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教授。”
男人抬起浑浊的双眼看着蝙蝠侠：“不，这不可能。”他听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是我杀了她。”
“是血清改变了你。”
男人眼珠颤动着，他的神情惊恐而绝望：“是我杀了她，哦，不！上帝啊，我干了什么，我那么爱她，我干了什么啊！”他痛苦的哀嚎着，声音被困在房间里嗡嗡作响，“我杀了我曾经唯一爱过的人。”
戈登在旁边摇了摇头。“可怜的家伙。”
蝙蝠侠注视着他：“我不确定血清能持续多久，在这之前，先观察一阵子再说。”
“好的，我知道了。”
“我还有事要处理，我会继续去研究血清的。”
“谢了，蝙蝠侠。”
他挥了挥手，朝走廊走去，而牢房内仍旧传出科特弗朗斯通教授绝望的哀嚎。
“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是个疯子，怪物！我杀了我最爱的人。”
蝙蝠侠停下脚步，那些绝望的悲呛像某种预言击穿了他的灵魂。
“求你们，让我再看一眼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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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ce Wayne在他忠心耿耿的管家的指引下，找到了临时居在客房里的Clark，后者正架着眼镜专心致志的写稿子。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年轻的小记者专注的看着屏幕，飞快的打字。直到好几分钟后，对方终于察觉了他的存在。
“嗨，Bruce？”他笑起来，快活的，好像之前的袭击不存在，他只是在凌晨偷偷爬起来赶稿子一样。“抱歉，我想快点完成，你知道佩里他蛮严格的。”Clark站起来，“正好你不在嘛。”小记者走过来微笑里掺杂着蜜和糖。
一个温暖的拥抱，他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肌肤贴着他被夜风呼啸着变得冰冷的皮肤，他能感觉到那些温暖一点一点渗透他的灵魂，即便科特弗朗斯的哀嚎还在他的灵魂某一角呼啸，但是眼前的Clark却如此温暖而真实，Bruce伸出手回应那个拥抱：“我很抱歉。”他说：“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PS:
被NG掉的片段
“行吧，你把我扔出去，我就走。”
“我就穿着Bruce睡衣，你把我扔到湖里，我就游回大都会。然后我会在报道上写，蝙蝠侠把我扔出Bruce Wayne的卧室，愤怒还是嫉妒？？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扭曲？？？”
“你不行，Bruce也不行。”他微微扬眉有点小得意的说：“我会说我怀孕了。”
Bruce Wayne开始反省自己忘记戴套的责任。
第23章 69-71
69
困扰哥谭的夜行生物事件就此完结，但也许那个并不算最终结果，几天以后，科特弗朗斯通教授从那间监狱里消失，一同失踪的还有停尸间的弗朗辛 朗斯通的尸体。在那间留下哀嚎和绝望的房间里，只留下关于人蝠事件的最后一点尾声。
“Forever my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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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者假公济私多逗留在哥谭几天，他把稿子写完发给佩里邮箱，顺带申请周末的哥谭橄榄球赛的采访。佩里在电话里稍微做思考。
“你把旅馆退了。”
“啊，那我住那里？”
“你有地方住，男孩，你可以住你男朋友家。”
现在申请剧透奖金还来得及吗？还没等Clark说话，那边佩里振振有词回答：“以后关于Bruce Wayne所有的采访都由你负责。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挖过来，不过记得，要独家。”
Clark瞪视着被挂掉的嘟嘟作响的电话，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主编没把他捅出去还是心疼自己没到手的奖金，转眼意识到悠闲的坐在沙发里看手机的男人是哥谭首富的时候，不由生出一点感叹。
“你的主编是不是只要省钱能把你们卖了？”Bruce从手机上递了一个眼神给对方，丝毫不知道小记者内心的挣扎。
“你知道现在传统媒体不好做，尤其是我们这种纸业报刊。大家都喜欢更加快速的传播方式。互联网，推特，脸书。”Clark挫败的挂了电话，半恼怒的看着他无所事事，表现出一副浪荡子模样的男朋友。“而且我觉得我们主编知道了。”
“没关系，你知道我可以……”
Clark只能叹气的摇摇头，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看向窗外。Bruce 没有再提关于人蝠的一个字，那扇被人蝠撞开的玻璃窗，隔天就有人修好，效率快到让人咂舌。而现在Bruce似乎更愿意黏在他身边，而不是去做一些其他事情。好像对于他来说，哥谭是个深渊，就怕他一个不留神，这个小记者就会被吞噬了。但是他想，这不是Bruce的错，他应该告诉Bruce，嗨，你看我是超人，也许你不喜欢我，可是我觉得你应该能明白，我们都有两个身份。
不，太可笑了，他几乎能想像出对方大发雷霆的样子。小记者看着窗外，现在正是哥谭的黄昏时分，糟糕的天气，几乎没有一丝阳光，空气中的水汽弥漫，让这个湖泊蒸腾出一片漂浮的雾气，他盯着那些雾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