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曾试图强奸她,不止一次,是两次。
如果这些不算伤害,那么什么才算是伤害?
难道非要被打断胳膊打断腿?
或者直接被子弹崩了脑袋,被装进骨灰盒里?
“大少,医生来了。”
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拎着医药箱,在朱铭的带领下匆匆走了进来。
战寒洲稍稍收敛了情绪,退至一旁,沉声说道:“伤口处理得仔细点,别留疤。”
“大少您放心,伤口比较浅,不会留疤的。”
医生看了眼乔星纯手上的伤口,心底里默默地在骂娘。
这么浅的伤口,需要着急忙慌地找他这种量级的主任医师?
换句话说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你轻点,想疼死她吗?”
战寒洲见乔星纯蹙起了眉头,索性将医生推到一旁,“算了,还是我来。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靠近虎口处的伤口里有一块玻璃碎片,先取出来。”
医生很是无语,他下手算是很轻的了,但到底是见了血,肯定会疼。
战寒洲很认真地照着做,给她处理好伤口后又按照指示缠上纱布。
说实话,这种伺候人的活很不适合他。
他的动作看上去极其笨拙,而且还把她弄得特别疼。
等她的手被完全处理好,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战寒洲无视了刚才两人言语上的冲突,轻声问道。
“你要是再慢点,伤口都快愈合了。”乔星纯觉得有些好笑,他这人纯纯有大病。
这会子她受了点小伤,他急得跟天要塌了似的。
但是呢,他伤害她的时候,就会变成另一副模样。
“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熟练。”
战寒洲见乔星纯还有心情开玩笑,他的情绪也跟着好了不少。
“以后别做这种事,我不逼你。前提是,你别绿我。”
“这事儿都怪你。你才和徐莉乱搞过,还让我给你那个,我嫌恶心,又不敢拒绝,只能伤害自己了。”乔星纯也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主打一个不说一句真话。
“我没和她搞过。”战寒洲又一次开口解释。
朱铭看着自家老板这么不争气的模样,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女人明摆着是在找借口。
他家老板向她解释做什么?
是嫌被她羞辱得还不够?
乔星纯倒也没有揪着这事儿不放,过了好一会儿,又试探性地问:“我想去看看叶依岚,可以吗?”
“好,我陪你去。”
“你去给人家添堵吗?她要是知道,是你派人撞的她,你认为她会欢迎你?你让盛老陪着我就行。”
“乔星纯,我不管你和那老头之间在密谋什么。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们要是敢逃,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反正我不动你,只要你不在意那老头的死活,尽管逃。”
“我没打算逃啊。好好的大少奶奶不做,我是傻的吗?”
“你但凡聪明点,就该好好取悦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犯贱。我要是取悦了你,你也许就不喜欢我了?”
“所以,你是为了吊着我,才对我不冷不淡?”战寒洲又一次开始自我催眠。
如果乔星纯只是为了吊住他,为了保持神秘感,那么这个结果他还是愿意接受的。
朱铭实在看不下去战寒洲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出声提醒了句:“大少,大少奶奶的手可不是为了吊着你才受的伤,她是为了拒绝你。”
“......”
战寒洲冷着脸,不再说话。
他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
但是他也确实很缺爱。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被任何一个人真心实意地爱过。
所以他现在是无比渴望乔星纯能爱上他,能对他好一些。
乔星纯也没有说话,她只淡淡地扫了眼朱铭那只完好的胳膊。
朱铭见状,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再不敢乱说话。
忠言逆耳,总之战寒洲是听不进去了。
他要是再敢多话,这个女人指不准会让战寒洲把他另一只胳膊也给卸了。
“战寒洲,我不希望叶依岚出任何问题。她要是有事,我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乔星纯心下很清楚,战寒洲生性多疑,绝不会让盛老陪着她一起去看叶依岚。
不过,她还是放缓了语调,好声好气地同战寒洲商量着。
战寒洲看得出来乔星纯是在让步。
考虑了半天,还是选择了退让,“我可以允许你去看叶依岚,我亲自陪你去,”
“那盛老呢?”
“他去做什么?你放心吧,叶依岚受的只是小伤。她的伤,还不需要盛老出手。”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愿意和你一起去。”