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的衬托显得游青脸愈发小,五官在黑白碰撞之下格外明显,激的傅砚辞又低头想亲他。
游青忍无可忍,手直接捂住傅砚辞的嘴:“你为何总是亲我?”
傅砚辞一听,也乐了:“对哦,我干嘛总是亲你?”
“谁让卿卿这么诱人,看到你我就走不动道了……”
傅砚辞凑过去,把游青往下压。游青捂着他嘴巴的手被傅砚辞拉进怀里,此时正无力的撑着他的胸口。
傅砚辞喘着粗气,黏黏糊糊的似亲吻似摩挲:“卿卿,卿卿……”一次一次的喊着他。
游青整个人都被傅砚辞压在身下,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傅砚辞熊阔的肩脊,全然遮盖住了怀里的游青,只能看到傅砚辞纯黑的朝服之间漏出几片雪白的布料,黑白交缠着,格外刺眼。
等傅砚辞缠着游青胡作非为完,已经接近傍晚了。傅砚辞不舍的搬开压在自己胸口处沉睡的游青,把人平放在被子里,轻手轻脚的收拾出门。
傅砚辞唤来拂剑,吩咐他:“等下我要出门一趟,待世子妃醒后告知他一声,吩咐下人仔细伺候着,他最近比较劳累,做些清淡的粥水给他。”
拂剑低头应是,问到:“世子,是否要安排侍卫同行?”
傅砚辞想了想:“把拂袖喊过来,现在备马,我去浮云楼等他。”
“是。”
……
傅砚辞停在浮云楼前,看着面前红墙绿瓦,气势不凡的建筑,站在这门口看了会,拂袖就赶来同他会和了。
二人并未走正门,而是绕了偏门进,一路直接上了浮云楼的顶层。
傅砚辞走向窗边,很是自然的坐下沏茶,等了会,门口传来一声女人娇俏的嗓音。
“世子爷来啦?稀客啊~”
“嗯。”
傅砚辞低头牛嚼牡丹般的喝着杯中的茶水,实在不明白为何京城里的人爱喝这种东西,还没白水好喝。
感慨了会,他才好似突然记起来,开口:“浮姬,挑些品质上乘的玉饰过来。”
浮姬站在一旁,谄媚的笑道:“是送您新娶的那位世子妃吗?”
傅砚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莫测:“看来浮姬对爷的世子妃很是好奇啊。”
浮姬对上那双眼睛,心头胆颤:“妾身多嘴,主子别放心上。”
傅砚辞撑着头,睫毛垂着,在眼下打下一片蝶翼般的阴影:“还不快去?”
“是,妾身这就下去。”浮姬甫一出门便摸着胸口吐气,没想到傅砚辞守关三年,回来气势愈发骇人。
浮姬不敢耽误,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挑选好了玉饰,一箱一箱的摆在傅砚辞跟前。
傅砚辞抬眼扫去,被一片红玉吸引了眼光,他指向那片红玉,开口:“那片玉拿来给我瞧瞧。”
拂袖凑上去隔着手帕捡起红玉递向傅砚辞:“主子。”
“嗯。”傅砚辞随口应着,他手指摩挲着这块红玉,入手顺滑,外表光滑,顶着光转动着它时,其内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着。
“玉上为何要雕观音?外朝之物吗?”傅砚辞问道。
大梁的玉饰通常是以佛像为主,而观音像倒是少见。
浮姬:“世子,这红玉倒是我朝之物,听说是慈安寺主持亲自抛磨的玉,还亲手雕刻的佛经。”
“不过后来被先帝的宠妃求去了,听闻宠妃久临君泽,却不见有孕,便潜人打了送子观音在这红玉上。不过还未等这玉配上,先帝就崩了,这名妃子也跟着去了,后来就辗转到了浮云楼……”
“这么好的一块玉,居然是保多子多福。难怪雕在红玉上。”
不过,想着游青那细瘦伶仃的脚腕,他突然觉得这血红的玉倒是和那脚腕很配。圈在自己腰间时白色和血色相融。
嗯……光是想想傅砚辞就有点兴奋了。
“刚好有人总咒爷断子绝孙,那就试试这块玉能不能真的让世子妃多怀上几个小世子,破了这黑心肝的咒话。”
浮姬摸不透这位爷的心思,抹了抹额间的冷汗,低头应是。
她倒是有幸见过世子妃一回,那身段跟柳枝一样,坚韧易断,给这位爷怀几个小世子,也不知道那位能不能吃的消。
毕竟傅砚辞从小就被老国公养在军队里,养出了一身军匪气不说,身高八尺,虎背狼腰,手臂上的肌肉能捶死两个世子妃。
罢了……这些也不是她这种小人物该担心的事情。
她开口道:“世子,这红玉要做成什么饰品好?”
傅砚辞思索了番,想着脚腕的话他倒是也看不见,毕竟游青的腿总是盘在他腰上,白白浪费了这红玉。倒不若系在腰间,坠在肚脐眼下,顺着那细窄流畅的腰线,肯定动人。
“腰饰吧。”他做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