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严肃,盯得云翳鸣后背发寒,总觉得惊悚。
“阿珩。”
几个颤音,他一脸的委屈,面不改色地将锅甩了出去,“我也冤枉啊,谁知道那群人给我扔这么个玩意儿啊,当时我是真喝醉了,还差点就失身了啊。”
许珩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失身?学长,就你那生活作风,说这个就有点不要脸了吧。”
云翳鸣嘴角一抽:“你过分了啊,哪能搞人身攻击呢。”
“咣”
钢笔落在桌上。
“袁氏制药是你惹的,带来的损失你自己承担。”
许珩云淡风轻的样子,但出口的话却不留情面,“费尔蒙的案子我得继续跟着,你和阿曼达一起去一趟M国,接几个人回来。”
“以后你按时上班打卡,没到下班时间的缺席我权当你旷班,工资照样扣,外加律所各个工作大群内的通报批评,给你长点脸。”
“……”
云翳鸣呆立当场,想再说些什么,又被一个冷眼噎住了。
许珩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往后靠:“学长,我们是合伙人,也算不得咱俩谁给谁打工。”
云翳鸣瞬间就泄气了,也知道他这是真生气了。
“OKOK。”他抬起双手作投降状,唉声认输,“这回确实是我做错了,我现在就到岗。”
他端正了态度,心里却把那个给他挖坑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暗自思索着这口气怎么出。
想他云大公子前头三十九年都没被人这么训过,也就许珩了。
但他理亏,当初是他拉着许珩开律所的,甩手掌柜当得有些得意忘形了,这下终于踩雷了。
直到他离开办公室,许珩才继续拿起了那支黑色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