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派系的高层女巫们突然跳出来对抗议的男性团体们大力支持,全然忘了一直打压男性团体的反而是他们。联邦派系和州政府派系的高层女巫们正式达成一男双吃的成就,无论哪方需要时都会将这些男性团体扯出来利用。
至于那些男性团体提出来的诉求……
无人在意。
巫娥还年轻,看到闹事的男性团体难免有些着急:“林姨,不用管他们吗?他们大多来自中上层家庭。任由他们这么搞下去,难道没事?”
“当然没事。你最好搞清楚致胜联盟的概念,认清谁才是我们实际的支持者,会动摇我们的统治。从我们支持者的口袋里掏钱去改善他们这群人的生活才会出问题!他们最多能成为我们的口头上支持者,他们过得如何对我们统治的稳定性起不到任何实际价值。”
巫娥仍有些犹豫:“可是……联邦派系的那些女巫在后面支持他们,我们完全不管真的没问题?”
“管,也不用我们自己动手。这事到目前为止的势头,压根就不需要我们出面。放心,稍微扇点风他们就会自己打自己去。”
议会门口出现了另一批反夫男联盟的男人,一开口就引发了群众的热议。
“哇,哇,哇哦~~~平等?你想要的是平等?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指着夫男联盟中的一个年轻人说:“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女婿。他一直在这里抱怨继承权巴拉巴拉,说我们在我女儿殉职后不该收回我女儿的资产。可他绝口不提我女儿的资产都是我们给出去的!我们家族的资产,我不收回去难道还要等你二嫁带到别人家里?”
围观的女巫们自然全都支持老人。她们也绝对不希望自己死后,自己的丈夫拿自己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丈夫毕竟是外人。比起丈夫,她们更信任自己的母亲和父亲。若是自己的钱被丈夫带到别的女人家里,她们非被气得活过来不可。于是围观的女巫们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围观的男人们也有些动摇,因为他们觉得这位老者的话不无道理。在他们看来若是这个年轻男人能保证一辈子不再婚,那继承财产也不是不行。可光是看他的年龄,这件事就不现实。他们隐隐有种自己被这些人利用愚弄的感觉,觉得这些男人打着为他们好的旗号,全是为了谋取自身的利益。
被指控的男人连忙解释:“我是为了我孩子要的钱!我不是为了我自己!”
“呵,真好笑。我们家的种,我的亲孙女亲孙子,我们还能不管吗?大家想想他这话有没有道理!我们和她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把钱交给我们,难道不比交到你二婚妻子手里更有保障?”
被指控的男人越来越急:“不!当然不!你有好几个女儿!十好几个孙女!你把钱都交给她们了,还哪有我孩子的份儿!你收回去的资产也有我妻子自己赚的啊!那是属于我孩子的!我的妻子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呵,你一个外人比我们自己家同姓的亲人更可信是吧。该给孩子的那一份,等孩子们大了,我们自然会把钱交给她们。但交到你这个外人手里让你带着钱二嫁带到别人家里……绝无可能!别做梦了,是非曲直大家都看得清。财产继承法防的就是你这种男人!你就是想带着我们家的财产设法高嫁。你想要钱自己挣去,别打别人家财产的主意。那才叫真正的平等。我坚决支持现有的财产继承法,我相信正常人都是这样想的。”
……
类似的指控接连上演,议会门口比菜市场还闹腾。
中上层家庭在儿子结姻时给儿子钱,其实是为了送到儿妻家里做利益交换的说法开始盛传。
底层男人更觉得那些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男人就是既要又要的劣等品,应该被巫魔教男青年会带走改造去。
许多提出要求平等权益的男人都被扣上了懒惰贪婪的帽子,围观的群众愈发确信这些搞事的男人全都是自私地想拥有更好的待遇,围观的群众中连许多男人都开始对他们产生抵触心理。
林黎望完全没有管那些男人群体之间的对抗。尽管她比那些男人都清楚,那些男人被绕进了死胡同里。
财产继承法一旦改变,男人有了继承权,那男人带着前妻的财产送到下一任妻子手里其实根本不成立,财产将一直是男人私有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