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怀,你住手……”
然而,最后,男人只是抓住沈雪妮的一双小巧玉足,帮她捏脚,因为他亲眼所见今日她已经穿着这双细高跟鞋,在活动会场走了太多的路。
余太太真的累了。
余泽怀想帮她解乏,将她抱在他腿上,亲手帮她捏脚。甚至还事先用消毒湿巾擦拭他的手,怕弄脏她洁白柔弱的玉足。
先前他在沈雪妮上这辆迈巴赫后故意做出的恣肆浪荡,只是想让她放松适才在展会上绷紧的神经。
“……”
沈雪妮舒缓一口长气,原来他真的没有那么坏。
余泽怀瞧出来女人心里的情绪变化,将她温热小巧的足捏在手心,微微用劲把玩,凑唇吻在她羞红的耳根,低语宣告:“晚上回去,不止这样弄你。”
来自足底的轻捏慢捻一开始让沈雪妮感到不适的痒,后来很快就变成了一股酥麻的舒畅。
陈赟跟司机在前排一直不语,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司机开车,陈赟审合同。
他们全然不管余泽怀将沈雪妮用亲昵的姿势抱在他腿上,为她捏脚按摩的情形。
沈雪妮想,也许余泽怀坐车的时候,这样对待过很多女人。以至于他手下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余泽怀,放我下去……”
她扭了几下细腰,想要从男人身上下去,余泽怀也没放,厚掌将她细嫩可爱的两只玉足一一光顾,捏着玩了一路。
*
后来车到檀悦宫,两人下车时,是余泽怀抱着沈雪妮下去,一路抱到了饭厅里。
沈雪妮在外交部的翻译司工作,部门箴言是吃苦耐劳,早就什么苦累都能忍受,今天去国际会展中心做一场翻译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被余泽怀这么宠的抱上饭桌,她反而觉得总是这么工作的自己真的很苦很累。
袁嫂给他们上菜,照余泽怀的吩咐为沈雪妮准备的炖品端上来,殷勤的给沈雪妮盛上一碗热汤,笑着招呼:“太太,喝一碗。”
沈雪妮皱眉,不想喝。
“那我来喂?”余泽怀上来哄,说要喂她。
她被逼得没有办法才喝,喝完她脚上没有鞋,要下地走路,他也不让。
沈雪妮这才明白真正嫁给余泽怀,正式开始过夫妻生活是什么感受。
男人开始过分蛮横又过分体贴的当她老公。
“放我下去。”沈雪妮认真的跟他要求。
“想去哪里?”余泽怀凝着她一直在发热染红晕的脸颊问。
“当然是去浴室,洗澡睡觉。”沈雪妮早就累了,只想沾床就睡。
“要不要我帮你洗?”余泽怀抱起沈雪妮上楼,还是公主抱。
“当然不要。”沈雪妮被吓得心跳又加快了频率,深怕他真的这么做。
他这个人有多蛊多坏,从他搬进檀悦宫之后,沈雪妮算是逐渐在亲身体会。
她责怪自己,当初把跟他试婚三年想得着实太简单了。
要是没试成功,她以为她可以全身而退。
现在的情形是,前两年的相敬如宾过去,余泽怀现在居然忽然一副心血来潮,摆出真的想要做她的老公的姿态,不止在床下要做她的老公,甚至表露出还有要做到床上去的打算。
“那明天戴婚戒还是戴翡翠项链,选一个。”余泽怀诱哄娇气的女人。
如果她戴了婚戒,之前就不会有许景彻想要追她,还有许氏那几个男高层经理拉她在包厢里玩真心话,大冒险这种俗气游戏的事。
以及今天那个俄国佬外商在见过沈雪妮后,也不会一个劲的跟余泽怀打听这位沈翻译结婚没有,他还有没有机会。
“你到底是对它们有什么执念?”沈雪妮生气,厌烦他总是记挂这事。
“没什么执念,公司搬回来了,以后想要在京北好好生活。”把人抱到浴室,余泽怀告诉沈雪妮。说话语调不徐不疾,口吻不散不漫,谈得上是字正腔圆的认真。
深眸里的璨光拢着沈雪妮,像一张炽热的网,越收越紧,让她无处可逃。
沈雪妮累了,被他抱着坐车,抱着进别墅,抱着吃饭,现在不想再被他抱着洗澡,以退为进,回答:“我戴项链。”
“好。”余泽怀得了答复,便将她轻轻抱到浴室的贵妃榻上,不再对她不规矩,很绅士的退出了浴室。
沈雪妮在男人修长挺阔的背影在门缝后要彻底消失那刻,才敢眼睫发烫的望他一眼。
这样宠着她,又为她捏脚,又喂她吃饭,还抱她到浴室来的人,的确是余泽怀。
自从他搬进檀悦宫后,沈雪妮算是跟他领证过去两年,才正式有了相处,不再是通过微信跟电话这些遥远相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