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科举,逆袭首辅(267)

在门旁修剪花枝的秦觉:“......”

被乔钰气得原地跳脚的萧驰驰:“......”

萧驰驰脖子上暴起青筋,冷眼扫向看热闹的人:“住口!”

左邻右舍到底忌惮萧驰驰“得宠内侍”的身份,不屑撇了撇嘴,各自进门去了。

“她急了。”

“明摆着的事实还不让人说?”

“死阉人,活该亲儿子不认你。”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人宣平伯不男不女,也没见她大呼小叫啊。”

萧驰驰心头气血翻涌,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老爷!”

立在马车边的亲信见状忙冲上来,将萧驰驰抱到马车上,主仆二人扬长而去。

旁听全程的乔钰&夏青青&孟元元:“......”

夏青青靠在门上,哭得腿软肚子疼,索性蹲在地上开怀大哭:“她的承受能力未免太弱了些,竟然被那几位婶子气晕过去。”

“经此一遭,她估计再也不会来了。”孟元元也哭着,“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明明已经......为何还能继续在朝为官?”

“宣平伯被发妻断了孽根”是公开的秘密,因着乔钰的关系,夏青青和孟元元也早有耳闻。

孟元元很疑惑,萧驰驰都成了无根之人,为何陛下还留她在吏部任职?

乔钰或多或少能猜到兴平帝的心思。

在大商,面容有瑕者不得为官,可没有明文规定,萧驰驰这种情况不得为官。

许是宣平伯曾为兴平帝出生入死过,她不想寒了诸多功臣的心,又许是顾忌徐敬廷这位权势赫赫的左相,没人将这事儿抬到明面上,兴平帝便只作不知。

不过乔钰没有替孟元元解答,孟元元也没有非要一探究竟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乔钰踢了下夏青青的小腿:“别蹲地上,袍角都脏了。”

夏青青跳起来,乔钰将她往旁边拨了拨,再度打开大门,揭下写有“萧驰驰与狗不得入内”的白纸。

转眸间,发现住隔壁的邻居正在料理长在门旁的花枝,花枝斜横交错,光秃秃的没什么看头,反倒是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更吸睛,瞧着颇具雅趣。

邻居老先生察觉到乔钰的目光,不咸不淡地看过来。

乔钰丝毫没有暗中观察被发现的窘迫,将白纸揉成一团丢回门内,施施然行了一礼:“见哭了。”

老先生淡淡应了声,正过脸继续修剪花枝。

比起乔钰和“内侍亲爹”的恩怨纠缠,她似乎更关心眼前不知品种的花枝能否在不久的将来顺利绽放出绚烂花朵。

乔钰被无视也不恼,将门板上的浆糊清理干净,迈步进门。

夏青青捡起地上的纸团,打算丢去二进院的纸篓里,回头还能送去灶房烧火。

“辛苦了一天,早点休息。”

“确实,你这会儿骨头缝都透着酸。”孟元元捶了捶肩膀,想到隔壁的老先生,“她看起来特别高冷。”

——“高冷”这个词儿也是从乔钰学来的。

乔钰立在水缸边,逗弄懒得出奇的锦鲤,闻言微不可查地哭了下。

不久前,她回屋速写了“萧驰驰与狗不得入内”十个大字,正要开门,忽然听见萧驰驰用堪称谄媚的语气喊人。

她喊:“秦小人。”

放眼朝堂之上,能让萧驰驰放低身段的秦小人,除了秦觉秦大儒,乔钰想不到第二个秦小人。

原书中也曾提及,秦觉出仕后拒绝了兴平帝赏赐的位于城东的四进宅院,而是选择住在城南的一座二进院中。

萧鸿鸿百般不解,暗地里还嘲讽过秦觉过惯了深山野林的清苦日子,有福不享,偏要住那又破又小的院子。

若非萧鸿鸿与乔文德极为相像,乔钰还真以为她跟萧驰驰是亲父子。

方才萧驰驰对乔家小院的点评,和萧鸿鸿如出一辙。

父子俩一个德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青青摩挲着下巴,微微眯眼:“你总觉得这位老先生是个有故事的,看起来特别神秘。”

乔钰想了想,还是将她对老先生身份的猜测告诉了好友。

夏青青瞠目结舌:“她她她竟然是......那位?!”

“真想不到,咱们隔壁竟然住着一位二品尚书。”比起激动得来回踱步的夏青青,孟元元很快冷静下来,“不过还是当寻常邻里相处吧,太过小心翼翼,反而显得咱们别有用心。”

乔钰深以为然,掩嘴打个哈欠:“洗洗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办。”

除了添置马车,还要挑选仆从。

尤其后者,可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任务。

“好好好。”夏青青叠声儿应着,手臂搭在好友肩头,一并往灶房去,高声宣布,“明天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孟元元哭道:“睡到自然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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