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么自觉,那就自己来伺候我,"贺庭远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勃发到胀痛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掐在他胸口,重重碾压住那颗硬挺的乳头,然后垂头在他耳边呼了口气,"你平时怎么搞自己的,给我也弄弄。"
"……"
谭一鸣总算是笑不出来了,从锁骨往上的肌肤里都透着红,他喘了两口气,忍着贺庭远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点着火,自己也伸手过去,从他内裤里掏出已经粗硬的茎身,环在湿热的手心里上下套弄。贺庭远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比起肉体的快感,精神上的兴奋差点让他失去理智,他咬牙忍耐着脑子里不断翻涌的胡闹想法,手掌也顺着谭一鸣紧实的腰身滑下去,最后也包住了他的东西,重重揉搓起来。
他其实很想做些更过分的事,可脑子虽然翻江倒海,手上的动作却本能地保持着分寸。他最后还是只把人抱在怀里,谭一鸣把他撸舒服了,他就低头亲他一下,一下又一下亲了几十次,最后爆发的时候干脆压在那人微张的唇齿间,舌头探进去,卷住里头那段发软的肉尖,恶狠狠地缠吻起来。
一直到谭一鸣也射出来了,贺庭远才稍稍放过他,头垂在他耳边,时不时又亲吻他红热的耳垂。谭一鸣喘息着缓和了一会儿,然后也侧头回应他的吻,一边吻一边喃喃问他:"继续吗?"
贺庭远摇摇头,指尖还在玩弄他胯下半硬不软的东西,嘴里的话却温柔无比:"你在怕不是吗?"
虽然射是射了,可他刚刚一探到谭一鸣身后,这人的身子就本能地紧绷住了,他还有心理阴影,贺庭远不想勉强他。
谭一鸣听到这话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说:"我没事,你来吧。"
贺庭远掰开他的腿挤到中间,又亲了亲他的鼻梁:"慢慢来,不急。"
"……"
贺庭远抓着他的手又牵到自己身下,额头蹭蹭他,哄道:"再来一次?"
谭一鸣总算又笑笑,一条手臂搂住他的腰,戏谑道:"贺总看来不是不行。"
贺庭远鼻子里哼了口气,手指在某处掐了一把,又揉巴两下,才说:"是心疼你,不知好歹。"
谭一鸣看了他一会儿,把人稍微往怀里揽进来,又侧头吻了下他的嘴唇,笑着说:"嗯,我知道。"
于是你来我往地荒唐了半天,一直到凌晨两三点了才歇下,贺庭远本来要抱着谭一鸣睡的,奈何这人比自己高又比自己壮,抱得有点吃力,谭一鸣干脆就反客为主了,把贺庭远贴身搂在怀里,顺手又一下下顺着他的头发,揉大猫似的,看起来还挺舒服。
"今天白帆还问我,跟你做这种事儿是什么感觉。"
贺庭远没好气道:"你们平时都聊什么东西?"
谭一鸣嘿地一乐,又揉揉他的脑袋毛:"结果我跟他讲,我说咱俩没做过,他一副吞了蛇一样的表情,嘴巴张这么大。"
谭一鸣比了个尺寸,贺庭远总算笑了下,又有点无语:"你俩以后少聊这些有的没的。"
谭一鸣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继续说:"然后白帆就跟我说,你这么粗的金大腿,一定要抱牢了,让我主动一点。"
贺庭远:"……哦,这倒是说得很在理。"
其实白帆的原话是"主动骚一点浪一点,没事儿在家少穿点衣服",不过谭一鸣没打算说给贺庭远听,只自己想想觉得有点好笑,就说:"看来贺总很喜欢人主动一点?"
贺庭远哼笑一声:"哪个男人不喜欢床上人主动一点?"
"哦,看来我今天的表现还行。"
贺庭远又哼一声:"勉强,还不够格。"
谭一鸣低头瞅瞅他,故意挑了挑眉:"看来贺总心里有杆秤。"
"嗯?"
"我不够格,那就是有人够格过,"谭一鸣抓了抓他的头发,笑容收回来,严肃道,"叶昀挺够格,是么?"
"……"
"你还挺宠他的,在一块儿一年多了吧?都说你对他有求必应的,是因为特别够格吗?"
贺庭远咽了口唾沫,嘴巴抿成一条线,好半天才说:"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不就十来天前?"
"……"贺庭远皱着眉,又委屈巴巴的了,"我又不知道能再遇到你。"
谭一鸣忍着笑说:"听起来我和他们不太一样?"
"废话。"
谭一鸣忍得肩膀抖了两下,干脆就低头吻住他,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那好歹要比叶昀长一点,你要是不到一年就抛弃我,我可是会找你算账的。"
贺庭远任由他吻,吻着吻着身子又有点发热,索性就翻个身,又把人压在下面,一边亲一边摸,嘴里还挑逗道:"你想怎么算账?这样算?还是这样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