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客为要,钟峋也才回过神来。
便也是赔笑着来到那藏剑山庄与岳族家老前。
“钟山之过错……”
藏剑山庄的一众弟子之中,一浑身金色琉璃衣裳的年轻,身后是一盏剑匣。
而在那年轻的身侧是一个破衣烂衫的小仆人。
年轻眼神犀利,接过那群人的肩头,死死的盯住钟涣秧。
“年轻的翘楚,没想到是一个断袖!”
还没待那年轻嘲讽完,一边的仆人很是小心的上前拉了下年轻的手道:“少爷,剑匣背的累吗?要不……”
年轻冷着脸,摆摆手道:“不用。”
而此时在另一处,川山岳家弟子的人群之中,一赤红上衣,眼有红丝的男子,背后则是一杆留有云血的长戟。
此人气宇轩昂,面相不凡,背后长戟刻字也是明了。
“岳峰山。”
“钟涣秧……”
岳峰山一手搭在手背,食指不断的敲打着手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钟涣秧,嘴里嘀咕着。
下一刻,一抹坏笑绕于嘴角。
一柄长戟直来,钟涣秧陡然眼神凌厉,一手斩邪出鞘,顿时尘烟四起,风卷残云,在场的一众弟子无不抬手遮面,双腿微曲抵挡着这突然袭来的风暴。
钟峋和钟常危也是有些骇然,刚才的一瞬,都有些超乎了他们的意料。
岳族家老在挡住风暴,看着面前的风卷残云时也不住笑了起来,心里暗想:“看来少爷的实力又是增强了不少。”
当风声散去,烟尘散尽。
钟涣秧一手抱紧怀中的梅无咎,而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挡住了岳峰山的长戟。
长戟颤抖着,在下一刻便轰然碎粉。
“哈哈哈!”
岳峰山笑着双手摊开:“我败了,看来仙界翘首的名号,不是虚传!不是虚传啊!”
就在岳峰山笑喊完。
梅无咎捶着钟涣秧的胸口挣扎开。
“呼——差点闷死了!”
梅无咎一脸怨恨的看向钟涣秧:“你是想闷死我!?”
钟涣秧选择无视一边梅无咎的怨言而是拱手对着面前的岳峰山道:“过誉过誉,只是胜在兵器罢了。”
还没等钟涣秧收回斩邪,下一刻,钟涣秧的眉头就紧皱起来,左撇一看,梅无咎早早的已经咬住了钟涣秧的手腕撒气。
岳峰山在看到这出好戏后也是笑的合不拢嘴:“看来,还得是,一物降一物啊!”
岳家族老:“看来钟家公子如此法力,我等也不再心忧了,不日的深渊林行,也就多多仰仗钟山了!”
说完,岳家族老笑着拱手离去。
徐多问在见到岳族家老离去后,便也悄摸眼的看向身后,在见到那年轻摇头后,便也是悄然叹气的来到钟峋面前道:“往后的事,还请多多照顾了。”
说完,藏剑山庄之人也都离去。
当那群人都已散去后,钟山弟子看向钟涣秧,才发觉钟涣秧也已经离去。
迎寒峰,钟涣秧皱眉,一手反扣住梅无咎:“你到底在干什么?!”
梅无咎坏笑着道:“自然是看你钟家涣秧的囧态了!在你这钟山许多日子,可闷死我了,要再不看你的囧态,我也不知我活不活的起了。”
钟涣秧听罢,也才意识到,这还是梅无咎在求着被赶走。
“四神机……”
一句话脱口而出,梅无咎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你要说什么?”
钟涣秧在见到梅无咎的眼神变化之后,便也知道自己猜的没有多少问题:“这是我从仙人师傅那打听到的。”
梅无咎点头:“早些年,窥探天机的四个人,这算是一个秘辛了。”
钟涣秧:“我师傅是其中一个,而且和你师傅是死对头。”
梅无咎:“所以呢?所以你要帮你师傅杀了我?”
钟涣秧摇头:“我不会这样做,但是我想知道,所谓的天机会是什么?!”
梅无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长生不死……”
钟涣秧听到此处笑了起来:“那我也有可能会是他长生不死的工具?”
梅无咎摇头:“不知,不知,一群怪老头的玩意,我怎能全知全能?!”
钟涣秧听到此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你从断魂崖上活着回来,我不信你不知!”
梅无咎:“要是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你敢听吗?”
钟涣秧:“且先说清楚再看!”
梅无咎“你可听好了。”
天地为牢,你我皆不可逃,若要长生,必须斩断监所,封锁天地,自窥天机。
钟涣秧听完,眼中满是疑惑。
“你说,长生是要毁道!?”
梅无咎点头。
钟涣秧站起身来,松开手。
梅无咎:“我算是知道了,再怎么耍怎么闹,也不过是他们玩弄的把戏而已,何必如此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