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尝到了甜头,记吃不记打也罢。
偏偏江沉半点眼神都不愿施舍,实在搞不懂女儿为何如此偏执。
“爸,那个女人是个怪物,你帮我杀了她!”方茴失焦的瞳孔恢复,看着方鸿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你闹够了没有,还嫌自己事惹的不大?”
方鸿平恨不得一巴掌下去。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惹江沉。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就非得盯着江沉。”
江沉此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
十年前,为了保住方茴,代价是他名下在京州的港口归了江沉。
如今,他好不容易爬上财务总监的职位,以方染虎视眈眈的态度,怕是难以保住。
早知道,他宁愿这个蠢货死在医院。
方茴扒着方鸿平的衣袖,“我不要了再也不要了,爸你快送我走,我要出国!”她满眼希冀,仿佛找到了活下去的办法,“对,赶紧走,那是怪物,会吃人的怪物……”
话音未落。
‘咣’
一声巨响,大门被推开。
“想走,哪儿那么容易。”
他从暗处走出来。
一步步,漫不经心,面上凝着寒霜。
第74章 心机,他故意撕烂自己衣服
方鸿平皱眉,“你怎么进来的,你这是擅闯民宅。”
“江沉。”
“江沉!”
方茴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满心都是委屈。
她跳下沙发,朝江沉狂奔过去。
“江沉,那个女人是怪物,你快把她杀了!”
阿乔立马上前,用健壮的身躯给老板挡烂桃花,表情特别凶狠,“你以为你是谁,张口闭口‘杀了’,比毒蛇还恶毒。”
方茴恶狠狠瞪了阿乔一眼,眼巴巴看着江沉,“我说的是真的,江沉你信我,她会伤害你的。”
江沉眼里的秋霜凝结成冰,“听说你疯了,看来也不尽然。”
“我不是……”
方茴呼吸一滞。
猛然想起自己是装疯才得偷跑出华安医院。
她想继续装疯作傻,可看着江沉的冷如利剑的目光,她竟连张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方鸿平一把将方茴扯回来,藏在身后。
“江沉,我知道是小茴做错了事,我给你道歉,你放过她这次,我一定把她远远送走,这辈子都绝无可能出现在你面前!”
“当真是父女情深。”
江沉勾着唇,眼里染着一簇簇火焰。
“阿乔。”他喊。
“是。”
阿乔拿出一个小盒子,还有一条马鞭,以及装着两颗弹头的透明袋放在茶几上。
方鸿平护着方茴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江沉好脾气地指着盒子,“麻醉针,催情酒,一滴不能剩。”又指了指马鞭,“五十鞭,一鞭不能少。”
“至于子弹……”他停顿了下,“就用方茴的血来还。”
“都21世纪了,你还想动用私刑,就不怕我报警?”方鸿平头皮发麻,他知道,江沉说得出就做得到。
江沉冷哼一声,“你报,我等着。”
随即挥挥手,门口进来两个同样身形壮硕的保镖,直接将方茴拎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方茴挣扎尖叫。
“爸爸救我,爸爸。”
“江沉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保镖拧开酒瓶,捏住方茴下巴,灌酒。
“呜,不要……”方茴恐惧到浑身颤抖。
阿乔目瞪狗呆。
他退回江沉身边,嘀嘀咕咕悄声问,“五爷,咱来真的啊。”有点害怕。
江沉睇他一眼。
阿乔哆嗦了下,一个花瓶正好朝他砸过来。
是方鸿平干的。
“江沉,你要报复冲我来,你放过我女儿!”
阿乔一掌挥开花瓶,怒气冲冲将方鸿平按在地上,“养不教父之过,你教不好自己的女儿,我家五爷帮你教,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想打人,真是牛逼他妈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
方鸿平想说话,后脑勺被阿乔按住。
嘴巴死死贴着地面,一个字都说不全,只能呜呜两声。
那口气梗在心口,上下不得,眼睛都憋红了。
“啊啊啊——”
鞭子挥动发出的猎猎风声,伴随着方茴的惨叫,在偌大的别墅中回荡。
方鸿平被吓的都不敢哼哼了。
阿乔是会替方鸿平拉仇恨的,“你这当爹的不行啊,刚刚还让揍你,现在就害怕了。”
甩鞭子的保镖默契的停顿了两秒。
方茴疼的满头大汗,祈求般盯着方鸿平,“爸,救我……”
方鸿平:“……”你踏马倒是放开我的嘴巴啊。
江沉不耐烦地啧声,“继续。”
保镖就再没停手。
‘啪’
‘啪’
一鞭又一鞭。
身体表面的疼痛与体内的灼热浪潮几乎将方茴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