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沈之护小朋友坐在地垫上,抓着一串黑奇楠佛珠,放嘴里咬着,看着爸爸妈妈小小的背影,咿呀咿呀地叫着。
吻了很久,两人坐在木桥上相拥,白幼微鞋子早就脱了,在水里摇成拨浪鼓。
“这边有马场,我们去骑马吧。”
沈听肆拉着白幼微的手把玩,“楚越在这边拍戏,丁照野来探班。”
“还有你闺蜜钟情也来,在路上,一会就到马场。”
白幼疑惑,“你怎么知道我闺蜜来?”
他摇一摇手机,“老胡说的。”
下午。
甜甜在房车前和沈之护小朋友玩,而其他六人则选了三匹马,两人一骑,策马奔腾在草原上。
丁照野提议,“比赛吧。”
钟情没骑过马,有点害怕,老胡很耐心地教她。
“钟情第一次骑,我们不比了。”
白幼微看着闺蜜俩都找到了良人,心里无比开心。
沈听肆带着她率先出发了。
忽然起了风,卷起了无数野花花瓣四处纷飞,也卷起了白幼微身上的红裙。
“草原好美啊,沈听肆。”她在风中大喊。
“你也好美。”沈听肆搂紧她的腰笑。
“你别光搂我腰,牵好缰绳,万一摔了,磕了脑袋...”她没说完,捂住嘴巴。
“磕了脑袋,再送我进手术室是吧。”
他冷言冷语,“我躺手术室,你天天在床前伺候我。”
“呸呸呸...童言无忌...”她呸完,不吭声了。
沈听肆,“不愿意伺候我?”
“你伺候我才对。”她为难地笑了一声。
他云淡风轻,“伺候你这种事,我不分昼夜。”
白幼微,“...”
这男人,说话骚里骚气的,从认识他第一天开始就在调侃她。
“停下来。”她拽他的手,拉缰绳。“我要回去看沈之护。”
男人一点都不可爱,还是小朋友可爱。
“嗯?”
他有点不高兴,沈之护又和他争宠,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还没玩多久,又要回去了。
他才不听。
“白幼微,我最爱你,你也只能最爱我,第二才能爱沈之护。”
“什么?”她大喊,“我耳聋听不见。”
“耳聋还能听见我说话?”他操控马慢下来,慢慢走。
“我左耳聋,右耳差一点聋,你再说大声点。”
沈听肆在她头顶闷笑,嗓音醇正,“我最爱你,沈夫人。”
他又凑近耳边,“沈听肆最爱白幼微。”
白幼微扭头,“我最爱沈之护。”
男人一听,眉头越皱越深,“到底最爱谁,到底谁是第一位?”
沈听肆胸膛贴着她,仿佛一座雄浑的大山,压迫着她,她才低低地说,“最爱沈听肆。”
男人得到答案,在她头顶亲吻了一下。
两人下马,在河边的一棵树下歇息。
她脸靠在沈听肆肩侧,“我好像生病了?”
沈听肆抬起她下巴,摸摸额头,“哪不舒服?”
她抿着唇说得无比认真,“头晕,乏力,心跳莫名加快,全身燥热,站不稳。”
“那确实病的不轻,需要以毒攻毒。”沈听肆说完捧着她的脸吻了许久。
头顶向着太阳,阳光进入云层,一会又洒下来,树冠把大部分阳光遮挡,从叶子缝隙间透过来,落在她灵动的身体上,犹如镀了一层金色光芒。
她一笑,周围的花与草,河流与山川都黯然失色。
她带着那束金色光芒,走近他生命中,拯救他,点亮他。
“谢谢你,微微。”
谢谢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谢谢你信我爱我,坚定不移地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