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硬挺的东西蹭着她的胸,蹭得她也情动,呼吸乱掉,不自觉地发出轻喘声。
“我可以吗?”他突然问。
周烟意乱情迷,无法回答。
还有个原因是,她不以为这是个问题,更像通知。然而司闻却偏要她答,“说话。”
周烟敷衍道:“可以。”
“可以什么?说,要。”
“我要。”
司闻皱眉,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是想要?“你想要什么?”
他好麻烦,她懒得说,便双手钩住他脖子往下一拽,主动咬住他嘴唇,嚣张地亲吻,不时调皮地咬上一口,犹如一只金丝雀向主人发起反击,也是对他那些无聊问题的抗议。
她了解司闻的生活习惯,司闻也知如何对付她,他猝然拉开两人距离,周烟果然停下,蹙眉不解地看他。
“不要糊弄,说好要什么。”司闻再问。
周烟无奈地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他好无聊,谁能救救她?
司闻把她身子扳过来,“周烟。”
“哎呀你别叫我,我要你,好了吧,我要你干我,快点来,行了吧,你好无聊啊,几天不见添了新毛病……”周烟嘟嘟囔囔地抱怨。
司闻每个字都听进去了,觉得她放肆,却没制止,也不恼,拉起她的手,到那处。
周烟摸到那东西,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身体也燥热起来。反骨瞬间消失,她主动握住那东西,抬眼看向他,眼皮轻抬,眼神暧昧。
司闻这时又问:“现在想了吗?”
“嗯。”
司闻声音像酒,甚至比酒更醇厚,“想我吗?”
“想。”
“那你叫我。”
“司闻。”
司闻摇头:“不对。”
周烟便又改口:“老公。”
司闻一顿。
周烟脱口而出,未经思考。反应过来时,以为完了,然而司闻并未追究,只是如常进入,抵达她那处。周烟蜷起身子,收紧甬道。
司闻低哼:“放松。”
周烟没办法:“放松不了。”
司闻只得依她,待她舒服一些,总算是放松一些。
夜渐深,月上柳梢头。
鸳鸯欢爱后,周烟疲惫至极,沉沉睡去。
司闻出去抽了支烟,回来见周烟只给小腹盖了张毯子,其他部位还露着。他走过去握住她的脚往里挪了挪,将毯子拉下盖住她。
他坐到周烟旁边,靠在床头,浑身舒坦。
的确,只有周烟能给予他这种平静。
他偏头看向她,她仿佛有所察觉,抱住了他的胳膊。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将胳膊抽离,却任由她抱了一宿。
类似的情况还有。他晚上其实并不在她附近办事,而只是找个借口专门去接了她一趟。
第二十四章
周烟早上没能起来,日上三竿才睁眼。揉揉眼下床,没看到司闻。
她拿来手机,有陌生号码的六个未接来电,没理会。去洗澡后换上放在这边的衣裳,接着拿出冰箱里的羊奶倒了一杯。
喝完时手机又响,仍是那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发现是纪凭生。
纪凭生没跟她寒暄,直接问:“你跟司闻在一起吗?”
这语气太奇怪,周烟不想答,只说:“这跟您无关吧,警官。”
纪凭生停顿片刻,又说:“你爱他吗?”
周烟皱起眉,这是什么问题?她懒得理,直接道:“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纪凭生不想让她挂,抢着说了句:“别爱他。”
周烟满心疑惑,拿下手机又看了看来电号码,心想,这是纪凭生?
纪凭生语气急切,见周烟不作回应,音量陡增一倍:“别爱他,好不好?”
周烟挂了,将该号码拉入黑名单。神经病。她如水般平静的心情被这个电话打乱,整个人变得烦乱起来。
*
队外大槐树就像纪凭生的根据地,遇到解不开的结,他便在树下蹲着,一支接一支抽烟,往常三五支就有思路,这次抽到恶心、眼花手抖,还是困惑。
仅一宿时间,胡茬便爬满了唇上和下巴,三米开外都能看见。
郑智走来,拽走烟盒,问他:“这事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哥。”
纪凭生并非不能接受司闻可能是在逃罪犯,而是无法接受周烟站在司闻那边。
他猛吸一口烟,问:“禁毒大队有消息了吗?”
郑智跟他并排蹲着,说:“没有。”随即也点燃一支,“咱找他一定要报备?”
纪凭生答:“调数据库找人不用,但要是去东升制药调查,必须得报备。”
郑智骂了一声:“效率这么低还不是这帮人层层拖沓浪费时间,要都干脆利落点,早就没贩毒、卖淫的了。”
纪凭生听了郑智的话不舒服:“你别以为是自己过日子,得守规矩。一个国家让十几亿人吃饱饭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