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30)

作者:芽芽不枯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只是这样仰头的姿势着实是累,不消多时颈后就酸痛了起来,她正想离开,却被对方扣住后脑。

一时间,她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想离又离不开,绯红一直从耳际漫延到她光洁的背部。

良久,姜怀央终于餍足,将手中托着的女子的脑袋轻轻放回了被褥中。

阮玉仪耳尖红透,却偏生装作笑得浪荡的模样,在他眼前舔了下唇,似在回味,“多谢殿下赏赐。”只有她自己知晓,她眼下紧张得心跳如雷,这跳动简直要将她的胸腔贯穿。

他瞧了一眼身下之人唇上的水光,眸色深深。

姜怀央在她身侧撑了一把,半起身,原是想顺手拉她,却不想她曲起膝,挣扎着欲自个儿起来。

偏偏她还不自知。

“殿下?”

阮玉仪一抬眼皮,竟见他的眸中愈发幽深,这使她分外困惑。

姜怀央沉声吐出几个字,“故意的?”

她眨眨眼,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殿下是在说什么?”

瞧着她无辜的模样,姜怀央一下也分不清她是否有意了。

厢房的门忽地被推开,木香微喘着气,“小姐,夫人找……”

一片暧昧入眼,她猛地住了嘴,觉得程朱氏是否找得着小姐,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她默默退了几步,想把门带上。

方才温雉把她叫出去,原因是在去膳房的路上,见着个小厮打扮的人在四处找寻着什么人,并且还向他来询问。

他一听,可不就是那位被主子误解外加欺负了的姑娘么,于是就回来知会了木香,让她去探探情况。

见木香进来,阮玉仪有些被撞破坏事的羞意。可捕捉到“夫人”一字眼,还是站起身,问道,“姨母怎么了?”

木香无意间撞上姜怀央不悦的眼神,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道,“是夫人在找您。”

阮玉仪早想溜走了,于是紧着与姜怀央辞别,跟木香一道离开了。

雨势虽稍弱,两人还得避开地面泥泞处,回到分给程家的那院子还是费了点时间。

程朱氏的厢房中,几人都在。程朱氏沉着脸,细纹更深地卡住脂粉,她注视着阮玉仪走进来,显然是找她很久了。

她曲起指,重重地敲在几案上,声声闷响,“你面儿可真不小,将我们一行人都撂在这里等你。怎么?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磕个响头,喊一声‘娘娘金安’?”

阮玉仪知道她越反驳,姨母就会斥责得越来劲,因此只是轻声道,“仪儿知错。”

昭容冷哼一声,“你方才去哪儿了?”刚刚那会儿雨落得可算是凶,她为何挑这时候不见。

第20章 谶语

阮玉仪轻飘飘瞧了昭容一眼,心道,自然是去的是她侄儿的屋里。

她回的是昭容的话,人却对着程朱氏,“姨母,我在大殿时不慎与你们走散,便自另一边长廊过,路边见着一只撞柱的雀儿,耽搁了些时候。等再看,雨势已是滂沱,不容我们回来了。”

程朱氏一回想,似乎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只不过当时的情况,说是走散并不确切,而是众人都恐被大雨困于大殿,无人顾得上她罢了。

如此一解释,程朱氏也再不好说什么,“好了,以后仔细着些,莫要耽搁时候了。”

阮玉仪心下奇怪姨母为何如此好说话,但还是点头应下。

“寺庙里都能瞎逛,莫不是勾搭哪位小师父去了。”昭容打扮华美得体,一张嘴却是不饶人。

一个女子的清白哪里是能随意污蔑的,这么说话未免失仪。

程朱氏抿了口茶水,权当没听见了,毕竟说话之人身份尊贵,不是她能置喙的。程行秋却是念了十多年书,向来君子做派,最是见不得长公主说这些粗鄙之语。

他在暗处扯扯昭容的衣袖。

不料昭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问,“动我做什么?”

闻言,阮玉仪这才愿意面向昭容,她蹙眉道,“殿下莫要胡说。您不喜我,也就罢了,庙里的师父们潜心念佛,哪里是能随意造谣的。”

在程行秋的印象里,阮玉仪一向乖顺,自然不可能坐下这等事来,于是也替她说了句话,“昭容,少说两句吧。”

旁人如何她无所谓,自己的爱人都不站在自己这边,是昭容所无法容忍的,“早知本宫就不救你了,让你烂在河边,免得这会儿替旁的人说话,害得本宫闹心。”

程行秋听了,也念起长公主的好来,好言好语地哄人。只是心中某个角落总是觉得有些不适,或许是由于每每这种时候,昭容总乐意拿救命之恩说事的缘故。

程朱氏自然不能落了长公主的面子,于是一句将这事儿揭开了过去,“说起来,也幸得承了长公主殿下的面子,才能请到若空大师。趁此机会,仪儿你正好也能与睿儿去算算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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