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抗议者看到这一幕后大声咒骂,换来的是中部女巫们接连不断的枪击。
单手骑马单手持枪的中部女巫在马匹飞速奔跑的情况下依旧能保持射.击的稳定性。
马蹄扬起的阵阵尘土和马鞍桩头与绳索摩擦出来的白烟在荒凉的两州交界地带颇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中部女巫们的目标很清晰:杀死所有抗议的女巫,生擒所有抗议的男人。如果那些男人能活下来的话……确实算得上生擒。
抗议者们被生猛的中部女巫们吓得失魂丧胆,完全没想到中部女巫们会野蛮到动手前甚至都没有个预警。
一个个被吓得大脑放空,仅剩的念头只有逃跑和保留证据。
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数辆敞篷越野车迎着中部女巫们马群的方向驶来。
中部女巫们认出那些车属于隔壁州的领主。算是她们友邻的邻居。与她们和她们友邻的关系并不算亲密。
马群与车队在边界对峙。
抗议者们狂奔着跑向车队,朝车队里的人大喊着救命。
“为什么你们要入侵我们的州界?”越野车上的女巫问。
“我还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纵容这些暴徒入侵我们的州界呢!”
敞篷越野车上的女巫歪头探出半个脑袋,满不在乎地扫了车旁灰头土脸的抗议者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不认识。跟我们没关系。你们总不能随便搞来几个人就说人是我们放过去的吧。多少有点不讲理了。”
“那好。不是你们的人,那就把这些人交给我们,我们这就走。”
抗议者们急得直拍车门框,敞篷越野车上的女巫完全没眨一下眼睛。
好半天后,领头的那个女巫才轻笑一声:“这可不行。你们随随便便闯进我们的地界,都不提前知会一声。现在又想大摇大摆带人走?我们也不是泥捏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
“到此为止吧。”越野车上的女巫往中部女巫们身后的地上一指,“你们这都把人祸害成什么样了。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车旁的抗议者们这才看到同伴们的惨状。
被烈马一路拖行的男人们满身鲜血。刚被套中的那些还好,只是疼得在地上抽搐。被套久了的那些男人身上的肉被磨得都能看见骨头了,俨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他们是人啊!”
“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救救他们吧,求求您了,救救他们吧!”
抗议者们六神无主地叫喊着。有些抗议者在朝着中部女巫们咒骂,有些抗议者在祈求越野车上的女巫。
无论是哪方的女巫都没给这群抗议者一个眼神,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彼此。
“我们走。”
中部女巫们扯着缰绳调转马头,还没走出多远。
“砰砰砰砰……”
数声枪响过后,敞篷越野车旁再没有一个站着喘气的抗议者。
直到中部女巫们驾马扬长而去后,其中一辆敞篷越野车里的女巫才啐了一口,开始擦拭脸上的血迹。
“艹,这群悍妇,真不是个东西!”
刚刚车外那个抗议者与她咫尺之距被爆头,脑浆子都蹦到她嘴里了!
领头的女巫用水漱了漱口,顺着车窗吐到外面。
“晦气!这群早晚被时代淘汰的东西。”
尽管这群自恃迎合新时代科技的女巫们早已了解中部女巫们的个性,依旧为中部女巫们不管不顾的野蛮行为惊异。
那么近的距离,但凡偏一点,打到车里的女巫,会是什么后果,显然中部女巫们没想过。又或者想过,只不过中部的女巫们太过自信,坚信她们骑.射.的本事。
无论是哪种原因,都够邪行的了。
领头女巫的手下想了好半天,自家老大到底是在骂这帮中部女巫不是个东西,还是骂这帮女巫是个东西。
手里传来的异物感,让她想起了刚才的事:“头儿,刚刚有个抗议者趁乱塞给我的,这个咱们怎么处理?”
领头的女巫摆弄了几下摄影机,这才想起来车外死的那群人。
“给这帮人收个尸吧。从小我妈就告诉我,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为了男人死?这可真是我三十来年的生命里见过最蠢的死法了,没有之一。可见不是所有人的母亲都够称职。”
这个州的领主们同意废除奴隶制。
但绝对不是因为心疼奴隶。
北部的女巫答应她们,只要她们同意反对中部女巫,就愿意支援她们州的工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