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子:司医生宠夫不要太过分+番外(22)

贺伯及时按住他的肩膀,皱着眉头劝道:“少爷机灵,看情况不对,不会非要去危险地带。眼看就天亮了,您稍微睡会儿,兴许睡醒少爷连早饭也带回来了呢!”

“他刚回国咳咳……不知道这些……”

司循阖上眼睛按着嘴角摇头,被咳嗽刺激的右手簌簌发颤,如大卫医生所预料,脑出血后右手肌张力过高,康复治疗效果远不如下肢,这一两年萎缩越发明显,不用外力撑着,总会控制不住的团缩向手心扣去。

贺伯扶他躺下,用手帕擦掉他额角的冷汗,留下来陪他说话:“少爷跟从前不同了。”

“我为何没有看出来?”

司循虚弱的牵牵嘴角,努力平息着咳喘。

贺伯局外人看的透彻,见他情况稍微好些,从桌上拿起温水扶他上身抬起,就着喝了一点:“对您更贴心、行事更慎重了。”

“他净会……胡闹……”

贺伯想说孝顺,但看少爷跟先生之间微妙的变化,将孝顺措辞成了贴心。

不止是亲自下厨,司锦年一回来就命令厨房改良了司循每日的餐食,贺伯仔细拿给老大夫看过,都是些专对哮喘病人营养又容易消化的。

尤其,司锦年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

这几年司循总觉得右手模样难看,用起来麻烦又耽误时间,平日贺伯这个下人不好说什么,可司锦年不一样,他直接买来了专业撑开手指的康复手套,一有空就来按摩,哄他独立拿筷子拿笔做些精细动作。

大卫医生说这对后遗症的改善至关重要。

与此同时,司锦年刚开车门,就有皇家卫兵过来行礼迎接:“司医生、玄月公主,请随我来。”

他们被带进了皇宫,一路走过长长的宫道,两旁都是高高的红色宫墙和绿色琉璃瓦,给人一种庄严肃穆、阴森压抑的感觉。云晓早就习惯了出入所有场合,一脸处事不惊,司锦年按耐住心中的胆怯,抿嘴走在卫兵后面。

以为会到乾正殿请安,没想到穿过御花园,在千秋亭见到了沃卓尔·怡宁王妃。

按道理说她现在是沃洲国最高统治者,该换上龙袍或凤袍了,怎么还一身简单的寻常贵女装发?司锦年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彼时她正坐在一张年代久远的红木秋千上,睹物思人,见司锦年过来,起身请他一同上观景阁去议事。

司锦年从兜里翻出记载退位诏的一小块报纸,恭敬的牵动嘴角:“我留学时曾听说许多民族是有在古文藏重要秘密的习惯,这篇退位诏是清人太后最后一次亲笔提写,您看看有什么能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这篇诏书是太后留给我看的,那也许会藏着我儿的下落,但很可惜,这篇诏书是为昭告天下所写。”

王妃平静的扫了一眼,被揉的皱巴巴的报纸,露出不屑的表情。

线索再一次断了,司锦年也无能为力,他正想表示自己会再回去调查,王妃突然目光转向楼阁以外的高山,意味深长问他:“你还记得那便是什么吗?”

顺着王妃的话看去,司锦年不明所以:“我从前没来过北平。”

“那你猜一猜?”

司锦年随口道:“是皇家祭祀的庙吗?”

闻言王妃眼睛明显一亮,而后又不动声色道:“那倒不是。”

“对了,我这里还有大皇子三岁时拍的老照片。”司锦年差点忘了这事,被揉的更烂,快要看不清脸的报纸被摆上茶桌。

王妃冷笑:“你是个有心人,什么东西都能被你搜罗出来。”

说不上来恶意,司锦年总觉得王妃对他极不正常。

她将有照片的报纸放在桌角,仔细拿起压在下面的报纸,边看边每段点了一个字:“省、知、慰,按我们沃族的翻译来说,太后留下的秘语,应该指向洛水谷这个地方。”

“为何是省、知、慰这三个字?”

司锦年满脸不解,云晓也皱起了眉头,她精通沃语,怎么不知道省知慰三个字的意思是洛水谷?!

王妃解释:“我儿正是八月二十二日生的,太后若想传递消息给我,只能是这么做。”

“洛水谷是什么地方?”

司锦年的问题王妃没办法解释,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开朗小少爷,王妃疲惫的捏起一盏茶,轻轻放入口中:“不如你回去问问司先生吧,当年我儿随太后逃往津城消失,他是土生土长的津城人,应该再清楚不过。”

丁点儿事就问司循,怎么司循抢她儿子了?!

司锦年不敢回怼,但心里已经骂了这女人一遍又一遍。

王妃见司锦年开小差,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提到一件毫不相干的事:“锦年,你还记得你的亲生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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