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奇蝙蝠侠？”
“当然，他出现十几年，暗夜骑士，怪物，黑夜审判者，或者其他。他像一个传说，也像一个噩梦。没有人不想知道他的秘密。”
“秘密就是不想因为不想被人知道而存在的吧？而且我猜，如果他真的暴露出来，大概会惹麻烦。”
“我知道。如果有机会知道，我当然不会报道出他是谁。但是说真的，谁不好奇呢？”
Clark喝着一杯气泡香槟，露易丝出去闲晃：“别跟着我，一点私人空间。”他们现在在Wayne集团的酬谢会上，他猜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放松的靠在窗边看夜景。
哥谭的夜景很美，和大都会不一样的美丽，她更像是被迷雾索绕包围的神秘美人，和大都会明朗的风格截然不同，露易丝曾经开一次玩笑，说这看上去就像超人和蝙蝠侠。他叹了一口气，希望露易丝不是嘲笑他老土。
露易丝是个好人，他一直知道，玛莎也一直以为他喜欢露易丝，但是那……只是他们没在合适的时候诞生出爱情。
Bruce Wayne注视着角落里站着的年轻人。不太合身的西装让他看上去有些笨拙。头发不服贴的打着小卷，但是他有一个很轮廓锐利的侧脸，他沉默不语的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他见过这个星球日报的小记者好几次，也许确实有些笨拙。但是他能察觉到对方那些笨拙下掩盖的东西，他正直善良勇敢，并且……
小记者忽然拿下眼镜擦了擦镜片。
哦，真的是相当英俊。
说真的，他有点喜欢这个小子，如果他能不给自己找麻烦，他会更喜欢点。Bruce从不否认这一点，他虽然成为暗夜骑士，但是他从来无法抗拒光明对他的引诱。只是他知道，他不会沉湎在渴望里。如果他只是Bruce Wayne，他也许会走过去，和那个家伙交谈……但是蝙蝠侠不需要，不需要让一个笨拙天真的家伙来陷入一场Bruce Wayne OR 蝙蝠侠的游戏里。
“Wayne先生。”
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Bruce对于自己不合时宜的走神有点无奈，他露出专业笑容问对方有什么问题，后者有些紧张的推了推眼镜。
“关于上次您说的，采访？”
15
这是一个错误。答应这个采访。
Bruce Wayne或者又叫蝙蝠侠猜自己有点薄醉，现在真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对方将几个月前自己的名片交还给自己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提出那个采访的约定。他把自己扔在阳台的沙发里，看着对方有些拘谨的站过来。
“对啦，我记得你，星球日报的，叫什么来着。”
“Clark kent。Wayne先生。”
他当然记得这个小记者，他们前天还刚刚见过，以蝙蝠侠的身份，而不是Wayne的身份，而作为Wayne他们最后一次见也应该好几个月前。
“Wayne公司的已经发布了声明，关于这次威尔金药品公司的问题。”
“抱歉？”Clark又抬了下眼镜，然后他忽然镇定下来：“我听说，这次事件里，是在蝙蝠侠帮助下，警察才破获这期案件。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Bruce微微扬起眉尾，眯起眼，很好，天台上偷窥用到这里来。“我建议你可以去看看警方的新闻发布会。我对此并不熟悉。”他拿起酒杯友好的冲对方晃了晃。“戈登警长是个好人，不过我跟他没什么私交，如果你想挖掘出一点什么来，你应该去GCPD的局长办公室。很抱歉，我回答不了什么。”他眼神随着门口走过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飘了过去。
对方显然意识到他的目光。
“哦，抱歉，你知道，只是情不自禁。你知道我也单身好久了。”他打着哈哈，看着对方不自然皱起的眉头。希望这个小记者能知难而退，当然他不在乎对方报道什么哥谭花花公子又在宴会上猎艳的新闻。
但是Clark只是耐心又好脾气的看着他：“我想知道您对哥谭的蝙蝠侠持什么立场。”
Bruce Wayne瞪着他，说好的哥谭甜心无脑人设所以不要问这种立场问题好吗？“抱歉？哦，星球日报，我以为你们只对你们大都会的事情感兴趣。”
“这起案子，蝙蝠侠承诺会解决，我相信……”
“他承诺？”Bruce粗暴的打断：“你能相信一个面都不敢露的家伙，小子，别傻了。别听什么都随便相信。”
“这是我亲眼所见，Wayne先生。”Clark并不理会Bruce 咕哝着讨厌的家伙之类的。
所以他就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把小记者的面包都扔掉，第二次就该直接把他扔给哥谭警察，第三次……Bruce头疼的想，竟然还有第三次。
“亲眼所见？哦，怎么个亲眼所见法？你在哥谭某个滴水兽上采访了他，是不是还拍了一张比着V字的合影，我是不是今晚会在推特上刷到这张照片，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