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收回了脚,拍了拍炕沿,示意谢清遥坐在他身旁。
谢清遥坐下后,沈星河跨步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辛老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嗯,他把自己当成我岳丈了。”谢清遥在他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沈星河微微皱眉:“哦?老马看你可不是这种的眼神。”
“怎能相提并论?辛老是希望让我救他儿子,老马却是日日恨不得毒死我。”
谢清遥的手不安分地,从沈星河松垮的衣山下探入,一路摸索至他最敏感的地方。
指间围绕着他的肚脐边缘一圈圈的打转。
沈星河被挑弄难以忍耐,气息渐渐紊乱。
“那他怎么不让辛苑嫁给我呢,我能救他。”沈星河越发大胆,越说越没边界。
谢清遥眯起狭长的双眸,将他翻转过来,压在下面,“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做上面的那个。”
“好,成全你。”
沈星河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谢清遥突然起身离开,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
“生病时不适宜做。”
谢清遥重新到了药酒在手心,托起沈星河的受伤的脚,动作温柔的按着。
从脚踝到脚指头,再到每个神经,沈星河被他撩拨的呼吸有些急促,控制不住的脸颊发烫。
他这般模样,落在谢清遥眼里,越看越爱。
突然间,沈星河的唇瓣压了过来,轻轻印在他上扬的嘴角。
“我饿了,你不给吃,我要去厨房。”沈星河故意叹气。
“我去给你端过来。”谢清遥起身正要走,被沈星河叫住。
沈星河连连拒绝,“我没那么娇气,我出去透透气。”他的确需要出去平稳下气息。
谢清遥看着他的背影,挑着眉,唇角微勾,暧昧非常。
不是娇气,是娇妻。
——
送走辛老后,花嬷嬷将大门闩上,转回身时,只见一老头朝着她猥琐的笑着。
看的花嬷嬷心惊胆战,她紧紧贴着栅栏,加快脚步朝着屋子里走。
恰在此时,撞到了从屋里面走出来的沈星河。
“娘,小心”沈星河稳稳地扶住她。
“二少夫人,老身失礼了。”听到沈星河叫她娘,花嬷嬷这会安心不少,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您见外了,他们能叫得娘,我自然也能叫得。”
“娘,您手心怎么这么凉?”沈星河抓着她手,轻轻搓暖。
好贤良儿媳啊。
花嬷嬷如实回答,“我瞧着那边的人,他看我得眼神不大正常。”
沈星河侧身对上老马色眯眯的视线,眼见他留了口水,别丢脸了啊干爹。
他无奈解释道:“他是前来给二爷治疗腿疾的大夫,医术高超。”
沈星河又不好意思道:“他是我干爹。”
花嬷嬷顿时明白,“原来是亲家。”
见待花嬷嬷关了卧房门,沈星河才走向老马。
老马问:“她男人呢?”
沈星河回他:“几年前没了。”
老马笑眯眯的有点癫,捋了捋胡须,“他男人倒也识趣,省了我一包毒药。”
沈星河瞧着他似乎不太正常。看样子,要发疯了。
“干爹,你先别发疯,日后我慢慢帮你牵线搭桥。”
老马笑的大声,“哈哈哈哈,用不着你个毛头小子,我亲自来。”
“你若是执意自己来,我只好给她藏起来。”沈星河万万不能让他发癫。
第三十四章 你们三个是什么关系
老马双手抓住沈星河的肩,有些激动,“那你可一定要在她面前替我多说好话。”
“自然,我肯定帮干爹,不过在此之前,请您先随我进去看看二爷的腿。”沈星河背起老马的药箱,带着他进屋内。
一进去,老马的眼神便飘向站在一旁的花嬷嬷身上,花嬷嬷不自在闪躲。
沈星河无奈提醒他:“干爹这边请。”
老马挽起谢清遥的裤腿。
“果然不出所料。”老马捋须佯装高深,说话间目光又乱飘。
“虽然好转,切不可掉以轻心,继续服用我给他开的药,加上外敷,月余方可痊愈。”老马骄傲的挑眉看向花嬷嬷。
“以后诊金就不收了,毕竟都是一家人。”
此话说给在场的人听,实则是说给一旁的花嬷嬷听。
——
小院今日的晚饭格外丰盛,谢虎从山里打了四只野兔,老马下山买了两坛子美酒,来给谢清洲和花嬷嬷接风。
饭间,谢清遥不停地给沈星河夹肉。
看的谢清洲停下筷子,“二哥,你偏心眼。”
沈星河用一副干净的筷子,夹起一块大腿肉,放进谢清洲的碗里。
“弟弟在外面遭老罪了,多吃点肉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