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小耳朵才看到徐洲,汪汪汪过去再献一遍殷勤。
“可真是个端水小狗,”关尔从鞋柜拿出平时李湾湾穿的拖鞋推过去给徐洲,说:“我家没其他拖鞋了,将就一下。”
徐洲内心狂喜,这不正好说明没异性来过她家!然后开开心心穿上只能塞半只脚进去的粉色拖鞋。
“喝什么冰箱自己拿。”说完关尔便开始收拾小耳朵的东西。
徐洲环顾四周,还是他熟悉的环境,连香水味都没变。
看到她去收小耳朵的零食口粮。徐洲便把从他家带回来的食物放冰箱,然后在冰箱门上的标签那写好日期,复热时间。
关尔收拾好的时候,徐洲已经把花都插在花瓶里了。满满一大束的粉色山茶。
不由得感叹:徐洲是真贤惠!好居家!
“呐,它的东西都在这了,早上复查,医生说除了尾巴短一点,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天再喷一次药水就行,喷完得给它戴伊丽莎白圈,免得它吃到。”关尔把装得满满的一个大号宜家手提袋交给徐洲。
临出门的时候还在嘱咐。
“它还小不能一次性给太多狗粮,它不知道饱,吃撑了就会影响消化,那会便秘,零食不能当正餐吃!出门遇到大狗要第一时间保护它,它可怂了。”关尔把小耳朵抱起来摸了摸,宠溺地说:“你可不能忘记我,好歹给你当了两三天保姆阿姨。”
徐洲把小耳朵接过去,抓起它的小爪子朝关尔摇一摇,说;“我们会经常来看阿姨的。”
关尔一直在门口看着直到他们进了电梯才回家。
电梯里,徐洲看着毛绒绒的小耳朵,心里暖暖的。
“小耳朵,让阿姨当你妈妈好不好?”
小耳朵好像听懂了一样嗷呜了一声。
“好,爸爸努力。争取早日成功!”
翌日。
如果现代有酷刑,那便是周日晚上十点还要接到领导的电话。
关尔和怨鬼一样挂掉老马电话之后开始自言自语。
“现在看了能升职?还是明天早上再看会升天??”
“人家酒店是要氧气森林,你给人家加个大红灯笼,不投诉你投诉谁!”
“说又说不听,听又听不懂,还敢改老娘的设计!”
“真是钱难挣,屎难吃!等我当领导了送你去动物园演大马戏!”
“一个钟给回复,一个钟把命给你,你收不收!”
关尔盘腿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的脸感觉在散发热气和重重的怨气。
“美女不能生气,生气会影响财运。不就是一份工作吗?大不了姐辞职不干了!”
“我明天就辞职!我马上打电话和郑厂长说我要回家继承她的糖果厂!”
关尔打开母亲郑龄语的对话框又关闭。
算了,糖吃多了牙疼。
哪个打工人不是一边抱怨一边搬砖!
设计方案修改完发给老马,抬头一看,十一点半了。
关尔像坨泥一样颓在椅子上,眼神瞟到对面的柜子底好像有个东西。
过去拿出来一看,是只绿色小恐龙玩偶,小耳朵的玩具。
拍个照片发给徐洲。
对话框最后一条是她收了徐洲的转账,2900。小耳朵的“赎身钱。”
“你儿子的玩具漏了一个,明天来公司吗?”
“来。”
“行。”
关尔看着对话框,突然想喝一杯,翻遍了家里,只有一瓶消毒酒精!!
“我们女人想要什么必须搞到手!我现在就想喝酒!买!”
关尔说着便捞起一件长外套穿在睡衣外面,踢着家居鞋便下了楼。
进了小区楼下的便利店,拿了两瓶八度气泡酒。
结完账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口长凳上歪歪扭扭坐着一个男人。
第11章 捡个男人,钱打我卡上!
关尔本来不想理会。
但是由于距离太近,异常难受的喘息声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
她抬头看了看,非常满意,头顶上摄像头正常运作。这年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做好事留证据也是对自己负责。
而且万一这人在这真出点什么事,影响房价那可真是对钱包的大不敬!
男人低着头,弯着腰,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头,青筋爆出。另一只手似乎很用力的捂着肚子。
他身旁放着吃了一半的半价盒饭。
“你还好吗?”关尔走到了他前面。
男人没有抬头,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和这个深秋夜晚非常不符。
“需要帮忙吗?”
“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要帮你投诉他们吗?”
陈政南听到了投诉两个字,勉强抬头。他脸色铁青,直冒冷汗。镜片上好像蒙着雾气。视线都模糊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