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感觉自己身体里高潮了很久,久到她眼前白光闪过,才终于能软下身子,落到软椅里开始发抖。当下进忠并没有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窒息,但是她也在几近窒息的快感中,从身体最深处开始战栗,而后遍及全身。他操的她从生下四个皇嗣的胞宫里喷涌出了滚烫的淫水,卫嬿婉在她昏沉迷醉的、爽到仿佛脑仁儿都在打颤的头脑里懵懵的想着。
进忠终于把她被手帕缠缚着的腿从扶手上解下来,她仍旧颤抖的双腿被放下来并拢在一起。他自己解了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上衣,上身赤裸着,坐到宽敞的软椅上,抱起瘫软颤抖的嬿婉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让她汗湿冰凉的后背贴在自己因为一直压抑着暴虐的情欲而被憋得滚烫的怀抱里,紧紧的箍着她,不断亲吻她颤抖的唇、汗湿的鬓角和突突直跳的颈上的脉搏。直到她的身子不再抽搐着颤动了,才握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抬起来,与自己深重的接吻。
“是好的,还是坏的?”进忠低着头看着怀里眼神迷乱的人,压着喘息问她。卫嬿婉的眼神散了又重聚,来回几回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好的......吧?”她没体验过这种爽度的性事,从来没有,皇帝射在她身体深处的时候没有过,进忠用手指操弄她的时候也没有过。
“还要吗?”进忠继续循循善诱的诱惑着她,像是终于缠住了猎物,在朝她嘶嘶吐着信子的蛇。
“嗯......”她想要,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的身体在说她还想要。卫嬿婉酒醉又几次高潮后的头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什么念头,但是她现在混沌于情欲和醉意中的脑子不可能抓得住它。
进忠继续低头与她深重的亲吻,但是只抚摸着她汗湿的身体,她伸出绵软的手抓住他的,把他往自己身下带,但他也只是用细长的玉茎清浅的插弄她。卫嬿婉被身体里肆虐的欲望和他隔靴搔痒似的操弄逼得没办法,只好哼出软媚的鼻音朝着他撒娇:“进忠、进忠......我要。”
“要什么?”他明知故问,唇贴着她的嘴角,伸出舌尖勾她忍不住伸出口中鲜红一点的舌。
“唔嗯...嗯...哈嗯...”卫嬿婉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哼哼唧唧的张嘴与他唇舌交缠。她的身体想让他像刚才一样更深更重的操她,这话让她怎么说?她努力调动沉浸在醉意迷蒙和情欲翻腾中的脑子,想要找到一个不那么露骨的说法来表达自己的需求。
“不说出来就没有。”进忠恶劣的勾引着诱导她,他把她身体里清浅抽动着的细长狼尾玉茎也停了,往铜盆里一扔,“当啷”一声响,把怀里的嬿婉吓得一缩。她迷蒙着满载情欲的一双眼睛努力的睁得大大的,无辜可怜又控诉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坏心眼?给她吃了一口更好吃的禁果,然后就把所有果子都收回去了,她不开口说要哪一个,他就都不给了。
卫嬿婉看着进忠刻意压沉的眉眼,他明明都憋得满头满身的汗了,可是还在执着于“惩罚”她。等等!惩罚她?她之前醉懵了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他真正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让她开口说露骨浪荡的话,而是想要让她明白、若不明白就清楚的用身体记住,他对于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非常生气、气到要疯要炸,但是他又控制着自己不能真的疯起来再次伤到她,所以他选了这种方法。
“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再不敢醉酒了,为着什么也不敢了,进忠......好哥哥,别生气,我真的知错了。”卫嬿婉胳膊揽上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抱着他认错求饶。她知错就改,他给的教训足够大了,她记住了。
进忠紧紧的盯着她的眉眼,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渐渐清明的眼神,良久之后终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软下了一直紧绷着的压抑神色,轻柔的亲了亲她的眉心,抱着嬿婉起身走向了大床。
当他把嬿婉放到床上准备起身的时候,被她紧着胳膊搂紧了脖子,他眉眼温柔的低头看向她,她脸上的幽怨神情仿佛在说:“我都知错了你怎么还要罚我?”他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她轻柔的说:“接下来才是我真正想要和你做的。”卫嬿婉被他一眼看得红了脸,放了手由着他暂时离开,去摆弄待会儿要用的物件儿。
他下床去拿了之前两个匣子中更大的那个,把里面的东西直接浸在了暖壶里,又去“咔咔”两声拆下了那半身的西洋镜,搬到了床头,斜靠在床上,正对着床上趴着看他忙活的嬿婉。又去捞了暖壶里的物什,并那罐花香胭脂膏子,重新折返回床上。卫嬿婉一脸愣怔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个完全仿制皇帝龙根大小的玉茎,根部没有玉环,但是被牢牢嵌绑在一个腰带皮条做成的镂空的短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