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样诱惑她,她都绝对不能就范。
否则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行吧。”
他难得没再为难她就起身。
她闻声抬起头,就发现他的右手正缓缓拉着领口。
似是有些热了,单纯只是为了松一松而已。
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精致的领口,来回几下才达到目的。
露出肩颈交汇白皙腻理的肌肤,再向上就是性-感小巧的喉结。
也不知是不是说多话而口干,就在她看过来的时候。
喉结上下滑动,带着无法形容的男子-诱-惑。
江琯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脸红心跳到直勾勾的看着,连非礼勿视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了。
可是这一次,计谋得逞的叶寒峥却迅速转身,再多一眼都不给她看了。
“嫂嫂早些休息吧。”
飞身跃窗口而出,红衣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
果断到比夜风还要无情。
若非空气中还残留着,专属于他的雪松香。
只怕江琯清又要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饮鸩止渴,已绝咽喉。”
她努力收回不该看去的视线,不停提醒自己不能为表象迷惑。
第13章 这就是跪了几个时辰想出来的对策?
“哗啦啦……”
酣畅淋漓的温水随着月光一起倾泻,全部落在窗前男人精壮的脊背上。
蜿蜒的急流过后,变成颗颗调皮的小水珠,顺着他乌黑的发丝滑落。
再一颗颗自他修长的脖颈而落,滚过线条流畅又不夸张的背肌。
“你怎么跑来我房间沐浴?”
江琯清吃惊过后就剩惶恐,生怕被窗外的丫鬟给看去。
奈何仔细分辨,斥责的声音都带着两分情动。
她难堪地撇过头去,身子也不由向床里蜷缩后退。
男人被她打扰到,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侧颜,似是能将清冷的月辉都点燃。
漂亮的喉结荫在光影中,半明半暗到令人浮想联翩。
江琯清急得都快哭了,脊背刚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便已经冲到她面前。
不由她说一个字,便抬起她想要躲避的下巴。
水珠因轻功狂奔而飞溅到她身上,不仅没有变得清凉,反而因着他的体温变成滚烫。
都可以透过她的皮肤,烫到她的心尖尖那般。
“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不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要为夫守节!你明明都走了,就不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又跑回来。你放开我……”
最后的话,被男人狠狠吞入口中。
江琯清气的拍打他湿润滑腻的肩膀,拍得水珠都弹起来,却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城略地。
嫣红的唇瓣儿很快就被啃咬成血红色,不堪追击的舌儿避无可避,只能由着他深入纠缠。
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凌乱起来。
他缓缓向下,吻上她光滑的脖颈。
她的挣扎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无力,很快就彻底放弃反抗,闭上美眸沉沦其中。
衣衫被滚烫的男人取代位置,紧紧相贴之中,她柔弱又渺小到,仿佛要被他彻底吞噬一般。
可她无所仰仗,只能用力攀住他的脖颈,把自己交给他。
她哭得不能自己,却又不好意思喊出口。
只能像清冷的月辉那般,随着他予取予求到息事宁人。
……
“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什么态度?”
叶夫人用力一拍桌子,江琯清才回过神来。
她本是要解释的,奈何话还未出口,就赶紧用手帕遮住口鼻,忍耐不住地打起哈欠。
叶夫人被她气个倒仰,指向她的手都在颤抖。
可惜怒斥的话还没说,就被走进门来的俊美男人给打断了。
“这一大清早的就训话,换做是我也会犯困。”
叶寒峥走进来,先是看一眼脖颈缠着厚厚纱布的江琯清,这才道:
“如今家里有两个重病的老人,叶夫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万一吓到不禁吓的,坏了叶尚书的好事,可怎么办是好呢?”
江琯清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摸了摸纱布。
暗嘲自己有够荒唐的。
明明说过要坚守到底,不为叶寒峥的引诱所动。
结果身体却是诚实,又做了那样不堪入目的梦。
若非是两次都疼痛,若非是她昨日颈部受伤,她都要分不清是幻是真了
只是眼看着他们母子就要吵起来,她急着起身劝架。
却不想太过心急,就有桌边撞在她腰际。
她微微一愣。
若真的是梦,第一次之后腰间的红色印记,是如何来的呢?
她的动作迟疑了,耳听得叶夫人沉声质问道:
“我是她婆母,谁家媳妇不来婆母面前立规矩?倒是你!不去上值,来我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