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在房地产市场最低迷的时候,仍然创造百亿成交量的,在房地产界屹立不倒一方枭雄:金鼎执行人,康逸。
今天这场山顶party,正是他的接风宴。
场面火热,酒水自由,泳池狂欢。
今天不是宋栾树的主场,那些人也很有眼力劲的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宋栾树独自在别墅的观景台坐着。俊雍轶丽的侧脸,鼻梁挺直,眸光像寒冰般冷酷,此时眉峰紧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耐。
宋栾树的酒杯旁,放着他的手机,明眼人都能猜到他在等电话,可康逸就是不放过他。
“你说说你,干嘛来了,出来玩皱什么眉头。”
宋栾树一看来人,语气不耐烦,“你能不能滚?”
康逸偏不。
“你是不是在等沈温瓷的电话?别等了,西欧那边乱套了,政局动荡问题超多,她一时半会是顾不上你的。”
宋栾树缓缓闭上了眼,摆明当他是空气。
康逸见他无动于衷,继续补刀:“你这么黏人,会被嫌弃的。”
这话宋栾树不爱听,沈温瓷才不会嫌弃自己!昨天她走的时候,还送他礼物了。
金阙和劲风之间的事开始运作,沈温瓷已经找人代替入驻劲风,只要进展顺利,沈温瓷基本可以脱手劲风的事物。而宋栾树不一样,金阙脱离集团的意图没有达成,现在内部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所以沈温瓷出国出差,他根本脱不开身。
但西欧事情的确很急,沈温瓷不得不去一趟,宋栾树因为这事儿情绪阴沉了好几天。
临出发那晚,沈温瓷躺在床上看书时,他无声无息地突然过来吧唧啜了她一大口。
沈温瓷的书被他碰掉了,不解的问:“你不是看文件吗?”
他没有接话,灵巧的抽出挡在两人之间的书,环抱住她的腰,对着脸上又是一口。沈温瓷看着掉到床尾的书,有些无奈的勾住他的后颈,像给狗狗顺毛那样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头发怎么湿湿的?”
“看文件看得想睡,洗了把脸。”
他把头搁在她颈窝处抱着,后背随着呼吸的节奏均匀起伏,能清晰的看见上面凸起的肌肉线条。
这么有姿色的男人,是她的。
沈温瓷顺着头发向下,一路到了他的背上。
他微微抽动了一下。
后背是他的敏感部位,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不等沈温瓷反应,被他一个深吻堵住了嘴巴。
他单手托住那纤弱的后颈,吻得很用力,像是不顾一切般的想要留下痕迹。但是那双嘴唇很软,很懂分寸,所以即使带着点狠劲也并没有弄痛她。
吻很长,长的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周遭包裹着两人身上的香气,气息温热。
沈温瓷红着脸,偏开头,强行捂住了他的嘴。
他喘着气盯着我,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鼻息一下一下喷吐在她的手心,痒酥酥的。
他总喜欢盯她。
是那种盯猎物的盯,盯所有物的盯。
这是宋栾树一直以来的习惯,像是表达一种“她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最安全”的占有欲。
眼睛里还夹杂着些许没有褪去的狠劲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鬼使神差般的,沈温瓷缓缓凑到他面前,抬手捂住他的眼晴,“烦死了,总是要亲。”说着,便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巧的吻。
他接受得很快,如狼似虎般回应着。
事后,沈温瓷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礼盒,一条紫水晶的竹节手链挂在他的手腕上。然后重新躺在他的怀里继续看书。
他靠在床头拨弄手里的链子,嘀咕着,“真不知道你们女生为什么喜欢戴这种硌手的东西。”
隔天,飞机一飞,宋栾树只剩下手上那条被他吐槽的手链,睹物思人。
这会儿倒是被康逸戳中了要害,宋栾树冷了眼眸,说话跟天下刀子似的:“没有你三十年的右手那么黏人。”
“……这恋爱是该你谈,死恋爱脑。”
宋栾树原本一个人坐在吧台上,一股生人勿近的模样挺清静的,康逸一来,就烦的很。
要不是因为沈温瓷不在,家里空荡荡的,心里也跟着空荡荡的,他才不来这什么破排队,一留学仔在国外学的什么派对文化,饭桌上喝酒还不够,还要来露天泳池喝。
吧台上,白花踩着猫步走了过来,康逸逗它,还没碰到就一扭身,撑着尾巴走了过来。
脚步落到宋栾树面前,手机屏幕便亮了,宋栾树眼疾手快地拿起,随后眸光一暗。
“宋大少,监控查不到,李妈说那几天的小姐那边的监控都在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