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伸手去拉窗帘,宋霁礼扣住她的手腕,限制她的行动。
他声音低沉嘶哑,说:“外面没人。”
“月光,好刺眼。”陈橙不习惯太亮堂的环境。
宋霁礼调笑问:“宝贝,以前不开一盏灯,你都不做。”
陈橙涨红脸。
不关灯的原因他难道不知道吗?
但开灯也没用,他会以各种借口钳住她的手,拉到头顶、用领带绑起来、反剪到身后……
凿得一次比一次重。
他在她开小差时,用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控住她的腰,一寸一寸,一点一点,贴得更近、更深。
她习惯了不出声,整个过程,也一声不吭地受下。
他的拇指压住她的下唇,禁止她咬,故意弄重一下。
她犟着,没出一点声。
“不疼吗?”宋霁礼放轻动作。
陈橙偏开脸,不敢回应,生怕声音跑出来。
宋霁礼的大掌掰过她的脑袋,摸到眼角,生理泪水狂涌,湿润一片。
他亲吻她的耳廓,柔声哄着:“宝贝,只有我能听到,叫出来,好不好?”
陈橙羞赧地摇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高频率的揉./弄,情./潮一瞬间将她淹没。
头差点撞到窗角,他用手垫着,不让她疼到。
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宋霁礼的脖子。
心脏轰鸣,有力地撞击胸膛。
“疼。”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娇软的一声,烧尽他仅剩的理智。
他不再耐心,她仿佛经过一场颠簸的风流,身子摇晃,天花板糊出残影。
她推他肩膀,只换来安抚性地吮吻。
“慢一点……”陈橙声音被冲散。
宋霁礼受不了了,低头吻她,换气的间隙,喘息说:“宝宝,做的时候,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真怕今天会弄伤她。
他吻着她,一刻也不愿意分开,她唇齿间泄出的声音全部被吻掉。
一夜荒唐,身上布满他的吻痕和指痕。
陈橙平躺在床上,膝盖没办法并起,赌气地卷走全部的被子。
拿了一袋各种药膏是给宋霁礼用的,结果消肿药先用在她身上。
最令她无语的是,他在梨涡的地方亲出了吻痕。
早晨起床,陈橙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跑出来大喊:“宋霁礼,你有病啊!为什么要在这里留下痕迹!”
她还怎么见人啊!
宋霁礼睡袍松松垮垮地套身上,餍足后,神情变得冷倦,漫不经心地痞笑说:“哪,我看看。”
陈橙信了他的好心,走过去,指着梨涡:“这有什么好亲的啊?我现在怎么见人啊!”
宋霁礼盯着她看,心不在焉的:“橙子,你骂人的声音,也好听。”
陈橙气急败坏,抄起枕头砸他。
“错了,错了。”宋霁礼认错没有诚意。
陈橙也不忍心真砸伤他,腮帮子微微鼓起来:“不能乱留痕迹,会被看出来的。”
“我不习惯应付外人的调侃。”
这会儿宋霁礼收起吊儿郎当,真心把这句话放到心上,拉着她坐到腿上,“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陈橙揉了揉唇角:“算了,我戴口罩,明天就消了,不是什么大事。”
陈橙推开宋霁礼,坐回餐桌,用平板处理工作消息。
汪氏那边得到电子版画后,做了几版设计图,乔俏雨发给她选。
宿醉醒来的乔俏雨问:【橙子……我昨晚没发酒疯吧?我这人酒品不太好,津哥说我喝醉后就睡了,我是不信的,他坚持说酒浓度高,我睡着了。】
陈橙回想昨晚闹腾的乔俏雨。
她回复:【津哥对你挺好,你以后少说他坏话。】
乔俏雨:【这两码事。】
陈橙把长达四分钟的视频发送过去。
看完全部视频的乔俏雨,沉默了两分钟,说:【那个……以后我不说他坏话了,他真好,竟然没把我丢在路边走掉,也不嫌弃我丢脸,呜呜呜呜!】
陈橙:【少在我这儿哭,亲口和他说去。】
乔俏雨一秒变脸:【算了,他都不揭穿我,还是装傻好了。说正事,汪氏的设计图看完反馈给我。】
陈橙打开文件夹,继续选图,问宋霁礼:“你认识汪小姐么?”
“怎么问起她?”宋霁礼放缓动作。
陈橙:“准备和他们公司合作一个项目,我感觉她很照顾我,又是买我的画送给方修齐先生,又是主动买我的版权做联名。该不会看在你面上才对我抛出橄榄枝吧?”
“怎么会。”宋霁礼揉了揉陈橙的头发,“对自己作品有点信心,完全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