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蝙蝠侠在威尔金公司。”
露易丝忽然觉得大半睡意都没了：“所以，他找到关键性证据了？”
“我猜是的。”
“如果这是确认的，那他今天还会和戈登联系，从以往事迹来看，他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情况。他一定会借住戈登的手宣布，比如一位神秘的知情人士透露。”露易丝转身抓住Clark的肩膀：“今晚，你跟上去看看？”
“露易丝？”
“虽然我很想去，不过我猜我八成会被发现，从戈登的态度来看，他没派个警察跟着我们就挺好了，所以只有你能去。”
“我？”
“对，超人先生。”露易丝戳了戳他的胸口，“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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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Clark升在高空，是的，他吸取教训了，他根本不知道蝙蝠侠从哪个角落里出来，所以还是呆在上面飘着保险。然后用超级听力作弊。午夜12点，戈登打开蝙蝠灯的时候他吓了一跳，那角度差点把他照在蝙蝠灯光当中，照出一个人影来。
几分钟后蝙蝠侠到场了。
露易丝猜测的一点没错。Clark欣慰的想，蝙蝠侠果然找到了威尔金公司的犯罪证据，只要结合戈登电脑里的医院登记名单就可以找到所有受害者，乘着他们还没有被药物控制的时候，能得救太好了。
不知不觉松了口气，蝙蝠灯暗淡下来，他注意到蝙蝠侠和戈登的谈话结束了。所以这是蝙蝠侠要撤退了。
超人松了一口气，他可以一切告诉露易丝，如果他猜的没错，还会有一次新闻通气会，然后写完报告，他们就可以回大都会了。超人顺着云端漫不经心地的飞着，他忽然注意到一阵古怪的引擎声，然后是蝙蝠车从热闹的都市里穿梭往远远的僻静场所。
所以那是蝙蝠的秘密基地了？
超人保持着单腿盘着坐在半空里的高难度瑜伽姿势。他是有点好奇，不过出于尊重对方隐私和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好像是个变态跟踪狂的缘故，他没跟上去，只是好奇下意识看了一眼方向，仅此而已。
隐隐约约如同黑夜里怪兽潜伏一样的茂密森林，和从其中隐隐探出的建筑物的一角。
第4章 14-19
14
从蝙蝠侠那里取得讯息来看，威尔金公司和Wayne集团有一些资金上的往来流通。
在警局的新闻通气会上，戈登没有否认这一点。为了澄清这次的丑闻，Wayne集团随即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布了账目和来往讯息，并且声明集团和此次事件无关并且宣布要彻查此事。
大概是为了在往来记者那里博个好名声。Wayne集团出面搞了一个酬谢会。
露易丝拿到邀请函的时候皱着眉头咕哝着那个有钱人又搞什么屁，可别想用一顿宴请来贿赂我们。她抱怨着说。她又斜睨了一眼Clark，后者还在打字。她皱着眉头，走过去拍拍对方肩膀，让他站起来。
有些老土的棕色灯芯绒外套，松松的牛仔裤，还有那件完全大了一码的衬衫。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小镇青年，哪怕那种洗的发皱的白色T恤都挡不住的阿波罗，现在已经变成了菠萝。
我做了什么啊！我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审美。
“露易丝？”
“你不能挑一点合身的衣服吗？”
“我觉得挺好，不会用力过猛崩掉啊。”Clark理所当然的回答，顺手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你看这样拉开衬衫的时候都不会撕破，我就不用光着逃回家了。”
露易丝把脸贴在对方肩膀上，喃喃说我真是一个蠢蛋，没想到这是一个这么举一反三的蠢蛋。而这个蠢蛋还在傻乎乎问他发生了什么。
她举起一张Wayne集团的邀请函：“看这个。”
“Bruce Wayne？”
“对。我猜他大概想堵住记者们的嘴，我们才么这么好应付。”
Clark 拿着那张邀请函听着露易丝发誓要调查处案件真相的絮叨，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看到Bruce骨折未曾痊愈的肋骨，和他明明利落的可以单独处理掉暴徒的身手，却偏偏要装傻示弱。
“Clark？”
“我想起，他曾经答应我一次采访？”
露易丝眼睛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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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表示Wayne集团诚意，就连Bruce Wayne也在这次酬谢会上露露脸。不过哥谭阔佬摆摆手表示这件事情完全是由卢修斯在操作，他只是负责过来露个脸。
圆滑姿态不动声色将焦点转移开去，英俊脸上无赖笑容让记者们发出可惜的叹气声。
“我一个字也不信。”露易丝抱怨着，Bruce Wayne在几个保镖的保护下在宴会一角落座。“我以为戈登会来。”她失望的看着Wayne说：“也许可以问出一些蝙蝠侠的细节。”她被布鲁斯韦恩晃点过，知道这个阔佬嘴巴比看到的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