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白窘迫地不敢看她,漂亮的脸漫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动作却大胆得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羞涩。
他动作青涩地引导叶昕的手来到自己后腰往下一处地方,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只要叶昕摊开掌心,手指便可以轻易揉.捏到他的挺翘的臀。
叶昕顺从地把手搭上去,便听见南羽白低喘了一声,“嗯唔......”
叶昕挑眉看他,眼中多了一点不清不楚的深意,她重复道:“做什么。”
南羽白的言语羞涩却又直白,“……给、给妻主摸。”
叶昕被南羽白的这份热辣所感染,眼神一霎时就变了。
要不是这地方不合时宜,要不是她知道对方没学过那些蓄意勾.引人的技巧,她几乎要以为南羽白是故意的了。
“你刚刚不是躲开了么......”叶昕艰难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错了。”又是傻乎乎地软着声儿跟她道歉。
叶昕迅速而克制地抽回自己的手。
她清了清嗓,伪装自己本能地开始喑哑的嗓音,“......行了,快下车去挑买东西吧。”
“哦。”
南羽白语气是不加掩饰的失落,他疑心是自己刚才拒绝了叶昕,这回她生气了,所以不肯再碰他。
但他又不敢违背叶昕的话,只能磨磨蹭蹭地往车门方向挪动身子。
挪着挪着,他还是没忍住,回头委屈地小声问了一句:“妻主是不是……不喜欢摸我了?”
叶昕几乎要被撩疯了。
她偏过头去,“不是,”她甚至狼狈地动用了借口,“……我只是困了,想尽快回府休息。”
南羽白显然是信了。但他还是不确定地嗫嚅道:“……那妻主以后还摸我吗?”他不想要叶昕生气,再也不想了。
叶昕艰难地说:“……摸。”
她说的话简直像个下.流.地.痞,南羽白却听得重新高兴起来,要是真有兔尾巴,估计又在兴奋地朝她抖个不停,“以后还摸。”
南羽白天真地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下了马车,徒留叶昕一个人在马车里调整过分急促的呼吸频率。
不多时,红菱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殿下,宁女君求见。”
叶昕就这么大喇喇地让马车停在云水阁这处京中顶好的头面铺的店门前,随行的两列人马分守在店门两侧,整齐肃杀的气势,路人见了都忌惮地避开,一时间没人敢再踏进云水阁一步。
只剩停留在云水阁中购置胭脂的年轻公子们被这阵仗吓得脸色煞白。
绿云跟在南羽白身侧,很快就被认出是五皇女府的小侍。
店家陈慕桂连忙迎上来,冲南羽白下跪行礼:“不知五殿君大驾光临,草民不胜惶恐。顺代问殿下安。”
南羽白一瞬间有些拘谨,但他记得自己如今的身份,不愿意给叶昕丢脸,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自然地点点头,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嗯”。
陈慕桂全副精神都放在南羽白这个贵人身上,自然及时捕捉到了他的回应,便赶紧起身,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殿君想置办些什么,草民可为您掌眼。”
全然没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做派,一众小公子看得目瞪口呆。
陈家是皇商,云水阁是陈家宝贵的资产之一。如今的家主陈仁是陈慕桂的远房表姐,这才让陈慕桂有了在京中横着走的底气。
据说只有帝后二人和太女才有资格得到陈家的跪拜之礼。
不曾想竟还多了个五皇女……
南羽白不习惯有人跟着自己,“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好。”
陈慕桂笑道:“那殿君是想购置胭脂水粉、当季流行衣裳、还是发簪玉镯等物?”
周边已有小公子偷瞄自己,窃窃私语,南羽白颇有些不自在:“发簪。”
“发簪、玉镯都在二楼,”陈慕桂在前面带路,“殿君请随我来。”
南羽白安静地跟上,绿云便也准备跟着南羽白一同上楼梯。
“绿云哥哥。”身后骤然响起一道舒缓温柔的男子声音。
南羽白停住了脚步,疑惑地望向绿云,发现绿云也在望着自己。
“主君,怎么不走了?”绿云头也没回,只调皮地冲南羽白眨眼,笑着问道。
南羽白说:“有人叫你。”
“身为五皇府的人,奴有不理旁人的权利,”绿云虽是带着笑意,声音却透出恭敬,“且殿下吩咐,万事以伺候主君为先,奴无暇顾及他人。”
男子的脚步不断靠近,对方声音含笑,好似十分大度,赞同道:“既是五殿下的吩咐,绿云哥哥职责在身,我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