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的下颌被攥得生疼,似乎要裂开了一样,她压住心头的委屈,眼里生出两分挑衅的浅笑:“我能玩什么把戏?我不都是在陪你玩吗?”
风衣裹着她,她不敢动弹,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傅斯年瞧出她的想法,手指微蜷,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下来,像抚摸玩具,眼底都是玩味:“刚刚那么多人面前都能脱,现在又跟我装什么清纯?”
时漫别开脸,屈辱的不去看他的眼睛。
傅斯年看不穿她在想什么,心里头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他垂首睨了一眼她没被风衣裹住的双腿,只一瞬,他就失去了克制力。
他伸手,将风衣从她的身上剥离。
时漫得到解放,可同时也被剥了个干净,她条件反射一样蜷缩起来,想护住自己的风光。
傅斯年没给她机会,抓住她发抖的手,探上他的胸膛,强迫她抚摸那条理分明的肌肉。
他倾身下来,一只腿屈在沙发上撑着重量,一只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直到完全敞开。
沙发陷得更深,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现的炙热坚硬,羞得时漫脸颊滚烫。
他毫无遮挡暴露在她面前,一身精赤的肌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他在她耳边轻呓:“时漫,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第11章 你没底线,所以你脏
他嘴角漾起势在必得的笑。
时漫猛然清醒,奋力挣扎着,踢着、踹着,嘴里也骂着:“傅斯年,你个大混蛋,又脏又滥情的大种猪!”
她吼着叫着,恨不得将所有肮脏的词汇都通通倒给他。
傅斯年仿佛不知道痛一样,大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他一只腿压上来,控制住她乱踢的双腿,他向下靠近,就要吻上她的唇,她扭头避开,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他俯身看她,灯光昏暗,她的身体白得发光,他刻意避开不去看她的柔软,只是盯着她的脸,眼神冷得像能淬出冰一样。
“怎么?看了那么多片子,连怎么配合男人都不知道?”
灯光系数落在他背部,他的五官蛰伏在暗影下,如鹰隼一样的眸盯着时漫,像刀子割肉,凌迟着她。
时漫屈辱的别开脸,紧咬着唇,一个字也不吭。
傅斯年看不到时漫的表情,他却毫不在意,再一次俯身下去,唇贴近她耳畔,温柔缱绻的耳鬓厮磨:“时漫,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一个令男人感兴趣的女人!”
他不想承认,仅仅是触碰到时漫的身体,他就无比渴求的想要霸占她。
他的唇从她的耳畔一路往下,滑到了她的颈窝里。
那具精壮的身躯伏在她身上,眼底的想法热烈如火,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
越往下,是越浓郁的想要占有。
时漫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可还是颤着身躯,微不足道的挣扎着,可她所有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昙花一现,不足为道。
或许是太想遮掩自己对她身体的无法抵抗,他不算温柔,甚至还有些粗暴。
时漫颤颤的哭,泪水落了她一脸。
她认命一般的僵挺着,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任他宰割。
傅斯年的唇在她的每一处肌肤细细流连着,最终,他停住,抬起空余的那只手捉住时漫的下颌,逼迫得她不得不跟他对视。
他这才看清她脸上粼粼的泪光,她的眼睛里蔓延着死寂一样的绝望。
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她,她在哭。
他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生气,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挪开了一些,可随即,他又更加猛烈的卷土重来,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时漫,卖给谁不是卖?我已经付钱了,你还装什么小白花?”他捉住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面部表情狰狞着,骇人的冷意无声的蔓延着。
时漫顾不得羞愤,生气的跟他对视:“傅斯年,你就是没种,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她嘶哑着声音斥责他,脑子是懵的,已经不知道该骂点什么话了。
傅斯年粗暴的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某处探:“时漫,你摸摸看,这又是什么?”
时漫闭上眼睛,用仅存的力气反抗着他。
傅斯年原本大力跟她博弈着,可在看到她痛苦狰狞的表情后,倏然一把就将她的手给松开。
他掐住她的下颌,咬牙切齿的质问她:“时漫,卖给别人就可以是不是?”
时漫通红着眼,得了空隙的双手护着胸前的风光,她违心的回应:“是,谁都可以,就是你傅斯年不可以。”
她的话犹如逆鳞,致使得傅斯年暴怒,他双手将她护在胸前的手高高举过头顶,倾身下去时,时漫竟意外的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