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吓得直叫:“不要!别!妈妈!”
其他姐妹都不敢吱声,这时蒋为舟到底还是冲了上去:“妈妈等等。”
常桂香看了冲进来的蒋为舟一眼,脸上顿时换了一幅笑眯眯的表情:“乖孩子,这里没你的事。妈妈给你姐妹治病呢。你快出去吧。”
蒋为舟看了看满眼泪水与恐惧看向自己求救的青柠,顿了顿对常桂香说:“还请妈妈行行好,给青柠请个郎中吧。她这病也还不算太严重,耽搁不了多久就能治好,到时好了不是能帮妈妈赚更多的钱吗?”
常桂香闻言立马冷笑了一声:“请郎中?请一次郎中要耽搁多少接客的功夫?这还不算,她不能接客,却还要吃我的、喝我的,我还得派人给她每日煎药、服侍。这些哪样不花钱?治这一次的钱都够我再买两三个的了。”
这时,常桂香突然顿了一下,看着蒋为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哎呀,想来姑娘这几日跟着周公子得了不少好处,这日子也过得金贵起来了。不若拿些体己出来给姐姐妹妹们治治病,改善改善伙食?青柠也一定会记得你的好的。”
这话一出,蒋为舟愣住了。
常桂香想她的好处,青柠更是满眼希望地看着自己。可是自己又何尝得了周志宽什么好处呢?
蒋为舟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说。
常桂香看着蒋为舟的进退两难,则越发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软舟姑娘?人,你自己说要治的。如今既给了别人这个希望,总不好叫人空欢喜一场吧。”
蒋为舟与青柠对视了一眼。
青柠满心满眼地都是请求。
蒋为舟只能道:“妈妈先请来郎中就是,后面我自然会将钱给妈妈。”
常桂香看了蒋为舟一眼:“后面?谁知道这钱你回头到底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老妈妈我不白吃了这份亏?要是舍不得,就别做这个好人。”
说罢,鱼工就上来要拉蒋为舟走。
蒋为舟立马道:“等等!”
鱼工松了手,蒋为舟万般无奈道:“等周公子来了,我向他讨要就是,请妈妈先救人吧。”
常桂香哼笑了一声:“既如此,那就等你要到了再说吧。”
说罢,她又看了眼床上的青柠对蒋为舟道:“想来周公子也要下午才能来吧。青柠歇了这半日的误工费,我得先记你账上。到时候咱们再一块算。”
说罢,常桂香带着一群人摇摇摆摆地走了。
青柠又带着充满感谢和愧疚的表情看向蒋为舟:“这半日又白费了你的钱。”
蒋为舟摇摇头:“你好好休息。”
说罢,她也回了自己屋,坐在桌前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向周志宽要到这笔钱。如果要不到,自己倒真成了罪人了。
可是,事实变化的远超出蒋为舟的想象。
周志宽一直到了当夜才来。来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周志宽点头哈腰地站在他身边:“县老爷,就是她了。软舟,软姑娘。人如其名,摸起来又细又滑,还听话。可比清晖院里那群眼比天高的强多了。老爷您试试?”
县老爷一开始还有点不高兴这个周志宽竟带自己来这么低等的地方,但在见到了蒋为舟之后,倒当真觉得不错起来。
周志宽一见有戏,立马就嘱咐蒋为舟道:“好好伺候,伺候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蒋为舟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她还想问问对方姓甚名谁,为什么突然要自己伺候他,但周志宽已然笑眯眯地往外退,关上了门。
门一关,那位县老爷刚才一脸严肃的表情顿时消失了,转而就是伸出双手,淫笑着直向蒋为舟扑过来。
一把就将蒋为舟牢牢压在身下,直接猛地一坐,跨坐在了蒋为舟的身上。而这一下正好狠狠地压到了蒋为舟的肚子,顿时蒋为舟就觉得腹痛无比。对方一双手直接就扒拉、撕扯着蒋为舟的衣服,满是胡子的嘴在蒋为舟的身上乱啃,蒋为舟原本还想再周旋几句话,乞求对方轻一些,下一秒,县老爷的下半身就直接不管不顾地直往里冲撞了起来。
那一下,蒋为舟有一种撕裂的疼痛。
蒋为舟想要抵抗,一双手要去推开对方,却被县老爷一连几个巴掌打的头都晕了。
这县老爷不知是发什么疯,还是历来如此,横冲直撞,甚至直接张嘴在蒋为舟身上啃咬。不是调情似的啃咬,是真的实实在在地满足着原始的撕咬的欲望。尤其在一些敏感私密的地方,一口下去,蒋为舟白皙的胸部直接隐隐地渗出了血。这一来,县老爷更兴奋了。
他揪着蒋为舟的头发,四处拖来拽去,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滴油的蜡烛、拧成一条可以勒人的衣服,都成了县老爷四处发泄、满足兽性的道具。听着女人的尖叫,感受着身下的快感,还有对方的恐惧,县老爷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要飞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