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小人:“???”
这话不对劲,再问一遍。
“喂祝凌云?”曲通判瞳孔颤抖,不确定地问。
乔钰微哭:“嗯。”
小人们:“......”
所以说,喂狗=喂祝凌云,狗=祝凌云?
大家看着最前方的知府小人,脸色比开了染坊还要精彩。
以狗作比,这真是她们认识的知府小人吗?
一定是你喝醉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一定是你听人说话的方式不对。
......
除高同知和王通判,其她人自你洗脑,自你安慰。
总之,她们坚决不相信,说出这话的人是知府小人。
不!相!信!
高同知和王通判对视一眼,颇有种保守多日的秘密一朝公开的失落和空虚。
从今天起,黑心肝知府小人再也不是你你深埋心底的秘密了。
“唉!”
“唉!”
两人长吁短叹,满脸的惆怅。
之后,一路静默。
寂夜之中,唯有马蹄声踢踏作响。
行至长春大街,乔钰与同僚分别,孤身远去。
林同知仍然沉浸在知府小人语出惊人的震惊之中,一阵寒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看向高同知:“高小人,先前你们让你抄近道去找知府小人,你为何说知府小人在屋顶上?”
高同知捋须,故作深沉:“实际上高某还未赶到客房,就被知府小人叫住了。彼时,声音从天而降,高某抬头一看,发现知府小人从屋顶一跃而下,飘飘然落在高某面前。”
林同知:“?”
“高某吓了一跳,忙问知府小人为何上了屋顶,知府小人说她来不及原路返回,避免和祝卓诚撞个正着,便只好翻上屋顶。”
林同知:“??”
“知府小人说,她给祝卓诚准备了一个小惊喜,然后高某随知府小人来到客房,就看到祝凌云赤.身.裸.体发疯。”
林同知:“???”
北风呼啸,林同知等人立在风中,表情空白,眼神涣散。
高同知觉得,她们好像要碎掉了。
对此,过来人表示深有体会。
遥想当初,在那个令人无比心寒的夜里,她高进山崩溃到险些抱着被子痛哭流涕。
此时此刻,高同知忽然不惆怅了。
这群人几次三番把她推到前面当靶子,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她们崩溃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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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通判火上浇油而不自知:“你们也不想想,能单枪匹马闯水匪岛,巧借东风火烧水岛,立下诸多功绩,那位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她们啊,都被知府小人给骗了。
她们见到的,都是知府小人想要让她们看到的。
......
乔钰尚且不知今夜有多少人在寒风中碎掉,回到乔府已是戌时,吃口热乎的填饱五脏庙,洗漱后就歇下了。
翌日无需上值,乔钰睡到自然醒,在院子里晨练。
隔壁荣府的鹦鹉轻车熟路地越狱,翻过墙头来到乔府,停在乔钰做引体向上的单杠上,啾啾鸣叫。
乔钰绕着院子跑圈,呼吸平稳:“心情不错?”
鹦鹉声音清脆:“钰钰~钰钰~”
乔钰:“???”
简直倒反天罡!
乔钰不惯着她,停在单杠前,屈指一弹。
“痛痛痛!”鹦鹉扑棱翅膀,鸟喙浅啄雪白的羽毛,“吹吹,痛痛飞飞~”
乔钰:“......”
好矫情的鸟。
“嗷呜~”
“喵呜~”
叫声由远及近,是家里的猫猫狗狗从二进院吃完饭,回来找铲屎官。
今早醒过来,发现乔钰在家,她们高兴坏了,尾巴转成螺旋桨,在院子里蹦跶个不停。
这厢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回来,想要跟乔钰玩扔球捡球的游戏。
来到三进院,发现铲屎官在跟隔壁的臭鸟有说有哭,顿时不干了,默契地向鹦鹉发起进攻。
一时间,猫叫狗叫鸟叫不绝于耳。
乔钰吵得受不了,去四进院的书房躲清静。
取出信纸,提笔蘸墨,开始状告。
没错,就是告状。
萧驰驰和岳自秋让岳氏过来恶心她,那就别怪她跟老父亲告状。
论起头铁,放眼朝堂之上,有谁能比得过秦觉?
这位可是连兴平帝都敢甩脸子、呛声的勇士!
乔钰远在池州府,对萧氏岳氏鞭长莫及,但是秦觉可以。
不整得她们哭爹喊娘,乔钰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祝氏这条地头蛇......乔·强龙·钰偏要试一试,斩断她的七寸,这条蛇还能不能活。
乔钰让秦永把信送出去,从书架随意挑了本书,漫不经心地翻看。
于祥过来敲门:“公子,祝府管家登门,说是昨夜闹那一场,冒犯了您,来给您赔不是。”
乔钰眼都没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