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怎么没有字?”薄靳言随口问道。
“......”
王芝语塞,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此前简老夫人也发现了的。
她推说是山上的道士让她这么干,可保家宅平安。
但是对着薄靳言,哪怕是已经痴傻的薄靳言。
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薄靳言见她不说话,忽然又问了一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王芝看着薄靳言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薄靳言恢复正常了?
“怎么不说?”
“王...王芝。”
“陈虢,你会写字吗?要不,你把王芝两个字刻上去吧。”薄靳言旋即又招呼着陈虢,让他在牌位上刻字。
陈虢赶忙夺下了薄靳言手上的牌位,重新放到了堂前,“薄总,乖乖的,咱不刻字。回家后,我给你画画怎么样?”
安抚好薄靳言。
陈虢又满脸歉意地向王芝道歉,“简夫人,实在是对不住。薄总他...”
“没事。”
王芝刚才还在琢磨,薄靳言没事翻动那两个牌位做什么。
听薄靳言要在牌位上刻她的名字。
她是又气又急。
当然,这么一闹,她便又一次打消了疑虑。
现在的薄靳言,傻得不能再傻了。
就算是线索摆在他面前,他也发现不了的。
“陈虢,这里不好玩。带我回战家,我要去玩战家的牌位。”
“薄总,您别这样,摸这些东西,不好的。”
陈虢见薄靳言走出了祠堂,连忙跟了上去。
王芝则捂着胸口,暗暗地松了口气。
幸好这混世大魔王走了。
要是真让他在牌位上刻了她的名字,那该多晦气?
出了简家大院。
薄靳言的思路大致已经理清楚,他沉声道:“回一趟战家。”
“薄总,您该不会想去把玩战家祠堂的牌位吧?”
“蒋姗姗之前夭折过三个孩子,战天南则请了人在家里贴满符纸,说是可以用来佑护后辈。”
“您的意思是,蒋姗姗的三个孩子,不是自然夭折的?”
“肯定不是。我调查过,蒋姗姗家族没有基因病,战家也没有,她和战天南的孩子不可能那么脆弱。”
“所以,真是战寒洲做的?”
“战寒洲应该是主谋,王芝想必也参与了。”
薄靳言之前就在怀疑,蒋姗姗的孩子是战寒洲杀的。
当然,蒋姗姗和战屿森肯定也怀疑过。
战寒洲为了规避怀疑,在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一直在装植物人。
如今他不再伪装,也足以证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是,简家只有两个空白牌位,蒋姗姗却是实打实夭折了三个孩子。这光从人头上看,也对不上啊。”
“一会儿回到战家,你就说我可能中邪了,问问战天南等人,谁有在战家贴满符咒的道士的联系方式。”
“明白。”陈虢点了点头,他在薄靳言身边也有很多年了。
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心肠歹毒的人。
但是像战寒洲这样,接连残杀三个手足的人,还是比较罕见的。
战家的家业虽大。
也没必要搞得像是夺嫡一般,搞得像是有皇位要继承的样子。
去了战家。
陈虢兜兜转转一通打听,便打听到了风霁大师所在的道观以及住处。
可惜的是,薄靳言的人才赶到道观。
便被告知,道观于几天前起火,风霁大师葬身火海。
“陈虢,查一下风霁大师的账户,再去问问道观边上的住家,调查一下他有没有情妇,或者家人。”
“好的。”
陈虢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
两个小时之内,就找到了风霁大师的一位情妇。
薄靳言和陈虢赶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你们是谁?”
王姓寡妇瞅着门口的两个陌生人,满脸戒备地问。
“陈虢,给钱。”
薄靳言话音一落,陈虢就给王姓寡妇递去了一大叠钞票,“这笔钱你收好了,我们只想向你打听件事。”
“什么事?”
女人并没有立刻接过这笔钱,眼神在薄靳言和陈虢身上来回移动。
“风霁大师还有没有亲人,之前有没有给你交代过什么话?”陈虢同薄靳言一道进屋后,便开门见山地问。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是他的情妇,这点没错吧?”
陈虢说话间,便将好几张她和风霁大师被监控抓拍下的照片扔到了她面前。
“我...我...”
王姓寡妇瞬间语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那个,他的死跟我可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有人来找过你没有?”薄靳言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