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只记得小时候回来过几次,有个白头发老头。
我瞅了一边坐着的程铭好几眼。
……压力好大,手心都出汗了。
“没事,放松些。”程铭微微侧头说。
“嗯。”我应了一下,四处看了看。
都是高端物件。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老爷子出来了。
我忍不住小声问:“这谁……?”
“你见过,还剃过他老人家头发……”
被我剃过头发?
我回过神来,噌地站了起来:“曾祖父好!”
我和程铭异口异声。
程铭叫的是:“祖父。”
?
我日,怎么还差出辈来了?
我和程铭面面相觑,那老爷子也是一愣。
事实证明程铭叫的是对的。
25
在老家待了十几天,一直待到过了个简单的年。
期间跟一些人混的相熟了,开车带着到处跑。
每次回家都很明显感受到气氛不对劲。
于是一回到市里,我被训了。
因为不得体且太张扬。
母亲说:“你在家里张扬一点无所谓,你在老家那样,你祖父不说什么,闹到别人眼里好看?!总是那么冒失!”
我怂怂地贴在程铭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错了……妈妈。”我叠字撒娇。
“……”
之后她没再说什么,放我和程铭走了。
缓了几天之后,正式开工,我见到了那位新秘书。
“你叫什么来着?”
“陈良,耳东陈,良好的良。”
我点点头:“你跟着杭然学习了一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杭哥挺好的。”
我莫名其妙的笑点。
杭然喜提好人卡一张。
晚上,我为了早点跟陈良熟悉,带着他和杭然去吃了顿饭,还喝了些酒。
我喝多了,杭然给程铭打电话把我接走了。
“哥!我的屁股和弟弟怎么没了……”
我摩挲着下肢十分疑惑。
其实是裤子没脱。
程铭倚在门边看着我,照料着我上了厕所。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忘了不少,只记得在家里翻到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我恍惚间看到,程铭看着我,满眼疼惜。
我有些头疼,睁眼看了一下手里攥着的东西。
是一只黑色24孔复音口琴,我闭上眼翻身缩在程铭怀里。
“乖……”
我从他怀里出来,平躺着将手搭在额头上,随后向下挪了一些蒙住了眼睛。
缓过来后将口琴安置在一个小盒子里保存好。
有一瞬间觉得要累炸了,干脆就没去。
程铭则在家陪着我。
我有一种颇为空虚的感觉,怪难受的。
程铭一直抱着我,喃喃着,声音闷闷:“……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五天 、十天……
如此持续了半个月,期间我那些朋友也来看我,但我都没见。
母亲来看了我好几趟。
“我当时没走的话会不会没事?”
“乖孩子,不是你的原因,日子还得过,不想了啊……”
……
又过了三天,我缓了过来。
正常工作,正常作息,程铭再没说过结婚的事情,只是每天接我下班。
“今天工作怎么样?还好吗?”程铭问我。
问话的语气像是问小孩儿今天一天在学校怎么样似的。
我偏头看了程铭一会儿,好半晌才说:“我最近好像有点不正常对么?”
“没有。”
程铭答得毫不犹豫。
我想了一会儿说:“想去蹦极。”
“好。”程铭依旧毫不犹豫。
第二天,他带着我去蹦极,蹦过极之后心情就好了不少。
有一种诸多烦恼抛之脑后的感觉。
之后程铭又抽出来好几天的时间,和我参加了好几个刺激的项目,还参加了一场业余的马术比赛。
中场休息时,我喝了点水。
“很棒。”程铭搓了搓我的脸颊。
我微微仰头。
程铭看看四周,随后捧着我的脸吻了一下。
正当我打算张嘴咬他一下的时候,他不亲了。
小鸡啄米都没那么快的,放到原始社会都不用担心他从我嘴里抢吃的……
“没劲……”
我走开了,等着比赛继续。
程铭跟过来跟我并肩站着:“你想怎么有劲?”
“……”我的耳朵红了起来。
这人怎么马后炮?搞得我还怪害臊的。
“回去再说吧。”我抚摸着马脑袋。
马低着头,很是乖顺地看着我。
之后我跟马配合得很好。
回到家之后,我先行洗了澡,出来时正巧看见赤着上半身的程铭。
于是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胸肌。
“……?”程铭皱着眉头,很紧急的抬手挡了一下又放下,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