的光源来自前车窗,他倾身,将她眼前所有光源挡严实。他像小狗,圈地盖章,在雪白的脖子上吮吸,留下红印。热气灼烫,游走,在颈间每寸肌肤。
她不自觉仰头,迎合。那种湿热酥麻蔓延,从颈间到锁骨,再游走到耳后,最后,耳垂被含住。苗锦郁的喉间不受控地绷出音节,是对他的回应。
他的手,也像蛇一般游走,有柔软毛衣相隔,所有感受要迟缓些。他不满足于此,从衣角灵活钻进去,灼烫她的腰肢,又痒又麻。她不自觉侧躲,被腰间的触感分神,不知不觉被人带着,到了驾驶位,坐到他的腿上。
放倒座位,她毫无准备向下倾,严实扑在他的身上,严丝合缝地紧贴。苗锦郁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想起身,想丢盔弃甲做逃兵。
上战场,再也装不了经验丰厚的老手。
所有的感官敏感,放大刺激,脸红心跳,是他真真切切,肉眼可观。
“别在这儿。”
他的瞳孔映着外光源,满是笑意,“那回家就可以?”说时,他的手覆盖在她的后背,单手解开排扣。苗锦郁被惊地坐直,偏偏坐直后,更能明显感受到蠢蠢欲动的猛兽存在。
当事人丝毫无羞耻,坦荡荡地,她和人相比,道行不够。“下车,被监控拍去好看吗?”
回家后,她脸上的酡红消弭,佯装无事发生,刻意忽略旖旎暧昧的痕迹。
她先堵他的话:“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