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那些女巫难道还不够了解吗?如果通过了这个法案,她们会取消一切对我们有利的东西。比如离婚赡养费。联邦没有统一的规定,各州各县的法律都不一致。你觉得想要离婚的男性有钱请得起律师为自己争取到合理的利益?除了离婚后拿到判决的那一刻,他们根本无从得知他们苦苦操持家务多年能拿到多少东西,离婚后拿到的钱够不够他们重新开始。那他们又怎么敢去做出离婚的决定?我们激进派争取到了那么多的权益,不能就这么白白让渡出去。”
“……”
-
高层女巫们根本就不重视男性权益。
双方都知道这所谓的平等法案只不过是拿来炒作,为自己这一方攫取政治支持的东西而已。
她们高层女巫面对着更为重要的问题。
“我们需要更多的石油资源,现在的日开采量拉到爆表都不够使。与此同时我们也不该任由本土继续这么开采下去,新大陆的那些石油资源不能任由那些新生势力占据。”
“哼。这还不得好好感谢林黎望的那个好女儿。卷走了我们本土那么多的东西送到新大陆资敌,还曝光了那么多我们高层内部的黑料,搞得我们不得不搞隔离审查,严格限制新大陆传过来的相关讯息。那孩子……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当年林黎望家的长女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高呼着什么战友啊,什么羁绊啊,就投入到了新大陆的康米阵营。
在那边大肆批判U.S.W的制度,说U.S.W的人人平等是假象,搞得她们不得不严格搞审查,生怕那边的消息传到这边后影响她们的统治。
人人平等……
呵。她们怎么就不人人平等了?
人人平等要看谁去怎么定义。
强者必须牺牲为弱者让利,这对强者来说难道不是另一种变相的不公平?
在她们U.S.W这边,骨子里追求的就是强者不为弱者让利,弱者有能耐自己赶上去。别管你是坑蒙拐骗□□烧,只要你能爬上去,就敬重你。
这是一种另类的平等。但确实是平等,没毛病。至于大洋彼岸对方那种万众归一的奇葩理念,她们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我想我们这些家族轮流坐庄,而不是由一家独大,这是我们的共识。但有一点我们必须承认。她们的制度模式比我们打来打去更有效率,我们必须想办法遏制她们才行。”
“还遏制呢。你们□□搞出来的环境保护和气候问题,让有些新兴的小公司为了节约成本直接将产业转移到了她们所在的地区。我们这边各种环保税、污染税、立法和罚款,人家不跑才是怪事。你们是真的擅长给敌人送礼。”
“你们家族V州那边的化工厂排出了那么多年的有毒物质,那么多的人生病,周边农场的奶牛都快变异了!污染是长久性的啊,还不注重生态问题呢?别忘了是谁给你们收拾的烂摊子,同你们这派一起做戏堵死了那些闹事的平民,让你们只付了不到一万块的罚金。”
“哦?说得跟你们这派没收钱似的。你们要不是吃下了足够多的利益,会同我们站在一起,与我们一同糊弄底层平民?你们早就大肆宣传,针对我们从而获得选民的支持了吧。嘴上的油都没擦干净呢,就敢拿这些东西说事。”
“……”
高层女巫们的会议不欢而散。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为自身的利益争执战斗不停,她们也永远极难达成一致。除非像境外康米主义同时触及到她们双方的共同利益,她们才会瞬间团结在一起。
散会后的两派高层女巫,继续围绕着‘平等法案’为自己这一方争取政治支持。
“他们那边怎么说的?”一位左翼“进步”的议员询问自己的丈夫:“有什么我们能够利用的吗?”
“太多了!尽管有一些小小的分歧。但他们男性权益协会达成了一致。民调也显示大多数男人都支持这项法案,这项法案还得到了多个民权和劳工组织的支持。我觉得我们的党派这次能够取得胜利,法案一定能够推行。”
“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位议员毫不留情地打击自己的丈夫:“那群保守派右翼为了反对你们的法案,把邪教分子都拉出来了。要我看,未必。”
这对“进步”的夫妻本质上还是巫魔教的虔诚信徒。别说由巫魔教衍生出的众多“邪”教了,她们就连由巫魔教分裂出去的:以女巫之神为首、认为女巫至上的巫教和以撒旦为首、崇尚人人平等的魔教,这两个已经被广泛承认了的“正”教都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