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也不相信芙宁娜不是真正的神明，他们最多就是觉得芙宁娜性格乖张了一些，不干正事了一些，但要说怀疑，那肯定是没有的。
芙宁娜：“我想在座各位观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把我是神明这件事当做常识，他们也会支持我的。”
“看吧，就连谕示机都如此理所当然的倒向我的方向，你确定要进行这样一场毫无胜算的辩驳吗？”
只见那维莱特下边的谕示机直接就倒想了芙宁娜这边，很显然是不赞同空的指控。
“现在撤诉的话，我会以正义之神的名义承诺，不追究你诬告的罪名，只把今天的一切视为一场人们喜闻乐见的闹剧，如何？”
面对这种情况，空的那些伙伴也觉得有些麻烦。
一开始就一面倒的辩驳，不仅要驳倒芙宁娜，还要撼动枫丹民众的【常识】。
要知道，常识是最难驳倒的。
空不慌不忙，“也只是基于常识而已。”
芙宁娜无奈摊手耸肩，“好吧，劝降无效，那么我要发问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们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呢？”
第245章 审判继续
芙宁娜傲慢的俯视着下面的所有人，“在神位上500年之久的我，又是靠什么支撑起这至少500年的寿命呢？”
空翻看他现在所有的证据线索，神之嘴派蒙道：“首先，你可能是其他的长生种，寿命本身就很长。就算不是，应该也有其他办法使你的寿命延长……”
空道：“比如……【诅咒】？”
“嘁……”芙宁娜嘁笑，“是谁告诉你们这种说法的，难道是那个仆人？为了污蔑我，你们甚至搬出愚人众执行官的说辞吗？”
空：“重要的是真相究竟如何。”
高座之上的那维莱特沉思，“诅咒……我本以为神明身上散发的气息原本就类似于一种诅咒。”
“现在看来，似乎和神明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诅咒吗？”
空他们显然也看懂了那维莱特的神情。
空：“你只是一个被诅咒的人类吧？”
台下。
“芙宁娜大人……只是人类吗？”
“人类与神明……光靠肉眼，确实没办法分辨，也有这种可能性吧？”
谕示机向着空那边偏移了一下。
芙宁娜内心慌了一瞬，但是表面依旧没什么反应，“好了，不要现在就沾沾自喜，就算我承认身上存在诅咒，也不代表我一定就是人类吧？”
“何况人类与神明，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权柄。神明可以做到人类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才叫神明。”
芙宁娜自得的向前走了两步，“数百年来，枫丹大地上存在许多我的神迹……”说着，她指向谕示机，“比如你们面前的谕示裁定枢机，又比如你们每个人的生活都离不开的律偿混能。”
神之嘴派蒙：“可是，公子那时候莫名被判处有罪的事，就连你也不清楚缘由吧？不然怎么会直到现在都拿不出理由来解释……”
芙宁娜双手叉腰，泰然自若，“关于这个，我当时就很明确的说过，神明的决断本就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解释……”
“不，芙宁娜女士，我必须提醒你认清当下的情况。”那维莱特转头看向芙宁娜，“在审判庭，审判本身应高于一切……在你作为神明之前，首先应该是今天的辩方。”
“如果不按照审判规则如实陈述你所知的情况，那么形势将会对你非常不利。”
“居然……用这种说辞。”面对那维莱特的话，芙宁娜明显被气到了。
反正就是说，要是给不出理由，她就只能吃下这个亏，但是，她也是真的不知道……
“这不是什么说辞，芙宁娜女士，是任何人都应该敬畏的审判庭的规则。”面对审判，那维莱特一直都保持着绝对的公平。
芙宁娜哑口无语。
神之嘴派蒙乘胜追击，“所以你其实并不清楚公子有罪是怎么回事，甚至也不清楚谕示裁定枢机的构造和原理……”
“谁说的！”站在一旁的姜末向前两步，站到了芙宁娜身边。
“水神大人不愿意说，那是因为还没到该说的时候，但这不是你们拿来质疑她的理由。”
芙宁娜看向姜末，朝他使眼色。
兄弟，公子的情况你都知道？
姜末朝她挤了挤眼。
放心吧，还是知道一点儿的。
那维莱特看着搞小动作的两人，沉稳道：“那不知道现在，芙宁娜女士能否说出来了呢？”
姜末歪嘴一笑，“这种事情哪需要水神大人来亲自说，作为水神大人最好的朋友，当然是由我来代劳了。”
对面的神之闭嘴和神之张嘴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