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只能用不能一次性买下来，有点不合常。
因为引起了季尘的注意，他朝摊主看了过去，发现摊主竟然是黎渊？！
而他手里的法器，便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
黎渊也注意到了季尘和鬼瞳，先是一愣，才先喊了一句“尊上”，才又喊了一句“季兄”。
鬼瞳听到后面那个称谓后微微皱了眉，也就这么一个不易察觉的皱眉，黎渊就知道自已喊错了，改口道：“魔尊妃。”
季尘也没在意他喊自已什么，走上前去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挣钱啊。”黎渊脱口而答，又眼神瞟向鬼瞳：“这不是尊上有好久没给发灵石了，揭不开锅了快，只能来这暗坊卖卖法器。”
鬼瞳听了却装没听见一样，默不作声。
季尘也看向鬼瞳，有些讥讽道：“你一当魔尊的怎么还拖欠手底下人工资啊？”
鬼瞳还是不说话，却用眼神看向黎渊，瞳孔里的血红色亮了起来，像是在警告。
黎渊自然也识趣，立刻明白了鬼瞳的意思，跟季尘好好解释道：“尊上很穷，他身上既没灵石也没银两，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对你一腔热血的爱。”
季尘听了整个人懵了：这解释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还是这个世界就流行这种纯爱风，这要搁现代能找到老婆有鬼了！
但季尘其实并不在意鬼瞳是不是有钱，他好奇的是：“怎么他这么穷，你还愿意跟着他，给他卖命？”
“那还不是看在，我们俩这五百年的交情上。”黎渊如实答。
季尘心想：难怪你两边帮，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个是五百年的兄弟，一个是心爱的老婆。
世界难题。
季尘低头瞅了一眼他手里的镜子法器，又问他：“你不会就是拿这个天天偷窥我的吧？”
“是啊。”黎渊把法器递给季尘：“挺好用的，要不试试？”
季尘刚打算接过来，却看对方又抽了回去，而后伸出另一只手来，“先付五灵石。”
季尘哪有灵石。
但他确实想用这面镜子，知道雪无溪在哪里。
自从自已离开岁行山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季尘还是有些担心雪无溪的状态的。
但他又不敢去问鬼瞳，免得再激化两人的矛盾。
不过季尘又很快想到，既然黎渊能出现在这里，应该雪无溪就在附近才是！
他肯定是跟着自已来了上京城，但是看到有鬼瞳一天24小时守着自已寸步不离，所以才躲在暗处没敢轻易现身。
季尘果断拒绝了黎渊问自已讨要灵石的行为，还心想：我信你个鬼，差点着了你的道，以为你真缺灵石。
肯定是追着雪无溪过来的！
黎渊看季尘拒绝，也没坚持，还把法器收回了储物戒中。
“既然你们俩都来了这里，我倒可以给你们带个路到处逛逛。这地方我经常来，很熟。”
“经常来？”
“对啊。”
“买法器？还是卖法器。”
黎渊神秘兮兮的冲季尘眨了眨眼，“都不是。”
季尘也不想再继续问黎渊，反而问的是鬼瞳：“你也经常来？”
接话的却是黎渊：“尊上当然不会经常来这种地方，他又没那种需求。”
“哦，也不对，他有需求，只不过为了你，硬生生忍了五百年。”
第102章 只能说——不愧是自己的徒弟
季尘被黎渊几句话弄的更是一头雾水。
等黎渊带着自已走到一座最大的五层阁楼面前，季尘才明白，黎渊话里的意思。
面前这家，竟然是家货真价实的青楼！
说它“货真价实”，那是真的。
因为季尘都还没进去，就已经听见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黎渊这边已经站在楼门口了，回头看季尘还站在远处一动不动，遂又走了回来，“放心，这里只卖身不卖艺，只要进来就全是你想看的东西。”
季尘剐他一眼：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看这种？！
但他还是不解：“这里怎么会有家青楼？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服务有修为的修土？”
“这不叫青楼，也不叫服务。这里是你情我愿的双修之地。”
“双修？”季尘有些诧异：“这生意也有人做？”
“对啊，这还是你家老二的手笔。”
黎渊幽幽的打量了一眼季尘的表情，笑了笑道：“你这二弟子可真是做生意的天才，五百年来，无论是灵石还是银两的资产，都是世间第一，无人能及。”
季尘倒没想到，当初把南宫箐送去皇城司自已就死遁了，以为他顶天也就混个大司命当当，还能混成世界首富？！
不过这小子从小就不爱修炼更不爱什么剑法，教他他也不学，却对经商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